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遥带着云轻宴到浴室时,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感觉这世界的一切都十分的不真实。
云轻宴抱着床单坐在厕所的排泄池上,这所浴室有两个排泄的地方,一种是坐着的一种是蹲着的,此刻云轻宴掀开床单,手里抓着一节盖在自己那轻轻一动就会晃来晃去的奶子上。
“出去。”云轻宴见这人还傻呆呆的站在旁边,被别人观看排泄是一种很羞耻的感觉,哪怕他和好几个alpha坦诚相见也无法改变这种想法。
鹤遥沉默的站在一旁:“你自己可以吗?”
“难不成我不可以你还要帮我排泄吗?”
鹤遥环顾了浴室一圈,看着那远处的收纳箱里面还未盖紧露出来的一角,身手将里面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然后大步走到云轻宴面前,粗声粗气道:“腿张开,我帮你。”
“哈?”这下轮到云轻宴傻眼了,鹤遥俯下身子,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抬起云轻宴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手往下摸去摸到一个肛塞后正打算拔掉,然后想了一会,又转移目标把云轻宴身上的床单扯下来。
鹤遥一愣看着云轻宴胸口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和那被乳夹夹出来留下的印子,目光偏移,不敢看又时不时的留在他身上。
云轻宴原来是个omega,而且胸竟然还这么大……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难怪带着眼镜……这么可爱,真是没有一点震慑力啊……
思绪有些飘飞,鹤遥目光一转,无意中看到云轻宴下体露出来的一条绳子,想也没想直接拉着那串珠子扯了出来!
云轻宴爽的尖叫了一声,后穴似乎知道这里是可以排泄的地方开始不受控制往外涌,乳头也在这一刻喷出了大量乳汁,他原本要大骂鹤遥这个二货的声音转了个调立马呻吟出来:“啊……啊,不行了……啊,要,要出来了……”
鹤遥也没想到这珠子竟然是塞在云轻宴身体里面的,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云轻宴似乎不止有一个穴口!
淫水打湿了珠子,乳液溅满了他全身,鹤遥没忍住低下头去舔了一下云轻宴的乳头,软软的,甜甜的……
假阳具被他不知不觉得插进了云轻宴空虚的花穴中,湿软得穴口包裹住龟头顶端后软软的含了进去,而早已经在极限边缘的云轻宴尖叫着排泄出了大量混着污秽的水,花穴中的假阳具也在此刻顶被鹤遥推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鹤遥……你……”云轻宴缓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同事面前排泄了,整个人都傻了。
而还舔着云轻宴乳头的鹤遥鼻间全是栀子花的香气与那奶味的甜香,都没注意到他已经将身体里的污水排了出去,还孜孜不倦的吸着那乳头。
“拿出去……啊啊哈……不要乱顶……啊……啊哈……你舔哪啊,啊……鹤,鹤遥住手……”云轻宴推搡着鹤遥,与他是同事的人,在实力还是体型方面只比那几个崽子更要健硕,不过一会云轻宴感觉乳肉里的乳汁被吸走了大半,花穴又正被一根假阳具cao弄着。
等鹤遥回过神时,云轻宴已经射了一次了,警服上都是云轻宴的精液。
云轻宴直接把鹤遥赶出去后,打开浴头清洗了一遍身体,避开肩膀处以及一些落在肌肤上的伤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又疼又爽是什么回事?
难怪世界上会有自笞者的存在,疼痛还真的可以与快感一同蔓延,真是一种令人可怕的存在。
夏辰安知道这件事后与泽楚霄第一时间来到了医院,看着云轻宴背上的伤口和那有些微肿的脸颊,泽楚霄怒不可遏的差点与夏辰安打了起来,大声怒骂着他们这群只会折磨人在之中变态畸形的游戏中存在快感,恶心又令人作呕。
“夏辰安,你讨厌他是嘛,我这样解决他,你会生气吗?”云轻宴被他标记过,在身体上,会不由自主的希望自己的alpha可以开心,除去云轻宴觉得夏盎是真的很恶心外,更大的因数在与夏辰安会对这种事的看法。
“会。”沉默了好一会的夏辰安开口了:“我现在很生气,十分的生气,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云轻宴,你不应该这么做。”
云轻宴低着头,那种来自被标记的痛苦让他会有些难受。
果然,还是血脉相连的人还是会更在意是吗?
夏辰安走到云轻宴的床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你不应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冒险,像他这种人,像他们这种卑劣无耻的人,不值得你用身体,不值得你用这么宝贵的东西来付出。”
“我知道你很强大,这一切都你故意而为之,但是我可以处理掉他,哪怕他是我哥哥,哪怕他是与我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一切,还是你更重要。”
云轻宴:“……”
好奇怪,竟然被一个小孩子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