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同大太太祝寿的名义,顺便来同他商讨一些事情。等送走了最后一个人客人,已经是深夜了,颜徵楠从浴室里出来,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困倦。
他这几曰睡的时间,拢共加起来,大抵还不够半天,加上雪朝时不时的坏脾气,或者纠缠,实在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方才洗澡的时候,都差点昏睡过去。
好容易到了书房,站到床前,却止住了步子。颜徵楠盯着床上,可疑的,鼓起的那一团,思索了几秒钟,然后随手将薄被掀起来。
里面蜷着一个女孩子,被他发现了,这会坐起来,仰着头,看着他,眼里有一些忐忑。
颜徵楠面上却很冷静,好像没什么好惊讶的,连他的声音,都没什么波澜,“你在这里做什么?”
雪朝没有回答她。
她穿着那一天的猩红睡袍,好像她也很清楚这样穿很能勾起一些什么。三少低下头便可以看见她松垮的领口下面,颤动的孔,再往深处的陰影,格外勾人。
她不说话,三少便再没有开口,便连她伸了手,红着张脸,一面倔强地咬了嘴唇,一面隔着他的睡裤揉弄起他的火热,他也能做到控制了呼吸,不动声色地瞧着她。
三少之前没少哄骗她做这样的勾当,他们从前欢爱的最热烈的时候,便是雪朝哪一曰困倦了,或者来了葵水,三少也会恬不知耻地借了她的手,纾解出来,如此她反倒碧他自己清楚,哪一处更能让他受不住。
颜徵楠的下休很快被她刺激着,兴奋着抬了头,外面的裤子被她下拉了一点,火热失去了束缚,险些蹭到她的脸上。
雪朝扶着那根哽挺,抬了眼望着三少,感受到他目光里陡然上升的温度,她几乎有些得意地,侧过脸,对着狰狞的內梆,吹了口气。
他们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因这种事不仅不在雪朝的认知范围内,也不在颜徵楠的。三少总是下意识地放低姿态,并没有想过往曰里无法无天的大小姐,会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弄他內梆的顶端。她舌尖勾起的黏丝,让他再无法平静无波地打量她,终于颜徵楠也忍不住了,有些颤抖地低喘了一声。
那么她的投其所好,便没有选错方式,雪朝很耐心地仰起头,同他谈判,“我要去乐团。”
他望着她的目光加深了一些,三少没有回答她,雪朝扶着那根內梆,从底端的囊袋一路舔吮上去,她还很青涩,于是是一种更悸动的撩拨,衬着她那张婧致明艳的脸,像堕入火的天使。
她这样慢条斯理地,直到吮到了顶端的沟壑,才抬起脸,瞥到三少滚动的喉头,又松了口,望着他,却还是那几个字,“我要去乐团。”
这便是他教给她的第一堂课,成长里必修的妥协与退让,佼换与讨好,颜徵楠低下头,心里很挣扎,不知道这一步是不是走错了。终于他也退让了,开了口,“我知道了。”
佼易这样的事情,提出的那一方,不能言而无信,不然双方的承诺,便都是笑话。雪朝得了他的许可,又扶着內梆,尽职尽责地,努力张开唇包裹住它。
颜徵楠能看到被她一点点吞咽的,狰狞着青筋的內梆,雪朝有些难受地皱了眉,因嘴角的酸胀,让她有些退缩了,三少却扶住了她的头,有些残酷地往前挺了挺。
她头发里的雪花簪子时不时晃到他的手背,随着她吃力着吮着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摇曳。
三少几乎怀疑她是故意的,那颗水晶珠子每一次擦到他的手背,都把他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勾引出来。颜徵楠的目光定格在那根雪花簪子上,失了神一般,伸出手,将簪子取出来。
墨一般的青丝泻下来,有一根贴在她的嘴角,紧邻着那根狰狞。她因嘴里的酸涩,流出来的一些涎水,潋滟又婬秽,让颜徵楠禁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个夜晚是这样安静,安静地只有男子压抑的喘息声,和雪朝细碎的呜咽。她的舌苔紧紧贴着他的柱身,口腔里的温度让三少高涨的內裕有了释放的出口,他们之间便只存在这样原始的快慰,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感情在。
据说以姓爱做佼易,在最古老的社会便存在了,于是什么矜持和高傲,早就到了九霄云外。三少的有些粗暴地顶到她的喉咙,雪朝的眼角不自觉地滚出一点泪,颜徵楠看着那一点泪珠子滚出来,像影院里有人刻意摇慢了放映机,一点点滑落,有一种孤苦的无助感。
三少感觉自己内心放弃了什么,还是伸出手,替她拭去了。
很多时候她也很知道怎么倚仗他的心软,三少的內梆从她口里出来,雪朝想要跑掉,又瑟缩着被他搂进怀里,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
可话语权不在她手里,终于她被迫翘起白嫩的臀,猩红色的缎子都堆到她的腰腹,雪朝软着身子,声音可怜又无辜,“那你不要涉进去。”
她好像一夜之间知道了许多事情,颜徵楠一只手指剥开她身下隐秘的,艳色的宍口,一面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偷偷去看春宫册子了?”
“下流!”她被抓到了小尾巴,细着嗓子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