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天,这让她夜里异常清醒,逛了一通社交软件,边看边和朋友电话吐槽。
“诶,这个包是不是就是她婆婆那个?共享爱马仕笑死人。”
“为什么现在还有女人强调自己很贤惠?如果有人夸你贤妻良母,你就怼他老实巴交。”
边说边笑,乐不可支,身旁闭眼的驸马眼都没睁,轻轻拉下公主拿着手机的手腕:“早点睡觉,远离辐S。”
哪晓得吵人的人倒有话要讲,一边对手机那头说拜拜,一边对他嘟囔:“我睡了一天了,现在很精神的。”
驸马撩开眼皮瞧她,不由笑起来:“的确很精神,跟小猫头鹰似的。”
“是吧?”公主缓缓躺下来,躺在驸马怀里。
驸马舒舒服服地又闭上眼,公主想不再吵他,让他睡觉,过了一会儿,又叫他:“诶?”
“嗯?”
“你困啦?”
回答她的是驸马充满困意的一声嗯。
他困了,她还精神着呢。想到这,公主凑近驸马的耳廓,轻轻喵喵了两声。
驸马眼都没睁,肉她的脑袋:“别闹,睡觉。”
公主对着他的耳朵眼儿吹气,娇羞地问他:“你知道母猫为什么叫吗?”
热气弄得驸马耳朵眼儿麻酥酥的,欲睡不能,哑着声音问她:“为什么?”
公主还是嗲嗲的,往他怀里钻:“因为想公猫了,喵~”
驸马配合地把公主搂在怀里,她满心期待地等他的下一步动作,这人却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别闹了,快睡觉。这个点我上哪里给你找公猫。”
公主无语凝噎,最后咬牙切齿:“你就装吧你。”
“不是我装。”驸马明显心情很好,往她颈间埋:“是不可以。医生说胎儿不稳,再等上一阵。”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捏她的颊:“我也很想小猫呢。”
“是吗?”公主哼了一声,快速记仇中。
某日夜深,皎洁如银盘的月亮挂枝梢,天朗气清,彼时陛下夫妇刚运动完睡觉中。
陛下的私人手机铃声响起,刚刚搂着王后堕入梦乡的陛下接起来有点不快:“什么?……嗯?不认识,不知道这个人。……嗯,再见。”
王后从柔软的床上半撑起来,“谁呀?打错电话了?”
陛下干脆把手机关机:“不是。是池宏。”他猜测:“八成我姐又作妖了。”
王后好奇:“怎么了?”
陛下回想电话的内容有点好笑:“他说了个人名,问我认不认识。我说不认识,他让我往行薇那里想,是不是我姐的某个小狼狗。”
王后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什么嘛。”
陛下看王后半撑的身体,她的肤白,在随意套上的白纱下皮肤是莹莹的光,又忍不住压牢上去。
王后躲不开他,说他烦死,由着他动作,可是他动作还不专心,喜欢抵.着她说些有的没的。
“诶。”
“嗯?”王后的眼神有点飘,下一秒陛下掐她腰的动作有点用力,她蹙眉:“疼!”
陛下才不管,存心收拾她:“叫错名字这种事,你也是有的。”
这下王后精神了,美眸眨呀眨,把故事拼凑起来:“行薇叫错名字,池宏连夜打电话问你是谁?”
陛下嗯哼一声,他这个姐夫真是的,憋着气进浴室后打电话给他,他提醒她:“你别说别人,你也这样过。”
王后实在没印象了,就算她有,也是以前的事了,她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望着陛下:“陛下要是不忿,也可以叫别人的。”
她这话说得得体温柔,可眼神明明就在剜着他。
这让陛下很受用,他喜欢王后这种嘴上y,暗地里搅作一团的醋意。
陛下承认:“我不敢。”
王后回吻他:“算你识相。”紧接着又受不住他的动作,不知第几次对他说:“你轻点,弄死我了!”
“你也记住了,不要叫别人的名字。”陛下动作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要她记住。他想起那事还很吃味,很不爽。
“究竟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王后背过身往床沿躲,又被陛下压牢,可无论她怎么问,他都没说。
看来这人还在吃醋,估计得等他那关过了才会告诉她吧。
浴室里烦躁踱步的驸马琢磨了一通,拨通国政厅朋友的电话:“帮我查查这个人是谁,什么底细。”
今晚轮到驸马睡不着了,质问昏昏欲睡的公主:“你喊的这人究竟是谁!”刚刚二人妖精打架,公主意乱情迷时喊错了名字。
公主明明得意,面上却扮委屈,“都过去了,这页揭过去行吗?我困!”
驸马嗤之以鼻:“一件事,过去十年是过,过去半年是过,可是刚刚过去二十分钟……我想,这应该不属于‘过去’这个范畴。说清楚!”
驸马眼前的公主,怀孕了全身丰腴洁白,比她之前的风情万种更添风韵,她的气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