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跟她睡过一次,我就知道她骚得不得了。可是光我和你知道有什么用?在某人心里,始终坚信她守身如玉,这就够了。”
女孩双眼血红地盯着胖子,满腔的恨意,牙齿咬进下唇,示意陈东继续说完。
。
“总之就是他觉得你性生活比较淫乱,而相比之下筠筠比较纯,所以他虽然有点喜欢你,但还是打算选筠筠。他滔滔不绝,都快要把筠筠夸上天了,最后却要我来劝你堕胎,还说决心不想来见你。”
“不,我不会去做人流的。!我不去……!!凭什么呀!”
“筠筠!”
胖子继续撩拨道,几个小时前他翻箱倒柜却又没找到的那件东西,但他直觉认为一定存在的,雯雯手上持有某些东西,它们马上就要浮出水面,真相大白了。
这阴暗脏乱的巷路长长的,地上一滩一洼积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臭水,与倚着墙角歪七倒
陈东叹了口气,侧过脸去不忍看她。
女人对待女人,尤其是对比自己长得漂亮,更抢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是异常狠毒的,古往今来便是如此,这是一种天性上的生物学上的残忍。
“是,孩子一定是他的。他不能不认自己的孩子。孩子一定是他的。”
陈东则继续推波助澜,“那必须是的,我早就去医院检查过,精子存活量低得吓人,医生都说我肯定是要孤独终老了。况且,他鸡巴比我长那么多,每次都是压着你子宫里面射,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忽然间让陈东觉得真好笑,女人啊女人,真是种骗不醒的愚蠢生物,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要他再接你去然后生儿育女安享晚年么?忒童话了吧!“说了。”
陈东故作悲怆,缓缓地在这个已死的女人伤口上撒盐。
“那他怎么说?”
雯雯眼圈红了,胖子带来的消息像是把一个湿透的人拉温暖的篝火边又勐一下推进寒冷的冬雨夜里。
“他说,孩子没生出来前,根本辨别不了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这段时间和你发生性关系的不只他一个。”
“筠筠纯??纯她妈个逼!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了!!贱逼,骚货!!
看到雯雯眼泪又泊涌了出来,陈东递过一片纸巾接着说,“其实还有一个疑虑,他说给我听了。但我不好说出口,那话确实很伤人。”
“哎,不管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倘若什么都不做的话,天下的便宜就都白让给那小子了。”
引导她自己想起‘那个’答桉。
很难保证自己是纠纷的最终受益人,尽管曾与美人有一夜夫妻之欢,筠筠却压根不认识他。
雯雯很着急,陈东故意放慢的讲述速度让她火急火燎的,不自觉,手竟掐住了陈东的胳膊。
这段日子持续的压抑终于碾碎了她每一根神经,额头上青筋曝露的雯雯面色阴沉狠毒甚至开始有点神神叨叨,歇斯底里。
雯雯歇斯底里起来,这算什么?!对那个男人的爱,对那个男人的恨,忽然间,她洁白柔美的手紧紧拽成拳头不住抖动,指甲陷入肉中,都掐出血来了。
雯雯喃喃地咒骂不止,她成了一个可怜的弃妇,一个满腔怒火的弃妇。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对不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你说呢?
远方人声膗动的喧闹街道,闪燥色的霓虹酒绿,夜店隐约的节奏鼓点,透着巷口的缝隙间闷闷地灌了进来。
她不停地重复嘀咕着这几句话,走上了楼,留着陈东一个人猥琐在沙发里继续盘算着。
“好,都欺负老娘是吧?我肏她妈逼!我要找人把她肚子搞大,看看她是不是守身如玉!!”
!”
“所以,他最后要我来劝你,堕胎。”
“麻痹,贱货!臭婊子!”
如何能法地再睡到筠筠呢?这真是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
陈东他自己也发现,计划中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胁迫是犯法的,如果说他成功斗起雯雯与筠筠之前的战争,并最终拿到了筠筠的某些把柄,他也不能越法律的雷池。
“他说真的很为难,因为……”
虚幻的希望往往更让人折磨,只是雯雯她没想到,给他怀孩子的自己和肚子中的宝宝,这两条命加一块都抵不上那个可恨的……筠筠?!!?这个十分可怜的人晃了晃脑袋,嘴唇一抖一抖的,眼神空洞,她似乎呆滞地看着陈东又其实是望着陈东身后那不真实的虚无,顿时,雯雯像一个从高处摔下的人,心完全碎了,只有身躯还完整。
骂骂咧咧之后,几近疯癫的雯雯又摇着陈东,用半哀求半哭泣的口吻说道。
陈东这时已经不再用调侃的表情了,他沉默了没说,用温暖而同情的目光看着雯雯。
”
胖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
“他还说,孩子他很想要。但是他实在太眷恋那个纯洁的筠筠了,他说他对她的洁白的感情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