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克丽哪儿也不会去,我们也不走。”
“没错,爸爸,我们都成年工作了,有选择交往对象的自由。”乔治不甘示弱。
韦斯莱先生把公文包重重摔在壁炉旁的桌上,“这跟你们的年龄或权利都没有关系!我是你们的家长,只要你们犯错,我的责任就是指正你们!”
双胞胎都吓了一跳,似乎他们从来没见过韦斯莱先生如此疾言厉se的样子。克丽想说些什么,却悲哀地发现,不论她是要维护弗雷德和乔治,还是要推卸错处,她都没有立场辩白,也不能cha手韦斯莱先生对儿子们的管教。
乔治的手背在身后和克丽紧紧相扣,像是保证什么,也像赋予她抗衡的勇气和胆量。“我们以前确实闯过不少祸。但是,爸爸,在这件事上,我们没有犯错,也不会退让。我和弗雷德五年级就跟克丽在一起了,在学校里我们东躲西藏,现在我们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和妈妈迟早都会知道我们决定和克丽共度余生的事。”
韦斯莱先生无言以对,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攥紧了他从头上摘下的帽子,连一个眼神也没飘来。弗雷德还傻兮兮地对克丽笑,好像这桩麻烦并不存在一样。
他的笑是那么不合时宜——破旧的壁炉扬起绿幽幽的火焰和一堆烟尘,外出归来的韦斯莱夫人咳了两声,兴冲冲地踏出砖砌的边缘,敏锐察觉到小屋里僵持的气氛。
“亚瑟,亲ai的,发生了什么?”她的语气轻快活泼,完全不像一位家庭主妇。“孩子们怎么都站在角落里?”
韦斯莱先生这才变换了他雕塑般沉思的姿态,握住韦斯莱夫人搭在他肩膀的手,凝视着克丽和双胞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趁现在,把你们的事向妈妈坦白吧,你们已经欺瞒得够久了。”
韦斯莱夫人的眼神不知所措地在两头打转,标志x的温暖微笑凝固在嘴角边。“弗雷德?乔治?”她的目光越过儿子们身后,捕捉到一言不发的克丽。“告诉我,克丽,是生意出了问题,还是凤凰社又有意外发生?”
“什么也不是,妈妈,无关事业、也无关危险。”弗雷德抓起克丽的手,“如你所见,不过是年轻人的真挚感情受到了老巫师的诅咒。”
“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韦斯莱先生突然从沙发上直挺挺地站起来,“如果是你和克丽,或是乔治和克丽,只要你们慎重对待这段关系,我都不会g涉,还会主动送上作为父亲的支持和祝福!但现在,我面前的三个年轻人完全昏了头,陷入一场复杂又违背道德1un1i的纠葛中,还自以为背负了伟大的ai和责任!”
韦斯莱夫人踉跄一下,仿佛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勉强倚着扶手椅维持站姿。“亚瑟?”瞥见丈夫盛怒下僵直的状态,她看着她的儿子们,不敢置信,“虽然我们家很开明,但这不是你们拿自己的底线开玩笑的理由!”
“妈妈,我和弗雷德从来没有因为一时头脑发热而做出后悔的事!我们喜欢同一个nv孩,想和她形影不离,想和她组建家庭,就像你和爸爸一样。这么简单的愿望,我们已经实现了一半,现在只不过是在正式作出婚姻承诺前象征x地让你们知道我们的打算。”
乔治的话里有太多令克丽心弦颤动的词语。她从没有勇气奢望他们的将来会有多么美好,而两个男生——不,应该说是两个男人——在暗地里已经默默为她规划好所有安排。她极力把夺眶而出的眼泪忍回去,低下头,双手抓紧乔治。
她的动作和双胞胎的冷静彻底激怒了韦斯莱夫人。“婚姻?婚姻?你们怎么敢用这样神圣的契约界定你们之间违背常理的关系?不管是麻瓜还是魔法社会,没有一个登记处会承认你们的婚姻!在告诉我们这个可笑的决定之前,你们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没有,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有撑起一个家的理智!”
“我们不需要那一纸肤浅的证明,或者在报纸上像敲锣打鼓一样宣布自己结婚的消息!”弗雷德面红耳赤地反驳,“法律不承认也不反对,这就够了。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够认真,我们三个明天就会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或者自创一个永久的魔法联结。如果你担心其他人的看法,我和乔治明天就带着克丽到离家够远的地方,不妨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和爸爸当年私奔后才结了婚,在这一点上,你们是最好的榜样。”
情绪失控的韦斯莱夫人现在要借着丈夫的搀扶才能站稳。“我不准你们离开家!”她的声音带上几分哭腔,“我已经失去了珀西,难道要我亲手b走另外两个儿子吗?”
“妈妈,问题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你不cha手我们的感情,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乔治安抚道。
韦斯莱先生强行打断他,转向克丽。“我听够了你们的歪理。克丽,我一向以为你是个谨慎克制的nv孩,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只会伤害自己吗?”
克丽感觉乔治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把她的指骨挤得生疼。“对不起,我不应该欺骗你们。五年级的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感情游戏,现在的我只想用同样的真心回报他们给我的一切。如果没有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