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被迫中断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姜陵的花穴痒了一天,喻桉用他的大腿解决完晨勃就把精液射到了外阴上,姜陵空虚的厉害,居然当着喻桉的面把精液在阴唇上涂抹均匀,多出来的部分被他送进了阴道口。
喻桉被撩拨得口干舌燥,却没再碰他,去浴室里冲了凉,出来后照例去了书房,姜陵被他锁在卧室里,出也出不去,没有得到满足的穴口一直流水,他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戳弄着,但吃惯了更粗东西的穴口显然不满足,内里叫嚣着,姜陵别无他法,起身看见了放在卧室里的桌子。
桌子的高度刚好他的腰部,姜陵起身,撑着头想了一会,翻身下床,赤裸着下身,穴口的水还汩汩地流到大腿上,姜陵把阴蒂扒出来,抵在桌角上。
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脆弱无比,颤颤巍巍的,颜色艳红,被主人摁了两下便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
他扭着腰,在桌角处慢慢磨着,只磨了一会儿便颤抖着高潮,阴茎失禁一般射出淅沥沥的精液,射到了喻桉的作业簿上。
他腿软得跌在地上,忍受着高潮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有了点力气,大脑也清醒了些,看着亮晶晶的桌角,抿着嘴一言不发。
身后的本忽然被打开了,喻桉看着屋内,从沾着水液的桌角到姜陵红肿的花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面上装着平静,倚在门框上静静打量着慌乱的姜陵。
“玩得挺开心?”
他走进来,反锁上门。从后面抱住姜陵的腰,把人拽起来,另一只手往人身下摸去,轻易地摸到了刚刚高潮的花穴,轻车熟路地伸进两根手指,将小小的穴口撑开。
姜陵像个死人一样任他摆弄,直到喻桉把他的穴口扯得越来越大,把他重新拽回桌前,将尖锐的桌角埋进穴口。
层层叠叠的软肉尽心尽力地侍候着把它刺得生疼的桌角,姜陵挣扎着,却只能把桌角吞得更深。
“喜欢吗?”喻桉贴心询问“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纵然溺于情欲,姜陵还是偏过头,在喻桉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怎么,生气了?”喻桉推了把姜陵的腰,将桌角送的更深,阴唇无力地分开,深处的瘙痒被暴力解决,喻桉摸上姜陵的下巴,那里润润的,已然被涎水打湿。
“明明是你把我的本弄脏了,怎么你还生气了呢?”喻桉拿过沾着精液的练习簿,把白浊尽数擦到姜陵的脸上。
随后又掐着姜陵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温柔地舔去,最后把唇印在姜陵嘴角,奖励一般地,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可是姜陵并不以此为奖励,只觉得他这种打一棒给个甜枣的行为好像是在训狗,让他深觉不适。
可是曾经有个人也这样对他,他那时却是惊喜的。
他以前的班主任,祝老师,也会这样,和他上床的时候轻轻吻他,吻在耳后,吻在嘴角,吻在脖颈,吻在眉梢,最后和他唇齿纠缠,用吻来换自己的主动。
他的吻里是轻浮,还是珍重?
直到现在,姜陵还摸不准祝羽阑是否是真心对他。
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喻桉才放过他,把人拽回床上。
太阳高高照进屋内,姜陵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晌午,下午还得去兼职,想到老板娘恐怖的扣工资警告,姜陵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也不顾自己软得跟面条似的腿,爬起来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
这回喻桉倒是没锁门,要说姜陵对喻桉勉强满意的,除了成绩就是这一点,喻桉对他很有分寸感,不管床上多狠,却从来没有耽误自己的任何事。
而且他答应了,可以帮自己转学籍。
嘴唇在太阳下晒得有些干燥,他抿了抿,口干舌燥,他走了神,没留意,被路边的柳条打在脸上。
夏天到了啊,他忽然想起,如果自己没退学,现在已经是高三了。
他设想过自己的高三,盛夏,蝉鸣,怎么写也写不完的卷子,一堂接一堂的课,运气好,金榜题名的消息被家人奔走相告,运气不好,他就留在本市上大学,每天都能回家,周末兼职,尽早自己养活自己。
现在他依旧这么想,只是林林总总这么多事,他的人生莫名其妙少了一年,和父亲也已经天人永隔。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姜陵拿出来看了一眼,快走的步伐顿住了。
谢迎儿:我来看你了
他站在巷子拐角,低头看到了这条消息,再抬头往前方望去,谢迎儿正蹲在店门口朝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