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虽生冷不忌,但对周正男子确实有所偏爱。尤其是恨她入骨,心口不一,立场相悖而又被欲念消磨的男人,他的理智每让一分,便意味着她的胜利又拓展了一分。早在二人第一次见面时明溦便有所察觉,容珣虽嘴上对她抗拒,但他那时盯着兰依的目光实在复杂得很,也有趣得很。
也正是在方才的挣扎之中,明溦发现了他身体奇妙的变化。
明溦笑了笑,抚着粗粝墙壁,右手探到门边,道:“你怕我?”
“操。”
容珣挺身没入,抓着她的两颊沉声道:“好啊,就当我被云君给嫖了,那你可得卖力些,本公子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挣扎之中的衣带已尽数松开,她的大片胸前露了出来。容珣忙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大退数步,见她如见鬼。无论哪一种方式都不合适,他手段虽然果决,但不明就里将人弄死在这里绝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容珣头大如斗,转身即走。他的脑中已经乱作一团,连迈步的姿势都有些僵。这种心口不一比那时在皇城中更为糟糕,那时当着容嫣的面,他好歹还能将欲望生压下去。
容珣呆了呆。
“若是有人,叫过来一起不就……嗯哈……”
明溦有时觉得自己甚是无聊,为何要在这种时刻和容珣一较高下。容珣也觉得自己甚是匪夷所思,为何当操入她身体的时候竟有一种久旱逢甘的充足与得意感。他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扣在腿弯处,她的乳房在挺动之下晃得一波一波,乳头上小巧的红宝石乳钉精巧可人。
“……没什么好说。”
是应该凭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杀了她,或是将她……
明溦被他顶弄着,抱着他的肩,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大公子这是不行了么……啊……”
这时候提起谢行和萧平野,对于平常人这叫杀人诛心,刻意放之于两难。对于容珣来说,这叫点燃他怒气的最后一颗火星子。他一把将明溦抱了起来,狠狠将她丢到书柜前。她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神情,他颓败,愤怒,无可奈何,兴致高昂。
容珣冷笑着,卡住她的脖子,下身狠狠一顶。二人都已不是风月新手,这点手段还不至于招架不住。明溦扣着他的手臂,一瞬不瞬盯着他,张开嘴,满脸写尽了欲求不满。容珣心下一窒,性器更热,抽插的频率比方才更快。
容珣僵着身子默然不答,这幅尊容道令明溦有些兴致勃勃。她对床事素来生冷不忌,但这般不自洽,别扭,骄矜而困顿的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勾引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意,这种快意甚至比二人缩在楼梯角肌肤相亲时还要怡人。
如此一来,容大公子即便想脱还真不太好意思脱。若就这样顺从,那岂不是也太……
明溦轻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幸灾乐祸,抬起下巴,扯开自己的衣襟。
他隔着衣服抵在她腿上的性器尺寸不小,而这幅与平日大不相同的疯样此时又有了新的解释。明溦摸着自己的脖子,眸光冷冷,讥诮笑道:“容大公子可当真虚伪。怎么,倘若我现在脱了衣衫站在你的面前,你要拿刀把自己阉了么?”
***
她呜咽叫了几声,也不知是真心或是刻意勾他缴械,容珣用掐着她脖子的手捂了她的嘴,轻喘道:“声音小些,当心外头有人。”
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她。
“云君就这么想被我操?——有多想?”
容珣一时分不出哪一方的触感更鲜明一些。明溦的风月手段太好,比之京师名妓也不多让。而他虽然更偏爱青涩女子,在这种直白的刺激之下也渐渐觉出了味。明溦拉着他的手,舔过他的指腹敏感处,
“闭嘴。滚远些。”
她将他的华服丢在地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坦坦走上楼梯。行至一半,明溦回过头,柔声道:“随便你。反正无论谢行还是萧平野都称赞本座床技极好,那日邀你去泛舟品茶,本来也是想上你来着。”
这是他的衣服,上等织料上沾了她的气味。空气中漂浮着雨后的清香,二层的阳光漏下来,一束光晕落得一地斑驳。容珣僵着身子,既无法强迫自己转身即走,又无法容忍自己盯着她看。明溦唇角带笑,新整的华服落下,露了大半肩头和一侧乳房。她眯着眼,微扬着下巴,道:“脱衣服。”
“你脱不脱?”
他脱下里衣,拉过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公子你可要想好,这一次是谁嫖谁,本座操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你愿做第一百零一个……嗯!”
也正是在这种时刻,两个无聊的人偏生不愿露怯,都想先将对方榨出来认输。
明溦发现了他的弱点。此人分明骄矜洁癖到死,脑子里的脏事一点不比旁人少。容珣大喘着粗气狠弄几下,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她的下身光滑,花穴撑开,两半肉瓣紧紧箍着他,她的舌头也效仿下边的小口,吮着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尖吮吸,舔弄。
明溦指了指他的胯间,道:“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