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很高了,黄酥才幽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说完也不管脏不脏,用牙呲啦地咬开了套套的袋子,麻利地为自己套上。
只有白毛听到后,不出所料地笑了笑,伸手抓过外套起了身。
他走进了外面的胡同里,吸了口气,猛地一蹬地,竟然瞬间跳起了数十丈高。他趁着夜色,极速地在楼与楼之间跃动,那身影快到普通人类是完全无法发觉的。
时月想到这里心头涌上满满的酸意,气得无师自通狠狠地夹了一下体内的小黄酥,处男黄酥没意料到这一出,瞬间没忍住,猝不及防地射了。
两个人一番动作后,黄酥忽然注意到了从时月裤兜里掉出的一个粉色的东西。他腾出一只手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个避孕套。
里面还在嗨的人,都听着郑鱼大声地嚷嚷:“奇了怪了,时月这小子平时挺能喝的啊怎么今天就不行了?”诸人都叽叽喳喳地吐槽着两个弱鸡,又继续热热闹闹地开始下一轮游戏。
就在黄酥高潮的这一深挺,恰好猛地戳向了时月的前列腺,时月也忍不住大声地用后面高潮了。
他知道黄酥虽然看上去瘦但实际上力气很大,但他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居然技术还挺好???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处男,看这样子是跟多少人睡过了操!
白毛抱歉地摆了摆手道:“到上班点啦,下次再聚哈。”
就在他心下一惊,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黄酥伸手把住了他的腰,凑过来在耳边低声却有力地宣布着:“时月,老子要操你了。”接着猛地一个挺身,黄酥彻底占有了这个他喜欢到不行的男人。
被含住嘴唇的黄酥好像又涨大了,抽插的力度更快更猛了些,把在腰上的手又激动地开始乱摸,划拉到时月敏感的胸部,时月险些又交待了。
屁股,臀肉都因此颤抖。他舔着灼热的嘴唇恶狠狠地说:“小骚货,太紧了,放松点。”
这,上,带套套啊!!!!!瞬间脑补了一万字“小受的诱惑”的黄酥简直怒不可遏,猛地伸手拽住时月贴在门上的下颚,举起这个避孕套凑到他面前逼迫他直视,然后贴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低哑地说:“好啊你,时月,你居然这么饥渴么?行啊,大爷我现在就好好地满足你。”
时月沉浸在快乐与现实的混沌中,脑子完全是不清楚的,他只觉得一直禁锢他,玩弄他的那股力量短暂地消失了一会,接着自己的臀瓣再次被掰开,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顶着他那点蠢蠢欲动。
白毛走后,郑鱼看着白毛走远了,凑到带白毛来的那个人面前八卦道:“我记得这小子是鸭吧?看这一身名牌,被包了还出来卖?”
黄酥飞跃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回到宿舍,继续疼爱这个美味的不得了的心上人。
白毛刚出门,就见两个一身黑西服的男子已经在等候,看见他就行了礼。他摆了摆手,转身领着头走进了胡同的黑暗里,下一秒,三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时月已经被插得语无伦次了,无论是力道还是粗细都太符合他的口味,他觉得已经要上天。
郑鱼转头,心下一喜,这个抢走妹子们瞩目的人可算走了,但是嘴上还是要意思一下,嚷嚷道:“宵哥,你怎么也走啦?你又没醉,这么早再玩一会儿呗”
高潮过后的时月无力地跪倒,黄酥一把捞住了他下沉的身体将他搂在怀里。
那个人笑着给了郑鱼一头槌,鄙视道:“你小子说话小心点,‘鸳鸯浦’知道吧?‘鸳鸯浦’排名第一的牛郎店的头牌,非要说那也是“鸭王”,想跟他喝一次酒要提前一年预订,”然后故作神秘地在郑鱼耳边说道:“还有消息说,那家伙背后的靠山很硬,我也是因为我们家族长才认识了他,好不容易混熟了。”
他摘下了套套扔进了垃圾桶里,抽出厕纸将两人身上的体液胡乱地擦了一通,将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伸手啪啪打了条微信给郑鱼,然后公主抱起了已经晕过去的时月,大步地离开了厕所,离开了。
黄酥像是每一个他迎接朝阳的清晨那样,开始思索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时月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样只有在里才能听到的台词,被自己喜欢的人坏坏地挂在嘴边有种又羞耻又刺激的背德感!
他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却又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只能死死咬住上衣的领子让自己小点声。而黄酥舒服得好几次忍不住叫唤起时月的名字,都被时月吓得转过身拿嘴堵住!
一圈扪心自问下来,他一转,腰
没拉好的窗帘挡不住刺眼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熟悉的地砖上。而熟悉的地砖上,也很熟悉的,裤子,裤子,衬衫,衬衫,扔得到处都是。有一件的扣子还崩掉了四个,只剩下两个颤微微地垂着,剩下的那件,可以说非常像块破布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进来尿尿的男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可没人注意到尽头的隔间里传来阵阵淫靡的撞击声和水声。
郑鱼一翻白眼:“切,行行行,有钱的就是大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