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力克斯一边用眼尾偷觑义父,下身干的卖力,漫长的一发射出,他也彻底没了精力,从纪蜚廉湿泞的穴里抽拔出去,坐到床边上抽烟休息。
别开口红管,中年男人熟练的掐着纪蜚廉的下巴给他涂上薄薄一层,又用拇指沾了点膏体当眼影抹在纪蜚廉的眼角。
腻一片挂在小腹和黑色的阴毛毛丛间。
承受着狂操猛干的青年蹙着眉,细碎的发丝拂动着盖住一只眼。
亚力克斯小声嘟囔,中年男人抽出手指,在纪蜚廉经过一晚上后,变得更可怕的鞭伤屁股上拍了两把。
纪蜚廉顺从的趴那等待着,亚力克斯的视线不断扫过去,难掩担忧和纠结。
“哦哦~看来射了不少进去,想必昨晚亚力克斯那话儿令你很满足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中年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根精致的黑管口红。这是他答应给自己十五岁的女儿捎的礼物,现在却有了别的用途。
亚力克斯仿佛被面前着淫乱的一幕给震惊住了,中年男人抬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抓着纪蜚廉胸口摇晃的大奶,握住朝中间聚拢,鲜红的宛如奶嘴的乳头挺翘着不时喷溅出股股奶柱。
中年男人握着转出膏体的口红,在纪蜚廉的胸口涂画着,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的开始进入正题。
中年男人还在看风景的啧啧感叹:被干的狠啊!
男人见状更是狂喜不已,埋首在青年胸口张开大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很显然,义父打算要狠狠玩他。
中年男人见他俏脸含春却极力忍耐的模样,那股色气就算闭着眼也浓烈的无差别勾引着屋内的所有男人。
亚力克斯弄了阵儿,很快又起了反应。一直被看着的尴尬也削减了不少,想到身下这家伙名义上义父的干儿子,其实也干着情人的活儿。
纪蜚廉的嘴角沾着红渍,唇上的口红也在接吻时被男人吞吃下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拌纠缠,拖拉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床铺的一角发出明显的轻轧,中年男人一条腿也上了床,他抓着纪蜚廉的脚踝将他拖下来。
中年男人颇是惋惜的说道,同时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亚力克斯长了张嘴想阻止,男人侧过头来笑眯眯的问了句“什么?”
胸口被抓的疼,他就像被制住了命脉的鱼,被钉在砧板上予取予求。
纪蜚廉的腰不断的弹起又落下,双脚在床单上胡乱蹬着,他唉唉叫着却只换来男人愈发用力的抓住他的胸乳,插在肛门内的性器也飞速进出捅干的本就红肿软烂的肛穴愈发的汁水淋漓。
“义父...”
“看来你还没真的叫他欲仙欲死离不开你,这么补的奶水居然被白白糟蹋了。”
当着义父的面干他的情人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带来更强的满足,他也就不急着拔出来了,反而在捅开纪蜚廉的肛门后,又再度快速猛烈的操干起来。
“你的唇色太淡了,皮肤又雪白,最适合这种热烈的红色。”
没有反应的纪蜚廉只趴着哼了声,肛门很顺从的吞下那颗嗡嗡震颤的东西。
纪蜚廉一手搭在床沿边,小半截手臂也探出了床铺,随着亚力克斯的冲撞也在半空中无意识的晃动着。
纪蜚廉毫无反应的任由对方动作,中年男人将他翻过身去,纪蜚廉呈大字形趴在那。
男人又掏出个避孕套戴上,紫色的套子上满布密集与长度可观的硅胶软刺,性器根部还戴着束精环。
密集的软刺在肉道里反复摩擦刮搔,每一下带来的刺激都令青年的腰扭成了花。
纪蜚廉闭着眼双颊绯红,中年男人趴在他胸口大力吮吸着他的乳头。纪蜚廉的身体跟着轻微战栗起来,脸上的红晕愈深,好似抹了胭脂一般。
“啊~干爹...嗯!顶到了!”
粗长有力的手指捅进了被精液糊住的后穴里,纪蜚廉的眼神动了动,很快又回于幽深。
纪蜚廉的脸在男人的摆弄下很快多了几分糜烂的浓艳,仿佛饱经风月的妓女,身上又有着娼妓所不具备的清冷与风骨。
亚力克斯察觉到了义父潜藏下来的杀意,他顿时收了声,不再言语。
伴随着男人性器的彻底侵入,纪蜚廉睁开了眼,修长柔软如白色藤曼的双臂谄媚的环住男人的后背,屁股跟腰配合着对方的进出卖力的扭着。
胸前与下体的激烈快感爽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纪蜚廉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淫乱,平日里压抑的有多狠,被人勾动起瘾欲后他就变本加厉的渴望疼痛与性器。
视线对
中年男人将纪蜚廉翻过来,大手揉捏着不知何时起已经鼓起一点的胸乳,粉色清纯的乳头也逐渐显露的膨胀下流起来。
男人微笑着转过视线,掰开纪蜚廉雪白的臀肉,从口袋里掏出颗红色的跳蛋塞了进去。
“宝贝儿很久没试过父子盖饭了吧!只跟亚力克斯做一晚上就不行了呢,以前可是不论怎么欺负都会缠着叫着还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