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房间,赖在床底下不走。
郁清卓说去找他父亲先谈谈吉尔的事,一个人离开了,只剩甄真在房间待着。
吉尔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有本事,你要是不想办法把我送出国,我就天天听你们在床上做爱!”
甄真坐在椅子上,观赏他从床底露出的脑袋,指了指她的肚子:“做不了。”
吉尔震惊:“NO!太可怜了,我哥一个性欲强到没有女人能承受他一整夜…”
甄真:“你等一下。”
她拿出震动的手机,说:“我接个电话。”
吉尔听到她在和男人打电话,并且语气神情亲密暧昧,惊悚了。
“你背着我哥和其他男人偷情!”
季灵无端听到那边一声吼,皱眉:“男人?谁在那?”
甄真瞥了义愤填膺的吉尔一眼,说:“郁先生的弟弟。”
季灵哦了一声:“让他安静点。我只想听到你的声音。”
看着办
是王妃叫他们过来,郁清卓才带着怀孕的甄真舟车劳顿,结果来了也没见到人,想来也是对方自恃身份,故意摆谱晾着他们。
非常常见且普通的膈应手段。
本来是打算能晾多久晾多久,反正你们来了我也不见。可吉尔跑了,还跑到他们那去,王妃怎么能忍?
吉尔什么都不知道,王妃简直把他当温室的花朵养大。在王妃眼里,吉尔和低贱的妹妹生下的低贱的孩子自然是云泥之别。
她的吉尔就应该享尽美好的一切。
王妃知道郁清卓去找丈夫了,她让丈夫拖着郁清卓,别让他离开。自己则给甄真下了邀请函,让她进宫。
彼时…
甄真在和季灵打电话,吉尔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睁着大大的蓝色眼睛,宛如一只强撑着熬夜的死狗。
吉尔接受过严格的宫廷礼仪,虽然偶尔会不遵守,但小部分情况下,还是会照做,所以他安静的等着她打完电话。
对话全靠季灵一个人瞎扯,如他所说,他只想听到她的声音。
实在不行要去上课了,季灵才挂了电话。
吉尔眼睛一亮,嘴巴一张,话还没说出来,门被敲响。
甄真没说进来,敲门的人已经打开门,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模样装扮的人。
吉尔倏地缩到甄真身后。
甄真嘴角一扯:“你们的礼仪就是不等主人说进来,就擅自开门?”
侍女穿得很华丽,拉吉米尔本就是盛产宝石黄金等矿物的国家。因此,无论是室内、建筑、衣着等物,国家的上层人士都会嵌上宝石黄金,展示地位与财力。
侍女一言不发,走进来,把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用蹩脚的中文说:“请立刻准备好着装,跟我们去见王妃。”
这人相当自说自话,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甄真:“不去。”
侍女的死人脸楞了一下,抿紧唇:“你不去也得去。”
甄真没理她,低头,从宽大的裙摆口袋里拿出一双医用手套。
吉尔在后面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侍女哪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王妃说了,哪怕用强的,也得把她带进去。
侍女挪步端庄地走过来,冷着脸,伸手要抓甄真的手臂时,她动了。
甄真捏着一个小玻璃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她手背上。
侍女一怔,然后手上火辣辣得疼起来。
侍女脸色突变,啊了一声,后退一步倒在地上发抖,惊恐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吉尔也好奇的看过来。
甄真把玻璃瓶盖盖上,淡淡道:“放心,这种药对人体无害,只是让你痛一会。”
侍女龇牙咧嘴起来,这哪是一般的痛。
甄真又说:“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们好好与我沟通,去哪我也不会拒绝,本来嘛,我就是过来拜访的你们王妃的。”
吉尔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甄真瞥他一眼:“不懂就不要乱用俗语。”
“…哦。”
甄真说:“你们来找我之前,没查查我什么专业,什么工作吗?生物科技囊括的范围很广,研究的包括毒品药品细胞病菌细菌。
和法医、医生、科研等等也都有联系。我们这一类人,想杀人于无形,不被查出来,可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别留下人体之外的蛛丝马迹。”
吉尔:“欸,真的吗?”
侍女哆哆嗦嗦起来。
甄真:“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用什么毒、什么药对人体会出现什么反应。那种被注射人体后速死的药,之后任何法医和仪器都检测不出来,查不出死因,又怎么找到凶手,给凶手定罪?”
吉尔指了指地上的侍女:“她吓晕了。”
甄真轻飘飘说:“是痛晕了,你把她搬出去。”
吉尔:“可是,你刚刚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