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忘记了这些日子来和卡洛斯的温柔相处,满脑子都是在阿耶卡时受到过的nve待,卡洛斯的鞭子,族人丢来的石头,滚烫的烙印,可怕的蛇坑,还有那一支害他失去子g0ng的针剂……他知道愤怒的卡洛斯有多可怕,一想到卡洛斯发现了自己和艾l做过这样的事,他和艾l肯定都活不成了,他si了无所谓,但艾l不可以si。
他发现自己连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也不认识,孤孤单单的一直都是一个人,心里便发紧般难过。
【这世界上,还能有谁代替自己来保护这孩子呢!他答应过哥哥要好好保护他的!】
他抱着自己的臂膀,神经质般咬起自己的指甲,嘴唇蠕动着在无声地呢喃着“对不起”三个字,阿诺把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地啜泣起来。责备自己怎么会这么愚蠢天真,竟然真的以为自己能成为卡洛斯的妻子,和一条龙安稳平静地过一辈子,他又害怕又难过,天知道他此刻多想念卡洛斯温暖的怀抱,他多想一切重来,换种方式与他邂逅,普普通通地与他走到一起。
可命运便是没有“如果”的单向道路,阿诺知道,他和卡洛斯本活在不同的世界,要使他们的生命有交集,便只能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来接触相遇,过分平淡普通的交集,只能像人群中擦肩一般,让两人都不会注意到对方,更谈不上相处相ai。
他此刻最大的害怕是因为怕失去卡洛斯的ai,这个认知让他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感情。
【我ai他,和什么标记不标记没关系,我ai他,伟大的米迦勒啊,亲ai的哥哥啊,我该怎么办,我真的ai上他了!】
阿诺看到了卡洛斯桌案上的那把裁纸刀,闪着银光的刀口在哄骗着他去把它拿起,阿诺起身跨过艾l的翅膀和尾巴,他的后x被对方用一团布料塞着,里面灌满了被他的t温焐热的jing水,他的肚子因此像怀胎三月般鼓得吓人,可阿诺现在苦恼难过到了他的jing神不能承受的极限,根本无心注意自己的窘迫模样,他像每一个jing神崩溃的人一样,想到了了解这烦恼不断的生命。
他拿起那把有着龙焰纹章的银亮小刀,双手握住木质刀柄,把刀尖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这时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外头有人喊道,“王后殿下,您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是侍奉他和卡洛斯起床的祭司。
阿诺被这声音唤回了一丝清明,想si的念头一被打断,他就立刻后怕起来,许多人同他一样,若是在轻生的时候被阻挠了,事后会b任何人都害怕si亡,有的时候烦恼和困难一gu脑涌来,会让人觉得天塌了般,jing神崩溃混乱到只想着一si摆脱麻烦,可只要熬过了那段极度心烦意乱的时刻,就又能擦g眼泪慢慢拾掇起生活的勇气,缓慢前进了。
阿诺此时便是如此,一想到自己差点为了ai情而稀里糊涂地si去,便觉得愧对哥哥和父亲辛苦带他长大的心意,更何况,自杀的阿耶卡人是没有资格在si后和家人重聚的。只要活下去,一定就能熬到幸福来临的时候,阿诺在心里把哥哥常安慰给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重抖起jing神,眼里又恢复了过去狩猎时才有的专注jing光。
他把刀收在背后,想了想又放回桌上,从地上捡起艾l脱下的白se围巾,悄悄走到门边。
“您……您进来吧!”
阿诺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因为昨晚的激情而叫哑了,他看着门把手转动,脸上蒙着白布的祭司捧着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
祭司一进门便看到一条巨大的白龙盘在温泉旁,吓得把手里的衣服一丢,赶忙回头想出去叫人,却发现他们瞧不起的小蛮子王后浑身ch11u0挡在他面前,用脚轻轻把门g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一脚踹在他的膝窝上。
祭司跪倒在地,阿诺立刻像蛇一样缠到他背后,用手肘和腿锁了他四肢的关节,将手上的围巾迅速在对方脖子上绕圈勒紧了,一声不响地就把b自己还高出许多的男人给勒si了。
艾l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小叔叔在杀人,他抖了抖翅膀,撅起龙pgu在地板上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有点好奇地打量着阿诺把人勒si的过程,阿诺看到他醒了,便先反手把门重新锁上,对他b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诺把祭司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掀开他的面布才知道这是一个羊族的青年,下身果然像卡洛斯说的那样,被阉割了,他把衣服丢给艾l让他穿上,自己却跪在ch11u0的尸t旁,想着该怎么把尸t藏起来。
艾1un1i解了他的想法,便用尾巴将尸t缠起,像甩花生一般,扔到半空,张开大嘴接住,咕噜一声直接吞了进去。阿诺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吃人,那尸t被吞得只剩下两条腿露在外面,艾l把脖子用力一仰,便连腿也看不见了,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艾l变回人形,m0了m0刚填饱的肚子,求夸奖一般蹭到惊得回不过神的小叔叔身边,“嘿嘿,阿诺叔叔是不是怕有血溅开,所以我都没咬一口直接吞了,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消化不良,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