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今抱她去卧室里睡觉,他拿出药膏,要给尽欢上药,昨天他要了她很多次,从卧室到客厅的沙发,再到浴室,她那里已经红肿得不行,今天没敢要她,怕她痛。
尽欢碍于羞涩,不肯让他帮忙上药。手还一直捂着私处,不肯让他看,顾从今好笑地看着她,“你自己怎么看得见下面?”
“我…我照镜子啊”
顾从今二话不说,把她双腿打开,勾住蕾丝内裤,扯下来,帮她上药。
她粉嫩的蜜穴,因为肿着,看起来更红了,顾从今是真的心疼了,这一次真的是正正经经地给她擦药,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他手指抹上白色的药膏,替她擦药,还轻轻地按摩,尽欢看到顾从今低着头,很温柔的手法,替她擦药在阴处,心里像是打翻了的蜜罐,甜得冒泡。
她舒服地嗯了声
她以前不是没听过别人说,说男人一旦下了床,才不会管女人是否受伤,是否难受,提上裤子走人是常态。
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取决于他床上的态度,若是肯为了你做足前戏,又或者照顾你的感受,那就真的是爱你。
她嘴角往上挑,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她爱的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顾从今擦药,手清洗干净,看见尽欢在那傻笑,还抱着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咽了咽喉咙,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柔软的大床陷进去,他将人捞入怀中。
“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就是觉得……更喜欢你了”她的手放在顾从今的胸膛上转圈圈。
“嗯?那下次继续帮我泻出来?用口的。”他笑得玩世不恭,浮浪尽显,登徒浪子的模样。
“额,可以考虑考虑。”她语气有点勉强,还是有点怕这种事情。
“我开玩笑的,我不舍得你这么做”顾从今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你上次去医院看得什么病?”
他还记得俩人重遇是在医院,她拿着病历本,那天她穿的是酒红色的裙子,看到他时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还要装多久不认识他。
“月经失调,加上痛经。”
她又问,“我看网上说,月经不调,结婚之后就好了,是吗?”说完还抬头看顾从今,像是求证什么真理一样,双眸亮晶晶的。
顾从今手顺着她曲线上下求索,“不是,是有了性生活之后会减缓。”
“我…我不是有性生活了吗?”她结结巴巴
“情况不一定,有些人是生完小孩,有些人是根本就没什么用,该痛还是会痛。”
他的手来到她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给她按摩。
“生理期的时候很痛?”
“嗯,每次都痛得打滚,甚至得吃药”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尽欢觉得现在的她矫情得要死,她以前不这样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痛,而且有时候偶尔学校停水,她们没有热水洗,她又是个爱干净的人,来姨妈不洗澡会睡不着。
偶尔作死,洗冷水澡,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肚子痛以及血崩。
“顾从今,我以前没这么矫情的。我发现你一问我就特别想哭鼻子,都怪你。”
“嗯,都怪我,在我这里你可以经常哭鼻子。我帮你擦,我负责哄你,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家务我来做,你就负责如花美眷,只是,陪着我就好了,给我留一盏灯,让我有期许。”
人生苦短,有你陪着足矣。
啊啊啊,甜死我吧,这男人那么好,呜呜呜!!我真想把民政局搬过来,让他们原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