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温儿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她小鹿般的眼睛慢慢睁开,看清身处的环境后,惊讶的瞪大眼睛。
这是一间卧室,传统的缅甸装饰风格,到处都是华丽的金色和奢华的摆件,躺着的大床上还有金色纱布豪华吊顶,风一吹,纱布便丝丝作响。
她坐起身,白色的蚕丝薄被从她身上滑落,显出发育的不是很好的双乳,以及白皙瘦弱的肩胛骨。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环视一周,当看到奢华的大床时,玉温儿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害怕。
小心翼翼的扯过床头柜上摆放整齐的衣服,上好的丝绸质地,是她从来没穿过的衣服,顺滑,贴身,尺码都正好合适。
光脚踩在木地板上,玉温儿左右看了看,向门口走去。
沉重的橡木门却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
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和迷彩长裤的慕沅,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一遍玉温儿,狭长的双眸中划过一丝兴味,他抬脚向玉温儿走去。
穿着军靴的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玉温儿的心上。?ο?το.Cο?(po18to.)
玉温儿被慕沅那具有侵略性的邪肆眼光打量的向后慢慢退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膝盖磕在沙发上,双膝一弯,直直向后的坐在单人沙发上。
慕沅抬起双臂压在扶手上,呈现一个把人禁锢在怀里的姿势,微微弯腰,眼睛与玉温儿平视:“醒了?”
低沉的嗓音中包含着太多的东西,格外的诱惑人心。
玉温儿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向后缩了缩,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起,又垂落,她切切的说:“嗯。”
慕沅勾起嘴角笑了笑:“饿吗?”
“有,有一点点。”玉温儿小声的回答:“只,只有一点点。”
那怯怯的样子,让慕沅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干一番。
握着沙发扶手的双臂肌肉绷紧,慕沅靠近玉温儿的红唇:“我这里的饭可不白给人吃。”
玉温儿闻言赶忙说:“我,我可以干活的!”
她看出慕沅的身份绝不简单,不然也不能住的起这么豪华的房子,如果可以逃离那个有继父在的家,玉温儿非常乐意:“什么活都可以干!”
慕沅勾着嘴角,心情愉快地说:“哪里都可以,干?”
玉温儿根本听不懂这么样的文字游戏,连忙点头,大大的眼睛中有细碎的光芒:“是的!”
慕沅轻笑着:“先跟我出来。”
他站直身体向外走去,很快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轻轻地,像小猫咪的肉垫一样,踩在地上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反而可爱的紧。
玉温儿跟在慕沅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个奢华的地方,小小的惊叹声不时地从嘴中溢出。
慕沅下腹崩的很紧,带玉温儿来到餐厅。
玉温儿一眼便看到在厨房忙碌的熟悉的身影。
“妈,妈妈?”
玉温儿的妈妈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勺子,转回头惊喜的看向她:“女儿,你醒了?”
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眼慕沅,见他没反应后,才叁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玉温儿面前,眼眶红红的说:“对不起,都是妈妈害了你。”
听到妈妈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后,玉温儿才明白事情的经过。
她的继父去赌博,没钱还债,叫人砍掉一根手臂后,为了保命,把玉温儿卖给那些人还债。
要不是慕沅即使赶到,玉温儿不仅会被轮奸,还会被卖到最肮脏的妓院,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每天接待二十到叁十个客人,其中还包括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或女人。
玉温儿听得浑身发冷。
慕沅坐在主位,开口:“玉温儿,先过来吃饭。”
玉温儿听话的坐到位置上,还没有回神。
慕沅慢条斯理的吃着一只烤鱼,头也不抬的说:“你的继父,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你的母亲,我也可以让她来我这里当保姆,那你呢?”
他慢悠悠的补一句:“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玉温儿抬眼看向慕沅,说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脏活,累活!”
慕沅这才抬头看她一眼,如捕食的猎豹一般,悠悠的看着猎物自己跳进陷阱,薄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你当我女人,被我睡,被我操,给我生儿子,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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