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薛容礼去了老太太处与众人一同用膳,回来后收拾妥当了,上床抱住早就窝在被窝里的殷绮梅:“知错了?来给爷暖床?”
薛容礼的心都柔化了,瞬间觉得今儿下午对这小妮子怀疑威逼恐吓的过分了,小妮子明明对自己挺有几分真心的,炽热温暖的胸膛贴着殷绮梅的后背,箍住她的腰,戏谑道:“瞧你那胆儿,你不是挺放肆胆儿大的么,罢了,爷不吓唬你了,听你这小蹄子的,小心谨慎~”
这家伙怎么狗翻脸似的,忽而好忽而坏?
好在薛容礼今日已觉得饕足,不过是与美人亲热玩闹,没做下去。
薛容礼被她笑的心情大好,揉了揉她的身子:“那些都是乳臭未开不懂事的,哪里懂什么叫女人,待我好好把你养在屋里几年,一看便知。”
殷绮梅愣了一瞬转过脸:“我只记着瑶山了月台,老百姓谁不知那儿是皇帝行宫后来被赐给皇子郡王做别馆,哪个王爷来着?我记不起来了,反正我和我爹娘弟弟以前常常去瑶山踏春过,那儿风景秀丽,冬暖夏凉。”
他在陪都金陵、次都西京、西夏三郡都置办了私产,不若说三间皇庄,一百间在他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殷绮梅回头瞟了男人一眼,扑哧一笑:“大爷倒真开明,旁的男人都喜欢女子窈窕纤细些的,偏您不一样。”
殷绮梅睁开一只眼睛,小嘴儿一撅:“哼,没错,大夏天的,热死你~”
薛容礼哼笑,展开包裹着纱布的受伤手掌慢慢伸到自己眼前:“这是爷该得的,这大半个月,爷几天几夜不合眼处理那些棘手破事,要说,秘密军需库是先皇留给陛下的,凭这一点,二十个雾丰台赐爷都不多,结果呢,三个皇庄,也就雾丰台略强些,罢了,好歹进了兵部,也有西大营的军权了。”
殷绮梅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让小厨房做了点素面,吃了半碗,晚上吃那么多克化不动。”
殷绮梅没搭话,只是有点奇怪的看着薛容礼。
薛容礼歪嘴笑:“蓝山雾丰台,京郊蓝山瑶山你不会从未听闻吧?”
不分由说掀开裙子,看裙底,又去蹭殷绮梅的颈子,殷绮梅隐隐觉得薛容礼怎么这么像狗,烦死个人,面色还得笑的甜甜的娇俏带羞的与薛容礼纠缠。
她个人觉得薛容礼似乎过于志得意满了,虽然他有嚣张自满的资格,都说满招损,谦受益,这厮距离摔大跟头不远了,千万别带累她。
薛容礼噗嗤笑出声,觉得小妮子真可爱,掀开殷绮梅衣裳:“我看看,上没上药?”
,吓得红月、雁双、雁书、春芹几个丫鬟一抖大气儿都不敢喘。
其实他本来想说,若真到了最坏的结果,薛家屹立不倒几百年,即便是周家,呵,未必不能赢。
“好玩吗?”殷绮梅嘴上这么说,心里暗讥讽,这家伙真是心大,好不容易升了高位,也不想着坐稳位置去管一管,迟早被人撸了官儿。
殷绮梅半晌没说话,只闭上眼。
“不许你学其他女人节食那一出儿,才几岁,正经长开身子备孕的好时候儿。”
“今儿在老太太那儿吃的新鲜鹿肉不错,你晚上吃什么了?我听蜜儿说你吃的少?”薛容礼嗅着殷绮梅的发香,与她闲话家常,把玩殷绮梅的润雪玉手,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尖尖红笋尖儿般的水嫩指甲。
“嗯,我听爷的。”
“爷就喜欢你这身细皮雪肉儿,抱着舒服,现在还是瘦了点,再胖一点会更好。”薛容礼调笑,手上揩油。
不如……她干脆装病好了,跟着薛容
薛容礼揉着殷绮梅圆润水滑的香肩,亲她的后颈:“陛下新赏了我三处皇庄,待忙完这阵子,我向上奏明因受伤想要休沐几日再去西大营练兵练兵,陛下也体恤同意了,叫庄子上的人准备好,我派人接管收拾妥安排妥当后,带你玩儿去。”
话语里似在对殷绮梅隐隐抱怨待遇,他倒是一点也不怕殷绮梅说与旁人知晓,因为他知道,皇帝目前需要他以及未来的十数年间只要太后姑姑还活着,薛家就会安然无恙。
接着她们见薛容礼猛地下地,追出几步去,对着梅姨奶奶大声呵斥:“没规没矩!越来越放肆!”
殷绮梅总算反应过来:“也就是说,这庄子是新的?那真是恭喜爷了。”
那副样子,竟然一改平时的深稳霸气,有些少年情窦初开的耍闹脾气。
“那儿是莲河王的别府,我新得的这处蓝山雾丰台本是我那皇帝表哥留给他最宠的八儿子的,怎奈八皇子的岳丈坏了事儿,唔,就这回爷去西大营处置的军需库的事儿,老八那岳丈次辅王阁老也掺了一脚,皇帝表兄大怒,直接赏给我了,那儿是近两年才修建好,还是皇家禁地,民间无人知晓,我曾经去过一回,不比瑶山了月台差。”薛容礼道。
“嘘——爷,您别说这样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隔墙有耳,小心谨慎为上。”殷绮梅听的怔了一瞬,觉得是表白的好机会,拉过薛容礼那只包着纱布的手用小脸碰了,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