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
他作为出谷的准·杀手来王府当侍卫过渡一下。
这日护卫着王府女眷们去寺庙祈福,他以为会遇到很多刺客,一定会大开杀戒,大展身手。
结果遇到了传说中美貌冠绝京城的王府大小姐?身中春药发情。
他看着大小姐也就还好吧,不就是眼睛大点皮肤白点嘴巴红点身段好点嘛。
可当这样的女人扯拽他的衣袖,眼眸含水,欲语还休,似贴非贴时,尽管是在药物的支配下。
于是,他做了回好人,把人从寺庙后山送回房间,然后在床上做了。
滋味很妙,前十七年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孽根在盈盈春水中被一寸寸包容,身下人软得不可思议,软颤的腰肢被他掐着吞吐,软唇被含得发红,平时疾言厉色的训斥换成带节奏的轻吟,他只觉得下身涨,心里也涨,响声震耳。
太敏感了,只是衣袖无意中从酥胸前扫过,穴内就一阵阵绞紧,他有些不忍心把人欺负太过,等着她高潮平复,才继续抽插。酥胸在冲撞中朝他眼前送,诱引着碰一碰,含一含。
因为功法缘故,他常年体温都偏低,一些话本里的描述他倒觉得挺贴切的,“浑身散发着冷气,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竟然感觉被身下人的汗水烫热。红樱被裹进湿软的口腔吸咬,发出暧昧的水声,身下人张开水蒙蒙的眼,眼神却虚着,没有把他看进去。
啧,哭什么呢?
他在谷中时没少跟着其他杀手去馆子,看其他姑娘,不是眼睛小点就是皮肤黑点或者嘴巴大点,看谁都觉得差了点东西,也就一直没做,不过,在等其他人的时候,也顺便知道了不少行床之法。
他看过两人在床上各种丑态百出,口流涎水的有,叫声高昂的有,可就没有见过这样…哭的…
难不成王府大小姐和馆中姑娘构造不同?
他极其克制地停下攻势,将孽根从温柔处全部抽出,俯身去看那处红艳艳。处子血还挂在腿心,花心处汪汪水迹,两片花瓣颤颤张开,小洞张张合合地鼓动挽留…是这个姿势不舒服吗…
他把人摆弄着俯趴在床榻间,从后面挤进一个龟头,或者不是九浅一深,那是九深一浅?对!应该就是自己记颠倒个了,尽管他内心有个声音在否定,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这是不可能的。
他还是按照九深一浅来了,孽根狠狠破开穴肉捣入深处,像个还没被打磨的铁杵,又重又快地把人钉在床榻和自己的臂怀间,就在小穴被这该死的甜美欲望俘获时,铁杵又不紧不慢地抽出大半个肉柱,暂停攻势,轻轻柔柔的含咬落在璧人雪白的腰腹,酥麻感彻底蔓延。
伴随着哭声加大,有水喷洒在他新领的侍卫袍上,他不由低头,裆下一大块深色湿漉漉的颜色。他难受得要跳脚,甚至想要脱身回房洗衣。
身下人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些许清醒意识,察觉到掌控的压力骤减,挣扎着向前爬动挤脱。
“啊哈……”
美人被捞着重新灌入,深顶继续,却比之前少了些温柔。
“大……大胆……嗯哼…额……”
斥责吟哦不成句,雪白的脖颈被入得难耐后仰,容聘婷挣扎着扭身想要看清将死之人的面目,却震惊于对方稚气未脱的少年容颜,她以为老二会安排个油腻不堪的下人甚至头上无发的和尚,没想到会是个又黑笑起来又邪气的家伙,是老二的姘头吗……
“呦,被我cao醒过来啦?”
黑家伙夏若自然地伸爪在粉腮上摸了两下,“大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下攻势不减,粗长孽根带着飞溅的水液在蜜桃雪臀间进出,夏若自然而然地掐着扭身的容聘婷脖颈,找准红唇,粗厚舌头探进去搜刮甜意,舌尖推拉交缠,气息却是清清浅浅的,汹涌的快意在两人间炸开。
开心,醒过来亲起来感觉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