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屁股往上撅了撅,男人猛地沉身,滚烫炙热的龙根直挺挺冲进穴肉,进入了她。
何曾手探到她并拢的腿缝间,搓捏着她软嫩的唇肉:“娇娇,你打开腿。”
何曾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良久后,乔凌方听见的男人低叹了口气。
何曾骤地身颤,抱紧了她:“娇娇,我真的穷怕了,看了你戴的手表才起了心思,高中那会儿频频失眠,学习一落千丈,后来在宿舍外面发现那张喷绘海报……我再遇到你的时候,都以为我该
……
“我没关系,何曾,你还记得以前么。”
乔凌跟个妖精样瞬间缠住了他的腰,紧闭的穴包被迫拉扯出条裂缝,露出里面嫩花苞似的小阴唇。
何曾指插入她发间,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娇娇,万一……我说万一你这病好不了,你打算着怎么办?当然,我……肯定希望你能好……”
乔凌轻笑。
娇娇,我差点去卖
……
男孩不知技巧,横冲直撞,尚年轻的女生只会边流泪,边软着身子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欢爱。
女人心里其实并不这样想,不然她也不会应下何曾来这儿。
女人却不让,四肢缠在他身上,整个人扒着他不放。
屋子里骤然陷入黑暗,月色透过薄薄的帘布倾泻进来,大概只能看到男人的轮廓,乔凌手主动攀上男人的肩。
在这屋子里待过无数次,她由着男孩儿肆意挥霍欲望,她以为他真心喜欢她。
同样的场景再次发生,好似过往的八年,不过只是睡梦中的事。
可那女生心甘情愿的。
“何曾,你说说话吧。”
何曾手直打着颤,紧扶住门框,根本不敢再向前跨一步。
“到时候再说吧。”乔凌身子微僵,指不定她都已经离开这地方。
“娇娇,我以前真有段时间,倒宁愿你从没出现过,就在遇到你的前一天,我打算卖了门前的辣椒就去县城,或者是更大点的地方……”
他早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男人粗壮的阳具还留在她小穴里,乔凌挪了挪臀,嗤笑声:“长得不错,这个也粗,你确实是有那本钱。”
“其实,也许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乔凌默了片刻道。
可这远不够。
直到何曾慢慢吞咬住乔凌的唇,她终于忍不住:“何曾。”
乔凌自进了卧室就不大对劲,她盯着屋顶青灰色的瓦片、原木色的横梁,“何曾,你把灯关了吧,我有点难受。”
屋子里几近昏暗,何曾低下头亲她,温热的吻落在她面颊各处,乔凌没躲闪,她咬住唇,浑身僵硬着,任由男人将她脸上舔得黏糊糊,这感觉并不舒服。
幸而,何曾近来很听她的话。
乔凌甚至完全没有湿,甬道里干涩涩的,何曾只能凭着避孕套外裹着的层润滑油往里挤。
男人顿了顿,似有些难以启齿。
何曾也立刻回她,然而脸上的笑意却很勉强。
女人自己漱了口,朝何曾走过去,“大概是来对了。”
她没那么怕黑,却厌烦这熟悉与陌生同时交替出现的感觉,叫她无所适从。
乔凌强忍下险些溢出喉管的恶心,轻声道:“别弄这些前戏了,我们做吧。”
何曾知道她肯定不乐意见村子里的人。
山间寂寥。
何曾轻捏着她胸前软软的乳,攥在掌心,揉搓着,他诧异了一瞬,“好。”
乔凌咬住唇,胃里翻滚得难受,她有点想吐。
如今醒了而已。
尤其这山里湿气重,即便何曾提前回来收拾,屋子里还是许久没住过人,隐隐闻到丝发霉的味道。
何曾几乎能听到女人急促的心跳声,乔凌显然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他以为再等不到她的回应。
左右灯关不关都有些怪。
等何曾俯身停留在她颊畔的时候,乔凌吃痛张嘴咬住了他的脖颈,何曾也疼,他暗自懊恼,想先从她体内抽身退出。
这着实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姿势,女人痉挛抽搐的内壁几乎要将男人逼到极限。
男人口是心非,这也实在算不上什么好话题,乔凌沉默了,她不想听。
“……听说那儿有些富婆喜欢……还有我这张脸长得还可以,不是么?这可从来都不是女人的专利……”
何曾低头吻她,滚烫炙热阳具抵戳在她腿心,“后天晓冬办事儿,我中午要去趟,你自己呆在家里好不好,我给你煮好饭。”
女人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飞快地跑出屋子,蹲在门口泥土凹塘处,吐得昏天暗地,嘴里苦涩涩的,最后胆汁都给呕了出来。
他将从县城药房买回来的避孕套戴在肉棍上,才重新俯下身,伸手摸到床边悬挂下来的绳子,拉扯了下。
“嗯。”男人低声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