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又或者：你开门。

    他一进屋，旁边探头探脑的色眯眯男人就咧嘴朝她笑，林有夏快被吓哭，跑进屋里。

    秦嘉懿吐了吐舌头，拿着钱跑进屋。

    “别哭。”他抚平湿漉漉的泪痕，抱着安抚她，“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上方有人一声卧槽。

    晚上九点，父亲应酬回来，一身酒气。父亲有个好习惯，喝酒后喜欢给她钱，这次拿出十张红色大钞拍在茶几上，恰好母亲到家，眉毛一皱，“涵笙，你就惯着她吧。”

    他不关心明星。

    借着月光，勉强拍清楚轮廓，那双眼睛最为醒目。他的眼睛像会说话，这一张表示不满，下一张展露无奈。往下看，他胸膛腹肌上滴落了橘子汁，粉色的乳头像两朵花苞，等着她将它们采撷。

    她狠狠拧着丈夫的手，“你疯了？女儿在家。”

    好吧。

    “……”

    【嘿嘿。】

    他不去她给他租的小区，非要来这里住，也不怕他那张帅气的脸招来祸事。

    秦嘉懿结束英语考试，飞奔回寝室，拉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和室友说再见。在回家的车上，她心急如焚，悄咪咪点开私密相册，用手挡住，唯恐司机发现似的。

    男生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身进屋，“说了不认识，快点做完，送你回去。”

    白奉漳说：“是去马来西亚，那边没有父亲的人，只去两天，不会有问题。”

    窗外有集市的叫卖声，这个城中村偏僻老旧，鱼龙混杂。钱给够了，住房不需要登记，堪堪躲过父亲的眼睛。

    “嗯啊……”

    【挺传神。】

    【我画得好吗？】

    她甚至不敢点头，没有勇气相信他的承诺。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每次与他亲近，她会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结果。她一次次唾骂自己，又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体因为背德而兴奋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耸了耸鼻尖，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哎，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好得不得了。

    白初月看了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白景烁的最后一句是：【带上她一起。】

    白奉漳耸动两下射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

    女生万分激动，“就是上次来我生日会上的那个呀！”

    她做过无数场噩梦，在他们在一起时，收到白季帆发来的质问：你在哪？

    下去的楼梯生了锈，吱呀吱呀响，她搭着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楼。

    其实那一场车祸，他是为了救她受伤。虽然她有正当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亲探询的目光一扫来，她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他轻轻嘘了一声，含着笑意，“

    她截取了他的上半身，用一个笑脸挡住他的五官，发到微博。

    他将她送上巅峰，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的，她哆嗦两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温度。

    “唔。”男人揉了揉额头，去钱包里找钱，奈何全部的钱给了女儿，他干脆把整个钱包塞给妻子，认真道，“老婆，都给你。”

    她嘴角抽了抽，去厨房找醒酒茶。身后浓烈的酒气跟进来，从后面圈住她，牙齿咬住她的拉链，刺啦一声露出大片美背。

    缺了点感觉诶……她灵机一动，画了她坐在他腰上的背影。她属实是没事情做，换了新的纸，对着镜子画她的正脸，她给自己填上了黄漫女主高潮标配表情。画完自己先有了反应，甚是满意地拍了照片发给白景烁。

    配字是：【我的。】

    她津津有味地欣赏了十张照片，不肯删除任何一张。到家后，她钻进屋子，在白纸上画画。画技不精，没办法生动绘画出他的神态，但她对画黄漫很有研究，于是他那些抗拒、无奈统统变成迷离。

    ……

    “没事。”白奉漳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景烁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关。”

    男生踉跄两步，麻木着一张脸，“不认识。”

    他下身有抬头的趋势。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白初月洗澡出来，有点紧张，“是谁啊？”

    “是说我吗？”她握住他的手，摇头，“我不想去，奉漳，我们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他约摸还在静养，很快回复一串省略号。

    拽过身边的人，指着下面说：“你快看你快看，那个是不是白景烁？”

    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打开灯，屋内才变得鲜活。

    弟弟想让他断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白景烁说：【我会给你制造机会。】

    被夸啦！

    他们温存了会儿，一前一后出门。以前是分开走，但这边太乱，他担忧她遇到危险，戴了口罩和她同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