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
她表情很不爽的朝沙发走过来,拽开他手臂,窝进去,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口酒。
“不可能。”沉扶星皱眉,“我用莫桑比克就没输过。”
速度她在线,躲避和方法她也有。
不可能输。
苏容靳揽着她,掂出ipad给她调录像,然后暂停在一个画面,指给她看,“狭窄空间。”
滑向下一帧,点,“多角度出击。”
看着她。
沉扶星啧一声,懂了,该用CAR射击法。
她总是这样,条件反射出来都是莫桑比克,其实没什么大作用,因为她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已经用不着武器。
但不行,这种习惯和居安思危思想已经融在他的血液里了。两个人有事儿没事儿还得来场比赛,看谁打动靶脱靶数最少。
赌注是床上的主动权。
沉扶星老输。
“白教了。”苏容靳按着太阳穴,把ipad按灭,语气不很好,“你以后别让我教你别的了,就可着这一种使劲儿用。”
沉扶星也不气,反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莫桑比克这一种吗?”
“因为这是你教我的第一种。”
“我有一种很糟糕的物品喜好,就是我爱上的第一种,我会一直爱下去。”
“苏容靳。”她看着他,吻上去,“你也一样。”
...
沉扶星最喜欢苏容靳的两种状态:
一是认真做事,主理生意,练枪打靶,或者远远看着她。
二是认真做她,床shangg下,沙滩海水,或者自家游泳池。
而恰好他这人活的只有这两种状态。
他有无数种让她爽的方式,凶狠残暴或者温和,她都是极爱的。
苏容靳有时候觉得她像个斗士,又像施法的祭司。特别是在夕阳下,她窝在沙滩椅上,翘着腿看无边无际的海岸线,或边褪下衣物边走向海边,chiluo的身躯被金光色的阳光照着,镀了一层金。
他原来总觉着她是要来拯救自己的,天使不都带着光环吗?
但直到某一刻,他看着她一点点落如水中的身躯,半湿的秀发贴在chiluo的脊背,半落的蒲团,冲着他笑,挑眉。喊他苏苏。
他发现他什么都听不到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她在泛着波光的海里,冲他笑,喊他的样子。
那种感觉,他形容不上来。
只不过从这儿开始,他明白了:她不是来拯救他的,而是来讨伐他的。
当祭司和斗士带着咒术和刀剑出来施法的时候,她的目的其实是讨伐坏人。他坏,所以被她讨伐入圈画的结界里。
他想明白了。于是主动褪下衣衫,褪下无数束缚自己的东西,赤身裸体走向未知的结界。连什么开场白或者求饶的托词都没想好,他只是带着赴死的心走过去,却没相到竟得到了她的吻。
他整个人血液都被她控制住了,抽身将她扣入怀里,凶狠的送进去,在夕阳即将落下的时候,喘息交迭,海水融着身躯,他将她黑长的发丝拢在耳侧。
从此以后,他只做她一个人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