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高跟下哒哒作响,她同先生的争吵十分强烈。
宝珍竖着耳朵听他们的争吵。
在吵什么?
好像是先生在外面包二奶。
宝珍的注意力全用在耳朵上,舔着钟显声性物的舌头显得漫不经心。紫红的东西上经脉跳凸,顽强地侵扰她手掌心。
钟显声亦在听楼上男女的争吵,他耳力好过宝珍,听清楚了,原来是男人是中文大学的老师,和他的学生拍拖,而那位踩着高跟鞋跳踢踏舞的女士,也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他诸多红颜中的其中一位。
雨声息了,他们的争吵声渐弱下来。
钟显声握起宝珍一捧头发,说:“楼上吵架都要挑天气。”
宝珍的注意力回到手中这根物体上,她不情愿,却要佯装快乐地含住,嘴巴被撑开,熟悉的咸涩占满喉咙。
宝珍的眼对着他胯下浓密的耻毛,她不喜欢那里,于是用手覆上,在他肌理韧顺的小腹抚摸。伪装爱意最简单,因为女人的本能是爱人。
她双颊时而下陷,时而鼓动,钟显声低头望去,只有她蓬松的发顶。
他被宝珍吮得僵硬,不止是下腹的欲望,还有大脑里的欲望。
在宝珍的口腔夹紧他茎身时,他猛然抓着她的头发挺动腰部,顶端一次次送入她的喉咙深处。
宝珍学了多年,没学会享受深喉。密集的窒息感侵入她脑海,她全身上下得不到一处能够发泄出来,身体的所有出口都被钟显声堵住了。
数十下后,滑腻的液体从她咽喉里滚落。
宝珍活动活动嘴巴,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把喉头上沾着的他的气味送下去。
“钟sir不愧人到叁十,如狼似虎。”
钟显声听不出她是夸是损,但她眼圈湿红,头发乱散,嘴唇嫣红,面色惨白的样子,令他更生起蹂躏她的心思。
宝珍已经成熟,她懂得用眼神诱惑男人,懂得女人的风情藏在头发丝的秘密里。她把自己弄脏、弄坏,再来带着他下地狱。
“当你夸我了。”
钟显声钳住宝珍肩膀,提起她,让她分开两只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薄唇凑向她的耳垂,含住她的珍珠耳饰。
宝珍为难地想,他会不会咬掉自己的珍珠耳钉?
八年相识,她足够了解钟显声。在她忐忑的下一秒,他牙齿用力拽下她的耳钉,一行红色液体顺着宝珍的耳朵留下来,在她脖子上逶迤出一道艳丽的痕迹。
她痛叫:“钟sir,你这是故意伤害,是暴力行为。”
“要去ICAC举发我?”他手捏着那颗珍珠,探到宝珍腿间,隔着内裤将珍珠在她私处滚来滚去。“要不要阿sir手把手指导你举报。”
一手撑他的胸膛,一手捂住流血的耳朵,她满含着恨意看向钟显声——
“叼你老母,钟显声!”
段宝珍是好女孩的时候,也不是个乖女孩。她老豆段大海是新安会话事人,她在黑社会耳濡目染,别个不会,讲粗口是本能。
钟显声不意外,不恼火。他遇到宝珍时,她已经这副模样。
他的手继续在她腿心揉着,那颗坚硬饱满的珍珠在他指腹之下,沿着宝珍的花缝滚动。宝珍因为耳朵疼痛的喘息渐渐变迷乱,她捏住钟显声衣领:“你不要…”
她知道他的意图。
那颗珍珠向内按压,隔着内裤丝滑的布料,往她阴道里面钻。此时有内裤做保险,还算平安。
之前小苏州有小姐陪客人出去玩,被塞了葡萄进阴道,下面发炎好多天,宝珍怕自己被钟显声玩去医院。
正常人都有的悲悯心,钟显声没有的。
她的腿试图并拢,挤出钟显声的手,却只听撕拉一声,内裤成两条破布挂在大腿根处。
钟显声已经泄过欲望,他的挑弄,只是雨后余韵。
此时邻家又响起暧昧的铁架床声响。
冷雨夜,是拥抱的最好时机。
这次钟显声和宝珍都不必再费心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很简单——
“嗯嗯…啊啊…”
邻居家是一对新婚夫妇,丈夫是在中环上班的律师,白天工作压力大,妻子是个家庭主妇,造人是她唯一任务。
随着邻居主妇叫床的节奏,钟显声捏着那颗珍珠,去碰撞宝珍的珍珠。
“你小心别弄进去…”
宝珍皱眉,呼吸紊乱。
钟显声说:“弄进去就去医院。”
“你不怕被认出?”
钟显声近日来风光无限,一向只在社会新闻露名的他开始在八卦周刊露脸。
最近一条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是今天早晨新出炉。
赌王千金白佳淇连夜返港为钟sir庆生。
“你怕我被认出来,不如自己专心点…不要吸,小心吸进去。”
宝珍泌出了滑液,珍珠很容易滑进去。
钟显声的指腹有枪茧,摩擦力大,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