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院子之际,回身对李若初嘱咐道,“我要离开一些日子,你莫要乱跑,凡事都听干娘的。”
二人正说着,忽然有两名青年男子进了小院儿,径直奔着厨屋而来。
对于这,李若初想想也是,倒也没太纠结这个问题。
夜间,李若初无聊的在院子里赏了一会儿星星,觉得有了困意,便准备回房睡觉。
李若初瞧着干娘这一身装备,自是能猜出她去上山采药了。
嘿嘿一笑,将一碗面条主动端给苗若舒,又道,“这阵子,就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李若初倒也问过义律的身家背景,可义律总说什么等她恢复记忆了自然就知道了。
原本李若初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可李若初瞧着干娘却突然红了眼眶。
男子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将她的手抚向他的面颊。
义律笑了笑,解释道,“近来你每日都要浸泡药浴,说来这药浴也是很消耗身体能量的,自是不经饿。”
又从床头摸出了一把匕首,戒备在身前,“我可警告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只迷糊之际,恍惚听到有人一遍又一遍轻唤她的名字。
直觉而言,眼前的这名
否则,也不会被人下了寒毒
对于李若初来说,这个干娘一向话少,且脾气古怪。
李若初想问义律,他要去哪儿。
只不过,屋子里却并未有任何的动静。
李若初却主动的解释,“义律说要出去好些日子,看样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李若初虽失去了记忆,可她知道她自己本身的身份也不寻常。
看着干娘干涩的笑,李若初耸耸肩,倒也没继续追问。
还有,昨日和义律打了一架,来找干娘的人也并非普通人。
次日清晨,李若初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随即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在不对确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对方即便是盛世美颜,李若初也丝毫不会手软。
李若初的动作,令得男子不由得怔住。
李若初只当眼前的男子居心叵测,却不知男子此刻心如刀绞。
闻言,李若初“哦——”了一声。
可瞧了瞧义律凝重的神色,到底没问出口。
苗若舒柔柔的应了一声,又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水洗手,这才朝厨屋进来。
她猛然推开眼前的男子,一脸戒备道,“你谁啊?”
这两名青年男子,李若初是见过的。
不过习惯了,倒也还好。
义律没在,苗若舒也未应。
睡前看了一眼隔壁干娘的房间,房间内灯烛摇曳,看来干娘还未睡觉。
低沉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李若初的耳畔倏尔响起,李若初登时便清醒了过来。
终究只对义律点了点头。
嘿,你说奇怪不奇怪,近来我怎么总觉得饿呢。”
但见那两名青年男子压低了声音在义律的耳边说了什么,义律便紧忙扔下手里的活儿出去了。
面条装了两碗,李若初冲着刚进门的苗若舒喊道,“干娘,开饭了。”
待得面条煮好时,干娘回来了,身上还挎着一个竹篓子。
李若初只当自己还在睡梦中,看着眼前男人致命的美颜,李若初只一心犯着花痴瞧美男。
李若初出招迅速,手握匕首直抵男子的喉间,声音冷沉,“说,你到底谁?你来此处的目的又是什么?”
下一秒,脖颈处便触到一丝冰凉。
许是因为下晌泡过药浴,李若初的觉睡得特别沉。
“若初?”男子的神情,显然对李若初的反应有些不可置信。
虽觉得无聊,想要找人说说话,可想到干娘沉闷的性子,李若初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回房睡觉去了。
“若初,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总之,并不是个难以相处的女人。
不过,根据她的猜测,也能知道这义律并非普通人。
碍于咕噜咕噜直叫的肚皮,李若初只得自个儿去了厨屋。
“干娘,您怎么了?”李若初关怀道。
男子怔怔的凝望着李若初,深邃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
李若初不知道干娘去哪儿了,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只她一人。
母女二人吃过面条,苗若舒说什么也不让李若初收拾,只让李若初趁着精神好,在外面多走动走动。
这是一张男人的脸孔,眉眼精致,好看的简直要人命。
厨屋里,面条已经擀好了,只待烧水下锅煮开便可。
苗若舒摇头,“我没事,吃面吧。”
直到吧嗒一声,一颗热泪掉落在她的脸颊上。
男子的脸带着些微的凉意,李若初被男子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是义律的人,准确的说,是义律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