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退出后,吃不下的淫水和精液都跟着他的腿流下去。
意识逐渐回笼,他听见男人说:“这就不行了?我后面还有不少人排队呢。”
“什、什么……”叶一琛呜咽哭叫。
居然还有人,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他有些绝望地想着,自己的一辈子会不会就在这墙壁上过了,服务一波又一波的客人,以精液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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