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柒〔其chu在，其人亡〕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陆存梧眼看着她收紧皮肉又逐渐放松，待她喘匀了气，复抬起手。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第一下便没收力，刑具宽阔，一板几乎覆盖整个右臀，木板着身的微凉很快被受刑的灼热替代，疼痛使得姜鸢呼吸一窒。

上。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姜鸢小声答「是」。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啊呃……”她呻吟着。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是。”姜鸢答得很快。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