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
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
“唔…嗯啊……”辛玉暗暗的皱着眉,内心暗暗的唾弃自己那淫荡的身体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一边又为现下的情状担忧,只能像是案板上被捕捉到的鱼那样,奋力的挣扎。
“嘶——”的一声,萧唯被不断挣扎的辛玉给刺激得下身的物事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能急,萧唯心中想到,要一步步的用着最为缜密的方,才能够逼得辛玉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辛玉下身的衣物被完全的撕开,守节人妻身体内最为深处隐秘诱人的一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暴露在了外人面前。“啊哈…放开我!……不要…不可以……”想到这还是周家的祠堂,周良季的牌位还供奉着呢。辛玉慌乱的想着,再怎么厌恶周良季,也不能够作出这样的事啊!这样荒唐的行径哪里是自幼受到书香礼仪熏陶的辛玉所能够承受的,当下是猛的挣扎。
但萧唯想到这是在周家的祠堂,反而是更加的将心中的阴暗面发做出来。轻车熟路的用手猛的一捏美人的花核,一下子美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唯有娇声喘息的份了。“嗯啊……啊哈……唔啊…啊哈…不要…”花穴遭到这一番刺激,再加上暗香流动催情气味的刺激,身子更加的是骚软无力难挨,骚浪得直流水。
贼人用力打开辛玉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花穴给完整的暴露在了“夫人都湿成这样了……长夜寂寞,想必是很想要的吧……”一边说着又是用指尖来把花唇翻开,满意的看到春水流出。“啊哈…混蛋…放开…唔啊……不要在这里…啊哈…”空气中流动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辛玉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酒中,再也清醒不起来。
萧唯随手一勾辛玉的腰带,让本就散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并又用腰带把辛玉的手腕给捆住,让其终于是毫无反驳之力。随即又是用着自己的膝盖来不断的挨蹭勾弄着辛玉那越发敏感的花穴。“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呜…啊哈…”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热了,愈加的酸软无力。偏那无耻狂徒继续用着那样狂浪的声音来挑逗着辛玉说道:“夫人这阴户处的地方生的那绒毛端得是美丽,不知能否让我观赏把玩一下呢?”一边说道,又不知怎的从何处掏出一把细小的刀片在阴户上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