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接过侍从递过的两个类似标记徽章的东西,一个写着希腊字母a,一个写着英文字母x。
凌北递给杨暖字母x,自己拿着a放进口袋。
杨暖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看了看凌北,想学他放口袋,但是穿着及臀短裙的她并没有口袋,转了转手,杨暖把它别在了腰间。
一男一女一起下楼。
杨暖这才发现,不知为何,站着或坐着的明显是主人角色的人,此刻身上透出暗暗的蓝色。颜色很淡,但是在大厅鹅黄色调灯光下算明显。
蓝色暗光赋予了受色者至上的权力,也衬托的人很矜贵,带着微微的压迫力。杨暖猜测应该是刚刚凌北放口袋的东西的作用,转头看了看他。
嗯,他也有蓝色背景衬托。
整个大厅里尽是穿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蓝调男人女人们,和跪着或趴着的奴隶们。
有人带着赤裸的奴隶在工具角挑选玩具,有人凑在一起打着麻将,脚下跪趴着几个正在舔脚或按摩的奴隶。他们纵情淫乐,视卑微者的情绪思想如草芥。
整个宽敞的场所看起来枝繁叶茂富丽堂皇,实际内里早如被蛀空的树洞,在一派虚伪的纸醉金迷下摇摇欲坠。
凌北带着杨暖在一个靠近中间高台的座位坐下,杨暖顺势跪在他面前的鹅毛脚踏上。
看着凌北没什么跟别人一起玩奴隶的意思,杨暖悄悄松了一口气。
裙子及臀,跪着更是短,只稍盖住半个圆滚饱满的臀。因此,她跪的极拘束,极力掩盖着自己微微湿润的下体。
虽然附近还有不少赤裸着的奴隶。
其实她感觉她还挺保守的。
凌北拍了拍她的脸,伸腿压住她的肩膀,也稍稍挡住了四周传来看着少女的色意目光。
不过杨暖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显然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她低下头,嗅着他通过裤子传来的男人味。
只觉得这腿真沉。
不久,拍卖会开始了。
人群也逐渐集中到高台附近的座位。
凌北大发慈悲挪开了他的腿,允许阳暖跟他并排坐。
只见一个穿着紧身衣高跟鞋,手拿皮鞭金发碧眼的女调教师走上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揭开大帘,帘后出现五六个巨型铁笼。
里面统一的各自关着一个赤裸的美丽少女。看着都是十九岁模样,但是风格各异。
有长得纯正的亚洲人,黑眸大眼。也有金发肤白的白种人,胸大翘臀。
四周的人们各自心怀鬼胎,用龌龊的表情在少女们光洁的身体上流连不断,眼眸中散出畸形残暴的光。
女调教师拿着钥匙,打开第一个铁笼,拉着一个亚洲少女脖颈上的金属项圈把她牵出铁笼,跪爬到看台正中间。
女调教师挥着皮鞭,在眉眼低敛点少女耳边的空气中打出一个“啪”的声响,开始介绍游戏规则:每个少女奴隶拍卖前都会进行展览,每个少女展览时长为一个小时,可以提出各种要求由调教师执行。每个少女都被精心调教好,有不同的特色优点,展览结束后,价高者得。
周围的人群顿时传来嬉笑讨论声。
他们想看她在他们的过分要求下颤抖哭泣,战栗求饶,欲生欲死。她越是被痛苦的折磨,他们越能得到暴虐的快感。
他们喜欢看奴隶绝望的眼神。
杨暖悄悄转头看了看凌北,他没任何表情,也没和别人谈话的意思,附近几个想与他攀谈的男子他也未曾理会,只是静静都看着。
她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他想在这个地方再找个奴吗?
可是为什么要叫她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