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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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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自己和白凝的私情早就落在对方眼里。

    他是插足的第三者,道德观与羞耻心又没有泯灭,自然清楚自己理亏,只敢在正常的尺度之内亲近白凝。

    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便足够他回味许久,根本不敢奢望还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相乐生竟然大度到这地步!

    江临石化的样子成功地满足了相乐生的优越感。

    再怎么人模人样,到底还是嫩了些。

    相乐生走后,江临带着白凝来到了军区配备的招待所。

    门刚刚关上,他便将微醉的女人按在墙上,温柔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又无比强势地吻了下来。

    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下)(H)

    有别于数年前的青涩,江临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这一个吻绵长又激烈,大手握紧了她的纤腰,把她用力搂在怀里。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白凝才偏过脸躲开他的亲昵,唇角牵出长长的银丝。

    她笑着推他:“先去洗澡……”却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压进大床里。

    太久没见,男人又变化得太大,给了白凝陌生的新鲜与刺激。

    底裤已经濡湿,她佯作发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听姐姐话了么?”

    江临不慌不惧,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温柔地一根一根吮过去,眼睛里闪耀着纯粹的热情与快乐:“我帮姐姐洗。”

    他所谓的“洗”,是用嘴唇,用温热的舌。

    他吻过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违已久的主人,表达着自己山呼海啸的思念与爱慕。

    亲到锁骨的时候,白凝痒得受不住,咯咯笑出声,抬脚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纤细雪白的脚,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咚”的一声,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钻进她的裙摆。

    轻笑声渐渐变成暧昧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雪天,在一场打击非法走私组织的行动中,对方太过狡猾,火力又远胜于他们,几个战友受了重伤,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军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敌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来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着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趴在雪窝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着的狙击步枪和血肉黏连在了一起,浑身的筋骨都冻成了钢铁,不听自己使唤。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会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识恍惚之际,他最惦记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个人。

    他年幼丧父,年少丧母,加入特种部队这些年,更是将自己锻造成一件无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独狼。

    没有人知道,浸满了血迹的军装内口袋里,紧贴他心口的地方,珍藏着一条如烟如雾的丝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别离之时,从她的行李箱里,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与执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肤相贴,亲密交融。

    她是温热的,娇艳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悦的,赞赏的。

    她将整个鲜活美丽的人世,重新带到他面前。

    大舌绕着充血的阴蒂卷动刮磨,江临送两指入阴道,抵着敏感的凸起,狠狠顶了两下。

    白凝的叫声立时大了起来,双手插入他发间,嗓音婉媚:“江临……嗯啊……”

    淫液沾在他深蓝色的衣领上,留下明显的深色水迹,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脏了……”

    江临含着鼓鼓的阴核用力吸吮,手指在逼仄的甬道里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动,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白凝绷直了脚尖,在他手里扭动腰肢,却躲不过他强有力的辖制。

    高潮迅猛袭来,白凝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尖叫一声,泄出的蜜液将军装弄得更糟。

    男人顶着淋漓的汁液,动作温柔下来,继续爱抚了她一会儿,等到液体顺着臀缝滑下,打湿床单,这才挪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亮晶晶的眼睛专注又喜悦地看她。

    他露出个笑容,回答她刚才的担忧:“没关系的姐姐,有备用的军装。再说,姐姐流出来的水这么香这么甜,一点儿也不脏。”

    不但技巧有所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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