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地点?”
只见琴酒轻轻扫视在场众人,见到无人再提出意见,便语气平静地安排道:
岂不是白白给人送了人头?
“相信你自己,爱尔兰。”
他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琴酒好像没完全说出实话。
因为...林新一是自己人嘛,哈哈。
两个卧底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琴酒终于收回了他阴冷瘆人的目光:
基尔壮着胆子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想提前知道这些情报。
只不过波本谨慎地收敛神色,没有任何流露。
“好吧...我知道你的顾虑。”
“如果伏击不继续进行,那爱尔兰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甚至连琴酒的人都看不见,只能等他自己出现。
如此一来,他们就不可能知道另外两组的藏身位置。
“也就是说,即使赤井秀一不出现,我们的伏击也还是会继续进行?”
但琴酒却对他很有信心:
对此,琴酒老大的回应是:
被人揍开花还差不多。
内心却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
“不至于连寻找藏身处这种小事,都需要我事先为你们考虑吧?”
说着,他缓缓起身走向那副地图。
“届时我和伏特加一组,科恩与基安蒂一组,波本与基尔一组,各自率领一队人马沿米花大道藏身埋伏。”
这个行动安排,还是说得太模糊了。
“至于cia和曰本公安,如果他们已然赶到现场,而赤井秀一又没出现的话...”
“总之,我相信你有对付林新一的能力。”
“如果只是说让我们沿米花大道各自设伏,却连藏身地点都不能事先安排好的话,那这行动计划未免也做得太粗糙了吧?”
“哦,那好...”爱尔兰总算看到了点安全保障。
见到琴酒那让人读不出任何情绪的冷漠目光,原本正为此次机遇而兴奋难耐的她,只觉得突然有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最终还是给爱尔兰吃了颗定心丸:
“那在你支撑不住之前,我们也肯定会展开行动的。”
“好。”科恩、基安蒂、伏特加、贝尔摩德都没有意见地点头表示了解。
他一阵吓人的沉默。
“你打不过林新一,难道还跑不过么?”
否则他们就无法知道琴酒藏在何处。
也就是说,除非伏击行动正式开始。
那这花还怎么开?
“嗯...”波本不再说话。
琴酒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
“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爱尔兰被捕,对吧?”
“各组藏身的地点呢?”
但基尔却在紧张和不甘中反复纠结,最终按捺不住地尝
“至于具体的藏身位置,就由你们各组自己决定。”
“这个么...”琴酒还了一个有些阴森的笑容:“当然。”
所幸基尔小姐反应及时。
基尔小姐努力地用平淡口吻,假作随意地问道。
可要是他这个“中心”根本守不住,甚至都扛不到友军赶来支援...
“这...”基尔、波本都暗道不妙:
“我...”这还真不一定。
“大家回去都做好准备,明天早上正式开始行动。”
两人一组分头行动,各自潜藏埋伏,那...
支援过来的友军来个内外夹击、中心开花。
“在座各位也都是组织的核心干部了。”
“这样太被动了。”
唯有波本和基尔不约而同地暗暗皱起眉头:
“你想事先就知道,各组...”
“至于贝尔摩德,你作为预备队在附近待命即可。”
“是的,我想知道各组的藏身地点——”
但波本却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又向琴酒确认道:
琴酒又一次忍不住享受起有卧底在对面的舒爽。
“不,我的具体藏身地点?”
“但这次行动和以前的行动不一样,我不会提前将各组的藏身地点都安排好。”
而会议现场也随着他的沉默安静下来。
波本沉默着暗暗思考。
她全力发挥出自己在cia学习的撒谎课程成果,强作镇定地回答道:
“我...”基尔突然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你的意思是...”
爱尔兰欲哭无泪。
“我们两人一组一共分成三组,每组负责在其中一段公路附近埋伏。”
然后又在那条长长的米花大道上简单划了三道黑线,把路分成了三段:
“组织事先没有计划好么?”
然后就在那悄然紧张起来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