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帶她去了連著晴苑的一條大湖,伽寧心裏毛毛的,半夜來這幹嘛?難道摸黑戲水?
两年前他头次梦遗,母亲就派丫鬟来侍候他,可他看着丫鬟毫无尝试的念头。在老宅他对她求索,那时身体也没反应,只想着尽快给母亲一个交代,好早日离开老宅,然此刻他全身血液沸腾,下身胀得无法忍受。
可她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白东纶抱她的样子,甚至小穴都急促地收缩起来,叫嚣着曾经有根木桩似的大肉棒插在那里头,撑得她有多痛…
两人私处相触的瞬间,他和她都抖了一抖。伽宁感觉到腿间滚烫粗硬的棍子顶着自己一下下地蠕动,再清楚不过即将发生什么。
他是轩辕家的嫡长子,未来的家主,富可敌国的男人。
「不要!晴明…不要!我还是不能!真的不能!」她痛苦地哭喊。
「呀——」
教他怎么做得下去…
伽宁急了,再不顾推他就往下沉的恐惧,只想逃离他。晴明箍住不安分的她,索性把她举出水面小半个身子。
晴明將燈籠擱在船上,扶著她上船,「別怕,有我。」
「晴明!」伽寧看船上無人,水下也沒
等人群散了,楚譽找到她,嘴上說著可惜,煙花沒看到光顧著找她了。伽寧緊緊地盯著他,楚譽起先任她看,最後還是躲避開她的目光,急著送她回府。
晴明不嫌弃她,但她还是做不到…
晴明呵呵一声,只想把满湖的花灯都砸了!
晴明一僵,心头蓦地裂开一条缝,这一刻他明白她一直以来的不愿,不是怕他嫌弃,而是根本不怕他嫌弃。
的夫妻,何苦避她不见,不是浪费光阴折磨自己么?
伽宁害怕地叫出口,下一瞬更是慌张,晴明的头埋在她胸前,轻咬起她的乳肉,左一口右一口最后含住她的乳尖像吸奶似地吮。
他殺了她的娘。她嫁給了軒轅晴明。他們都做了無法回頭的選擇,不是嗎?
「我怕水。」伽寧不肯往前一步。
伽宁听他将烟雨描述的跟个外人似的无关紧要,心里竟有些舒坦,可被他这么一摸浑身一颤,扭起身子挣扎,「不要…唔…」
当他的欲望贴近她窄小的穴口,伽宁疯了似地挣扎,崩溃般地哭喊,「求求你!不要啊!」
伽寧哇地一聲感嘆,晴明盯著一臉驚喜的她,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臉,他的眸不似以往那般清淡,黑得發亮。
他觉得受伤,又不由的愤怒,她已经是他的妻子,难道还肖想和以前的男人怎样?!他沉着脸更用力地绑住她,执意探寻她最私密的地方。
「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們以天為被、以船為席,補了洞房。」
伽宁一怔,他却捧起她的臀,让她贴紧自己的下身,「可感觉到了?」
晴明笑意更深,额头抵着她的,眼神暧昧地盯着她的红唇,「我没有欺负你,只是想要你。」
伽宁煞白着脸,往后退着躲开,然晴明抓牢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根往她滑嫩的下体顶刺。
敏感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碰触顿时抖瑟,伽宁拼命推拒着往后倾,眼看要仰倒在水里,晴明只得把她搂回去。
回到晴苑已是深更半夜,進了屋,發現晴明坐著等她。伽寧頭皮一陣發麻,怎麽有種抓奸不成反被抓奸的錯位感,晴明瞥她一眼,臉色更淡了一分。他沒問她和楚譽去了哪,只道,「你同我來。」
却要这样强迫自己的妻子。
楚譽身軀一僵,許久吐出一個字,「好。」
她都对楚誉说了不想再见到那个人,可为何还想为那个人守身
伽寧的笑靨瞬間僵住,晴明的頭壓了下來,眼見要被他親上,伽寧慌慌忙忙地推他,她力氣並不大,但船一陣搖晃,只聽撲通一聲,晴明竟落水了。
「你再这般,我们真要溺水了。」晴明已经浑暗的眸子凝着她,脸色毫无不悦,语气竟有些无奈的笑意。
晴明撩开她的衣裳,手攀上她傲人的乳房,那日清晨在老宅瞧了个大概,如今手里沉甸甸的一团软嫩让他更心神荡漾,她的身子怎的长得这般好…
她也知道,她也怕,可偏偏呆在水里逃不开他,心里乱得憋不住,又哭起来,「呜…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水有多冷,他的欲望就有多炙热。伽宁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突起发硬的滚烫,心悸得全身僵硬。晴明等不得,不想再耗这良宵美景,手往彼此身下掏去,让自己的欲望摆脱布料的束缚抵进她松开的亵裤里。
回去的路上,伽寧回過身環抱住楚譽,頭悶在他懷裏,「楚譽,以後別帶我去看煙花了。」
——*——
晴明又吻住她,这次比先前的更急切浓烈,仿佛要夺走她嘴里一切似地捣着舌,他手里的力道也越发没了收敛,擒着她的乳不停地搓揉。
他劃去湖心,點燃一根燭往水裏摸索,下一瞬整座湖像被倒了油似的燒起來,數不勝數的花燈串連著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