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到以前,她不会再继续。
可是现在,简诗只轻轻在他胸口处写了一串字母——
Fuck me.
她重新垂下手,甚至将腿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这已经是极限了。简诗红着脸这样想着,却听到了“嗡嗡”的震动声。
“老公,你……”简诗还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双腿便被男人拨开,震动声缓缓离她更近,直到通过隐秘的方式将震感传遍了她的全身。
刚才还能像个妖精般勾人的小家伙,现在只能仰着脖子喘息。许墨拉住她项圈上的拉绳,将人重新带回怀里,却听到了女孩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
放过她?
许墨笑了。
明明下面将那颗形状并不适合深入的震动器吸得有些拔不出来,嘴里却还是这样娇求。
这种时候,逗逗她也许更有趣。许墨轻抚着女孩泛着潮红的脸颊:“猜猜这是什么形状的?”
“不知道……”简诗只觉得那震动的顶端并未深入,却酥酥麻麻地将全身的春潮泛起,只等他真正的疼爱到来。
“不知道的话,”许墨将钻石形状的震动器取出,轻轻贴上了凸起的花蕊,“我们再换个地方。”
这一瞬间,当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极高的震感点燃,简诗眼前一白,竟是绷直了小腿到了一次。看不到丈夫的不安,也在这一刻被加剧放大,她娇声叫道:“许墨,许墨……”
很快的,还在身下使唤的震动器便被拿开,遮住视线的眼罩也被飞快取下,手铐和乳贴也被褪下,还没等到项圈被解开,许墨便将哭喊着自己名字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
“我在,我在,”许墨轻轻顺着她颤抖的背脊,哄道,“结束了,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他安慰的话还未说完,怀里的女孩突然扭动了下身子,翘起了圆润的臀,稍稍往前迎了迎,便将男人脱离束缚的火热全数容纳。
许墨有一瞬间的迟疑。
这绝不是巧合,只是小姑娘说出口的情意罢了。
简诗早就忘了所谓的安全词是什么,她想让许墨抱抱他,便这么叫了。但当男人却带着一丝负罪感来拥抱自己时,她才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些什么。
所以她要用这种形式告诉他。
无论是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本就硕大的性器,在柔软的内壁吮吸下,更加肿胀了些。简诗被涨到有点撑,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求他:“你、你动一下。”
许墨这才懂了她真正的含义。他抬手,用项圈上坠着的那片羽毛轻轻拨弄着她的耳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垂,似笑非笑地看她:“你确定,真的要动?”
“要……”
话音刚落,简诗便被抵在书桌上,受了他两下重重的疼爱。深处的软肉被这样撞击,加上紧紧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她即使是想逃都没有地方可逃。
那湿软之处绞得更紧,许墨倒抽了口气,才哑声哄她:“乖,放松一点,我才能动。”
身体的反应是自然而然的,在这种时候哪由得大脑来做主。简诗深呼吸了好几次,又皱着小脸哭唧唧:“不行,我不会放松了。”
女孩认真的回答,诚实极了。许墨笑着去吻她的眉心:“好好好,我教你。”
作为恋语大学的客座教授,许墨在教学方面倒是有些心得。
一回生,二回熟。想学会,便要多动手实践。
他动情地吻着快要换不过气来的妻子,在她即将呼吸不畅时才稍稍松开她,等到她脸色恢复红润,又重新覆过去吻她。被夹得发疼的性器被小心翼翼地抽出,送进去的是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翻转出滔天巨浪后,才重新满满地将她占有。
“现在呢?”许墨手指划过女孩优雅的背脊线,柔声问她。
简诗哪好意思回话,只红着脸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的男人才卷着风浪归来,撞击着她一切隐秘的快乐之所,也将一切的低吟收入他的胸膛。
他是港湾,也是灯塔。
他是归处,也是终点。
被扶着腰从后方进入时,简诗才发现这项圈的作用。
她只需轻轻昂起头,许墨便能拉住拉绳,俯下身来亲吻她。
微微的窒息感,就像是这段感情曾经带给她的刺痛和悲伤,无法逃避,也无法忽视。
但在这种窒息下的繁星闪闪亲吻和索取,却是身后的男人爱着她的证明。
即使是双方都默许的放纵,许墨仍是用最轻柔的力气去疼她,将这一切带着些酸涩的痛楚,全都变成酥麻的甜。
“许墨……”
“我在。”
“许墨……”
“怎么了?”
“我爱你呀许墨。”
仍在驰骋中的男人愣了半秒,眼底浓重的情欲才被一片柔软的温柔取代。
“下次,”他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