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对之策。”放下茶碗,说道,“鲜少,你来之前,我与阿恭在议论朝事。”
阿恭,是氾丹的小字。
令狐京已经把葡萄吃完,他洒脱地笑道:“如此,葡萄既尽,京敢请辞。”
氾宽说道:“诶,你不要走。我正想请你来,听听你的意见。”
令狐京见受挽留,也不推辞,复坐下,问道:“敢问录事公,是何朝事?”
氾宽说道:“你适才数提辅国。此事便与辅国有关。赵染g投我定西,朝廷加以封拜,辅国这几天,每日都接见於他。这件事,鲜少可有闻听?”
令狐京不动声se,说道:“有。”
“赵染g一个降胡,辅国却这般看重。辅国怕是生了攻朔方之意。假使辅国心意得成,遂克朔方……。”氾宽忧se重重。
不必他说完,令狐京也已能明白他的所忧是什么了。
令狐京明朗笑道:“录事公,京不敢瞒,京今日求见公,亦是为此而来!”
氾宽楞了下,旋即大喜,说道:“这么说,鲜少定是有良策以对了?请讲,请讲。”
他与令狐曲、令狐京兄弟已是盟友。大家自己人,无须遮遮掩掩。是以,他立即询问。
令狐京说道:“倒也不敢说是良策。辅国、中尉攻取虏兴,这是灭国之功,本朝自建国以来,贤臣名将辈出,然如论功勋,已然少有人能及辅国与中尉;朔方如果再下,辅国之威势将无两。公以录三府事,执政於朝,持忠守正,忧朝纲或乱,京深为理解。
“以京愚见,方今之策,yu使辅国不得攻朔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别选一地用兵。我定西兵少,不足以两处开战。只要能选得另一处用兵之地,攻朔方之事,自就不了了之。”
氾宽与氾丹对视一眼,深觉有理。
氾丹拍腿说道:“对呀!既然不能用国库空虚为由,阻辅国用兵,那咱们就g脆另选一地,建议用兵於彼!”问道,“用兵何处,鲜少可有酌定?”
令狐京说道:“南安可也。”
南安郡,是蒲秦的地盘,在渭水北岸,与陇西郡隔水相对。
氾宽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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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笑道:“录事公,京不敢瞒,京今日求见公,亦是为此而来!”
氾宽楞了下,旋即大喜,说道:“这么说,鲜少定是有良策以对了?请讲,请讲。”
他与令狐曲、令狐京兄弟已是盟友。大家自己人,无须遮遮掩掩。是以,他立即询问。
令狐京说道:“倒也不敢说是良策。辅国、中尉攻取虏兴,这是灭国之功,本朝自建国以来,贤臣名将辈出,然如论功勋,已然少有人能及辅国与中尉;朔方如果再下,辅国之威势将无两。公以录三府事,执政於朝,持忠守正,忧朝纲或乱,京深为理解。
“以京愚见,方今之策,yu使辅国不得攻朔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别选一地用兵。我定西兵少,不足以两处开战。只要能选得另一处用兵之地,攻朔方之事,自就不了了之。”
氾宽与氾丹对视一眼,深觉有理。
氾丹拍腿说道:“对呀!既然不能用国库空虚为由,阻辅国用兵,那咱们就g脆另选一地,建议用兵於彼!”问道,“用兵何处,鲜少可有酌定?”
令狐京说道:“南安可也。”
南安郡,是蒲秦的地盘,在渭水北岸,与陇西郡隔水相对。
氾宽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说道:“南安?”
令狐京款款而谈,说道:“南安郡与陇西郡隔水,占下南安,两郡夹渭成犄角。戎虏攻陇西,南安救之;攻南安,陇西救之;俱攻南安与陇西,武始郡在两郡之西,距二百里,朝发援兵,夕可至。三郡互相声援,戎虏不得犯我半步矣!此取南安的原因之一。”
“其二呢?”
“赵宴荔举兵不成,授首身si,铁弗部卒被调还咸yan。位处戎虏前线的天水郡,而今驻兵骤减,只有蒲獾孙部的八千步骑。以我兄统武都、y平兵,胁天水之南;烦麴鹰扬统陇西兵,b天水之西,如此,蒲獾孙部不得动矣!然后大军出武始郡,长驱直进,围攻南安,京料数日可下,且须兵马不多,两万足够!此为其二。”
氾宽、氾丹沉思多时。
氾宽毕竟老成,虽觉令狐京的此议不错,但有一个难题,若不解决,此议恐怕还是不能得行,他说道:“鲜少此策固好,单於形势而言,用兵南安,是个好的选择;奈何朝中军事,掌於辅国、麴侯、中尉之手,如是虽然上书了此议,而终不被辅国等采纳,岂不空忙一场?”
令狐京从容不迫,说道:“武都、y平是麴中尉领兵打下来的,战罢论功,中尉虽得封县侯,秦州三郡,只麴鹰扬得获陇西太守。我料麴中尉必意犹未尽。如取南安,麴侯屯唐兴郡,其部之兵马离得最近,上策自是调麴侯之兵。以南安太守许麴氏,中尉焉不意动?中尉意动,合以录事公之力,辅国纵有不愿,也只能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