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感觉如果不是自己被定住不能动,也许会扑到他的身上。
路西法对此乐观其成,让我猜猜你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路西法,轻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头伸进康斯坦丁的耳窝。是黑色的对不对,跟你的心,你的衣服一个颜色。
如果康斯坦丁现在可以开口,一定会反唇相讥,而这种指望消失在路的口哨声中,看吧,我说你就会穿黑色的,连点惊喜都不肯给我。我可是一直很期待我们这次会面,为此准备了很多乐趣。路西法的手划过小腹解开康斯坦裤子的扣子,看着他衣服半褪的样子。
看看你贫乏无味的生活,你好久没有做爱了吧。路西法的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虽然我祛除了你的肺癌,但你的身体似乎还不足以支持你去做过于激烈的活动,我想你也是出于这种考虑,需要谨遵医嘱不是吗?不过你的地狱医生在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今天医生告诉你,你需要尽情欢乐,约翰,这有利于你的健康。众所周知,地狱是不需要医生的,也没有医院,他们把有缺陷的,受伤的灵魂当成垃圾次品,视为尘埃,最需要的仅仅是垃圾回收罢了。
路西法的手抚摸着康斯坦丁的要害,这足以使康斯坦丁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甚至能够感到自己渴望这种抚摸,甚至更甚的做些什么。这种渴望与他对处境无法掌握的失控恐惧交织在一起,扰乱着他的大脑。
本来裤子失去牵挂,会径自滑落到脚踝。但路西法靠的太近,阻碍了衣服的下滑。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的血肉在跳动。更何况,他刻意在他腿间地挺弄。康斯坦丁通过两层裤子唯一脑海里产生的想法是,我想要他,我想要他的阴茎,我想要他的精液浇灌我的身体,让我们融为一体,让我回到他身体里面,他是我的主人,我灵魂的主人。
镜子里面的路西法似乎并不满足目前的现状,用自己的阴茎在康斯坦丁的臀部描绘,这使康斯坦丁因为恐惧而颤抖,他恐惧的不是路西法,而是对方灌输给他的想法,康斯坦丁的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接近路西法,取悦他,洋溢着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的肤浅的爱意。这个时候,路西法只要提出,跟我走吧,随我下地狱。康斯坦丁一定会点头同意,并将自己的一切送出去。但这是违规的,这场游戏里面不存在自愿的奉献,这是地狱意志的强行扭曲。所以路西法并没有那种打算,让我们纵情取乐吧,约翰。路西法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放大,他的约翰,准备接受他,毫无保留的。
他伸手扒掉了刚刚被猜中颜色的内裤,任由西服裤和内裤一起堆到对方的脚踝,织物落地的声音好似某种疯狂邪恶事件的先兆。他捏着康斯坦丁的屁股,没有润滑,没有温情的挑逗,他掏出自己禁锢在衣服里面的性器,直接对着康斯坦丁的穴口撞了过去,把自己的一部分禁锢在了他暂时的仆人的血肉了。
康斯坦丁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喜悦,即使阴茎尺寸惊人的长驱直入,破坏了肉体的和谐性,鲜红的征兆从连接之处显现,但是他的灵魂告诉他,这不重要,为了爱,为了回到他身体里,为了你的主人。
比起瞳孔放大的路西法,处于灵魂极乐感之下的康斯坦丁更像是嗑了世界上所有迷幻剂搅拌后剩下的残渣。
路西法的进入即使在两人都极度配合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艰难,仅仅是插入,就已经让状态诡秘的康斯坦丁射了出来,高潮的自然身体反映反馈给路西法的阴茎,那感觉使人快乐并折磨。路西法放开手中康斯坦丁的阴茎,带着手上的精液,并没有移动身体来加紧完成他此次前来的目的,这并不着急,而是对着镜子那面,描绘起了康斯坦丁的嘴唇,他把手上的精液都涂到了镜子上,然后将康斯坦丁的手压在了水池旁边。
起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身体内的痒意开始出现就像是蚂蚁爬过,痒意像是裂冰一样蔓延开了。仅仅插入并不能够缓解,更像是需要一剂猛药。强烈的撞击会像是搅拌机一样扰乱着身体的正常机能,手上的青筋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明显。路西法的手附在康斯坦丁的手上,十指交叠,另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以免他由于撞击的晃动,而远离自己的怀抱。
盆骨的撞击洋溢着血色的欢愉,恐惧和罪恶在裂开的口子中渗透。液体起着不充分的润滑作用,快感从身体各处满溢而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不和谐的乐章,咯吱作响的木质地板在无谓的呻吟。
路西法没有在性爱中嘶吼或者什么,他的脸上还是充满了轻快的笑意,与他身体的动作截然相反。这个过程好像狩猎,血腥使猎手更加兴奋,更加凶狠。每一次的进攻都带着残酷的兴趣和食欲。退出去,又整根没入。血流的并不多,身体自然的保护反应为粗暴的性爱提供便利,肠液被动的分泌为这提供了绝佳的帮助。
逐渐适应的律动在两人中同调,康斯坦丁努力配合着路西法的横冲直撞和胡作非为。额头上的逆十字架变成了暗红的血色,闪烁着晦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