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换成她头顶一侧柔和的光线,她试图抬起手去触碰它,然后被走近的林廷拉住了还扣着皮质带的手腕。
“?”
她呆呆地看着他,站在床边的男人能看到她通红的眼角。
“起来吃饭。”
他给她搬来了一张小桌,然后是一盒热气腾腾的粤式排骨饭。
她记得这家餐厅,在校本部附近,她很喜欢在午休时间充裕的时候和自己的同事或者学生去吃。
“你呢?”
“我吃过了。”他又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起身到一旁的书桌上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盛瑾也不开口烦他。她其实有点想上洗手间,但现在显然不方便开口;她又渴了一天,便先把水喝了,然后安静地吃饭。
她有时会趁着林廷专注看着电脑的时候偷偷看他,从这个角度看去,他和图书馆里那些安静学习的大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抛开别的不说,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她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收回视线,对方见她把饭吃完了,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东西收拾好。过了一会儿,林廷上楼,又换回那盏明亮的吊灯,拿着一个印着药房图标的袋子走了过来。
第二杯水她根本没喝多少。她在他坐下来的时候身体僵硬了,试图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林廷握住了她的手,直视着她,说:“喝完。”
女人微微瞪大眼睛看他,他脸色不变,沉声说:“把水喝完。”
“……”他们对峙,或者说,盛瑾单方面僵持了一会儿,男人不为所动地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退让的姿态。
最后盛瑾低头喝完了水。
愈发明显的尿意使她倍感煎熬。
水杯被林廷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从 那个药店袋子里取出了一个浅蓝色的袋状物件,盛瑾一眼看到上面“防逆流引流袋”字样,呆滞了一瞬,脸色立即变了。
她下意识想要逃开,然而她依旧全身无力,移动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被男人轻而易举擒住了双腿。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脚链握在手里,抓着她的脚就用链条把她锁在了床上。如此盛瑾只能大张着双腿,她仍然试图想反抗,然而她的挣扎对林廷而言只是毫
无意义的困兽之斗:他同样也用链子锁住了她的双手。
盛瑾紧张地反抓着链子,颤抖着蜷缩在床头,像一头被狼捕获的羊羔。
林廷没有看她,垂着眼撕开了引流袋的一次性包装,说:“我有没有告诉过老师,在这里,你最好听我的话?”
他的语气盛瑾很熟悉:他的父亲林炳平也这样和她说过话。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盛瑾在一整天的工作后筋疲力尽地回家,累得甚至丧失了撸猫的兴致。她瘫在沙发上等外卖,而那时林炳平也如前几天林廷做的那样敲响了她的房门,与毫无防备开了门的她说“这边有东西需要你看一下”。
盛瑾看着林廷手上与导尿管相连的引流袋,打了个寒颤。
“老师如果还是不听话,我不介意林炳平出差回来后,敲开你房门时发现我在操你。”他语气很平淡,用生理盐水清洁了一下导尿管,给头端涂上甘油,然后靠近了她,“到时候老师也会像今天这样,尿道里插着管子,穴里含着震动棒或者跳蛋什么的,爬着去给他开门,让他看你的逼。”
“或者老师不介意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引流袋固定在大腿上地去给学生上课的话,你还是可以试着乱动的。”他停顿了一下,“毕竟,我对弄这个没什么经验,造成你永久性失禁也不意外。”
“”盛瑾咬着唇,忍着羞耻和恐惧把身体打开,不再挣扎。
林廷扬了扬眉:“乖。”
他伸手分开她紧贴在一起的阴唇,把隐藏在阴蒂和女穴之间那处湿润红肿的细微缝隙暴露了出来。
导尿管头端有一个固定作用的气囊,使得插入的感觉极其明显。尿道始终不是一个供抽插亵玩用的腔道,即使头端抹了甘油,阻塞感依旧让盛瑾紧绷着身体,咬着牙忍耐,呼吸都颤抖着放缓了。林廷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抬着她的腰,方便他使力抵开交界处的环形肌,把管头插进她膀胱内。
导尿管进入膀胱后气囊就卡在了尿道内口的末端。林廷试探着扯了两下,不出意外看到盛瑾像触电了一样弹起又跌回床上,喉音破碎不清。
随即他用胶布把引流袋贴在她腿根处,拧紧了导尿管与引流袋之间的止流阀,又掏出一个跳蛋紧贴着她的阴蒂固定,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亲亲吻她柔软的嘴角:“老师今天只在上午我出去之前去过洗手间吧?”说话间他恶意地揉了揉她的尿道口,女人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呼,在他身下虚弱地扭动着,“刚刚又喝了两杯水我很好奇你可以支撑多久。”
他给她戴上了口塞,抚了一把她湿润通红的眉眼,就离开了床边。
林廷在电脑椅上坐下的那一刻,跳蛋也响了。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小物件直接与盛瑾不堪一击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