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干柴烈火,就像表面风平浪静的油锅落入一滴水。上一秒还能和颜悦色地谈天论地,下一秒脱光衣服就能滚到床上。
其实不去床上也可以。
谢源源被他抱上了厨房的操作台。
光洁的臀部贴上冰凉的瓷砖,几乎和寒冬腊月室外一般的温度,可谢源源并不觉得冷。欲望在她体内凝结成火苗,足以融化一切。
孟松雨分开她的腿,粉嫩的唇瓣也随之分开。他有些分心,居然能注意到她穿着袜子的脚丫悄悄蜷缩了一下。
而当他的鼻尖碰上花核的时候,不仅是脚丫,连腿也缩起来。
怎么了?他不确定厨房是不是有些冷,要不要把她抱回去。
谢源源不仅不冷,还热得红了脸。听到询问只能下意识回答,不要
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要在这里,还是不要继续?
谢源源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心掩盖住了眼睛,在黑暗里等待他更进一步。她感觉下面湿漉漉的,像立马把人摁在这里塞进去,好让自己别那么痒,可等了半晌那人还是没什么动静。
他要搞什么啊?
孟松雨有些摸不准,周朗跟他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可小姑娘闭着眼皱着眉,实在不像要继续的样子,到底是把人抱进客厅,还是直接含住她?
谢源源难耐地喘着气,她懊恼孟松雨闷葫芦似的反应,又赌了气不肯开口。
她在心里唾骂孟松雨这么个死脑筋还敢胡乱招惹女人,做爱怎么还这么多事?骂着骂着,身下一片温热。
嗯好舒服!
孟松雨僵硬着,刚刚头太低,没注意她的动作,正在纠结该怎么做好,一不小心直接吻住她的阴唇。
他本想抬头道歉,还没来得及,就听到呻吟。
奥,是不要停的意思啊。
谢源源的脑海被痒意包围,口干舌燥之际反应上来,这人的舌头可比别的地方灵巧多了。
孟松雨张口含住那片湿润,舌尖顺着花缝往里钻。他来回翻搅,本就粘腻的小穴更加泥泞不堪。
他越吸,她的水越多。
只剩下水声,喘息声,还有啧啧的口水声。
身下的人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伸手乱抓,好几次还扯住他的头发。
有几次幅度太大,孟松雨的鼻尖径直顶上她的阴蒂,而她呻吟着摁他的头,下意识想让他更用力些。
努力耕耘的长工没让她失望,他用鼻头狠狠地碾磨她可怜的花核,还不忘用舌头深入。他的手也没再摁着腿,此刻正轻轻按揉她的耻骨。
谢源源想专注于这场性事,可她没办法忽略那只手。
穴口激烈的战事本来足够让她沉迷,但那只手缓慢地,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耻骨,激起一阵痒。她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到腿根的皮肤,消极地,同时迫不及待地接受一段段涟漪。
她忍不住,用手去抓孟松雨的手。
孟松雨肯定是个恶棍吧,谢源源心想。
她根本搞不明白,他的手掌拍在她穴口的时候是怎么打算的。
谢源源正在小声地呜咽,气他胡作非为,更气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孟松雨。
刚才她分明只是想禁锢住那只处处作乱的手,却被那人借题发挥。孟松雨抬头看她的时候面色的确有些不虞,可这也不是他打她的借口啊?
更何况是打在那里
孟松雨心知自己有点过分,但成年人有些小癖好,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他看着谢源源鼓着腮帮子瞪他的样子就心动,又沉迷于她动情的媚样。忍不住拍了拍她春水丰沛的小穴。
啪啪两声,动静不大,他指尖还沾了点淫水。晶莹的液体,拉出一到透明的丝,淫乱又诱惑。正打算低头继续,却听见她呜呜的哭声,紧接着穴肉收缩,一股一股的水从花缝里涌出来,人也跟着微微颤抖。
谢源源可不后悔嘛!明明这么耻辱的事情,怎么会让她高潮呢?
她选择性遗忘掉大掌打在穴肉时的酥麻感,那股子电流直冲头皮,只知道孟松雨是个趁人之危的大混蛋,哭着哭着还用脚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