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惩罚性的搂着枕梦上下抖了几下,龟头直接戳进花心里。
花穴最深处的敏感被针对的戳弄,酥麻中带着痛楚,不似平时的舒爽,更多了几分难过。
枕梦一口啃住他的脖子,话语里带着求饶的哭腔:“别……太深了……不要……”
紧紧搂着她的繁宵其实也并不好受。枕梦的花心紧闭,龟头抵在紧致又柔软的最深处,花穴的入口和整个穴道都因为过分的敏感而死死收紧,夹得他额头冒汗。
“放松些,乖。”
他用下巴温柔的磨蹭她紧缩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来轻拍她的肩背,想帮她放松身体。
枕梦深深的呼吸着带着他气味的空气,努力放松穴道,尽量不把肉棒掐得太紧,可是花心……直达那里的痛苦让她没办法忽视。
穴道里涌出汩汩蜜液,都被肉棒堵在里面,被蜜液浸泡的花心或许是稍稍好受了些,枕梦发现痛苦竟然降低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还要酥麻的触感。
繁宵感受到她身体较刚才更烫,忍着许久不动的肉棒更是胀大一圈,将花穴撑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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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梦仍是哭唧唧的模样,他却从她的眸子里看出逐渐高涨的欲望。
“梦梦……”他覆上她的唇,蜻蜓点水快速碰了一下。
双手拖住枕梦的臀部,尝试抽插起来。
“嗯……”
依旧是痛苦的哼唧声,身体却不再躲避。她抱紧繁宵的双臂也松了些,整个人被下面大力的冲撞顶起又落下。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
这份带着些许痛苦的酥麻感让枕梦无法叫停。龟头每撞一下花心,她的喉咙里就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叫声,最敏感的那个点被繁宵不遗余力冲击,脑子里最后的矜持都被撞出去。
太痛苦又舒服了。
眼眶不知何时被泪水淹没,模糊得面对面也看不清繁宵的脸。她怎么会这么糟糕呢?打从心底喜欢与繁宵做这些羞耻之事……
她不知自己此刻泪眼朦胧又娇艳欲滴的小脸又多诱人,繁宵加快了臀部的摆动速度,他要看她更多娇媚且淫乱的样子,内心作恶的种子和肉棒的浓精一样迸发出来。
热热的液体喷射在枕梦的花心,持续的高潮热浪捂住她的口鼻,给她几乎窒息的快感……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刹那间瘫软在繁宵怀中。枕梦血液里流淌的酒精被激发出来,全部涌上心头,直冲天灵盖。她晕乎乎的,精疲力竭的抽搐几下。
肉棒没有抽出来,高潮还在她身体里延续,她想抬手拽一把繁宵,才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抬不动。
“梦梦,你做的很好。”繁宵捧起她的脸,温柔的舔舐着她湿润的嘴唇,舌尖探进去,勾出一丝透明的线。
枕梦困倦的闭上眼睛,也没有精力去整理思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是有些气的。”繁宵帮她清理身子,又换了干净的衣服,“这些天你也累了,看在你经不起折腾的份上,暂时放过你。等我们配齐药,调理好你的身体,就别再企图用一次就能满足我。”
子时的醉花楼里也逐渐安静,飘衣坐在房内娇羞又急切的等待情郎推开门。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沐浴更衣后,还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叫身边伺候的小丫鬟去问一问,这一去,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未回。不就是问一声,怎么会要这么久的时间?
飘衣扯下头上的白玉簪,去梳妆桌前换了一朵秀气的绢花。铜镜中的美人春梅红薄纱披身,石竹紫锦缎缠腰,衬得她轻盈柔媚。就连胸前衣料的交叠,都是她刻意为之,保证范七阳一碰就掉。
正在房内左右踱步,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传进她耳朵里。飘衣赶紧坐回床榻上,迅速收起她的焦急。
“飘衣?”
推门进来的的确是范七阳。
应该说,在飘衣心中,今晚进来的也只该是范七阳。
范七阳手里还举着一个空酒杯,歪歪倒倒的走进来,在门外一众的呼喊调笑声中把门关紧。
飘衣本想上前去扶他,还未起身,范七阳突然像是酒醒了,脚步稳健的站在桌边,放下酒杯,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为何发笑?”
范七阳目光仍不离酒杯,“今夜开心,自然要笑。”
飘衣抬起芊芊玉手,掩面配合的笑了几声,踩着妩媚的步子贴到他身边。薄纱外披有意无意的扫过范七阳的手背。
“飘衣今夜同公子一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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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比较忙,更得少了点,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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