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真的尖锐的情绪遭遇了这声低唤,竟然就这么沉到水底下去。
“来,真真,让我抱抱。”
席真退到床边,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哥,别这样,我们不该这样。”
房内安静了片刻,叶锦鸿终于抽完一根香烟,大步汹涌地迈步过去,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手指速度地插出水后,拉下裤链直接掼了进去。
叶锦鸿进入的算顺利也不算顺利,顺利是因为真真的下面早被手指插出了丰沛的汁水,不顺是因为这里从来没有接受真正的插入,进去的一刹那,肉棒显然是进入一处逼仄而无法顺畅抽动的秘境。
这里又紧又宅,又热又滑,险些让他瞬间射了出来。
真真就不那么好受了。
身体仿佛被无刃的斧头从中间劈开,锐痛中她嘶哑着大声尖叫。
叶锦鸿一动不动地压着她,严苛地禁锢着她手腕上的挣扎。
真真脑子一片空白地,缓缓地大喘一口气,简直不能再多动一下,腰肌上抽搐时下面都疼得不行。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只剩下空虚的皮囊,而皮囊内塞满了对方的凶器。
叶锦鸿觑着真真致粉通红的脸颊,感受着她的躯体在他身下微微的颤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叶锦鸿发出低低的絮语:“小真,我不想这么对你。”
对于他们的初夜,他想过一千遍一万遍,在国外三年,无数个夜晚里做着绮丽的梦境——他的小真是如何羞怯地、哀婉地接受了他的抚摸和诱惑,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身体。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拒绝他。
她怎么可能知道,她从机场出来戴上疏离而礼貌的面具时,他就已经疯狂地想要在车上干了她。
他一直忍着,希冀她的态度有所转变,然而没有。
她的铁石心肠似乎总是这么清楚明白、与生俱来。
这一世,他花了快要二十年的时间,以为排除所有其他的障碍,他和她终于可以亲密无间地在一起。
简直是个笑话。
这个世界好像总会在他和她之间树立一道无形的屏障,不是这样的问题,就是那样的问题。
不过这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他还有第二个二十年,第三个二十年,无论如何,他们总归是要在一起,再没有别人的插足。
体内的巨大开始缓缓的抽动,那玩意儿每每往外抽去,真真闭着眼睛都能感到自己的嫩肉被鸡巴扒拉几分,鸡巴再进来时,她忍不了受不住地拿喉咙哼吟。
这让她想到了年少时无止境的荒唐,在她年幼无知时,他是如何在洗手间里,在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他的唇和手指是怎么去侵袭她的身体。
原来不管多强硬地屏蔽了这些记忆,它们仍旧顽固地躺在心底的暗处夹层。
这样的记忆既含屈辱,又含吃了禁果的欲念。
待抽插的水声响起来后,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皮肤散发着高烫的温度,手脚虚软地摊着,任意的抗拒都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自上面传过来,他的臂膀似铁,在她身上肆意动作的手掌更是带着力度和高温。
叶锦鸿抓乱了她衣服,这时已经从低垮的领口下抓出一只奶子,指尖搓着发硬的奶头,低笑着看向两人的胯下:“小真的身体太美了。”
真真难忍地偏过头去,还是不睁眼,鼻腔里哀哀地透出一声呻吟。
叶锦鸿色情地揉着她的奶子,用玩笑的语气威胁她:“乖,睁开眼睛看看我”
“否则大哥会干烂你的肉穴呢。”
真真猛地掀开眼皮,清亮含水的眸子朝他望过去,叶锦鸿唇角一勾,眨眼压下来吻住她。
与此同时,他握住真真的腿弯送到自己的肩膀上,腰上猛地用力,啪地一声重凿进入。
狂澜般的冲击一浪高过一浪,密密麻麻的冲击下房间内满是啪啪啪的肉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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