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部,为人民挽回现金多少元,凡正,就是一个公式往里套。
有一年写完了还忘记改下面的日期,给领导好一顿奚落。
她当时就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
感情不细腻也就算了,连细节都没有注意着。
活该成了全局的笑柄,说她青春永驻年年十八,因为过了三百六十五天时间在她的总结上没有起变化。
“你别指着我。”马如月将自己回领导的那番话拿出来堵住了江智远的嘴:“我只会听,连看都有点艰难,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一农家女孩,识那几个字还是你教的。”
这一点说出来江智远都没法信。
是,他是教她认过几个字,真的,仅仅是几个,但是,人现在看信写信何曾问过自己。
也就是说,她是自学成材的典范。
若是身为男儿身的话,没准儿就能考状元。
“多谢夸赞了。”马如月笑得咯咯咯的,如果真要让自己去考状元,她一定会选择考武状元的!
这一点上,江智远只能望她而叹了。
“我一直没想明白,你那一身的本领是怎么练成的?”虽然同床共枕那么多年,江智远这团迷团一直就没有解开。
以前是想问但不敢,怕她多虑;后来就是给忘记了,今天再次提起,所以就大胆的问开了。
“哪来什么本领?”马如月知道他指的是杀狼那些往事,总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是上辈子打下的基础吧:“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就全力以赴了,想要生存下去就会全力去搏斗,那不是本领,而是本能。”
当然,她也知道江智远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也说了在姑娘的时候在马家村干活多,受气也最多。
找不地方泄洗衣服的时候就会往河里扔石子,打河中间浮着的木头或草叶什么的。
“准头就是这样练出来的。”马如月道:“我们乡下的女孩子,要挑水砍柴,哪像你们知府家的少爷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小使过力气干活的人和不干活的是有本质的区别,那就相当于练了。不信你看景远,力气都比你大一半。”
说实的,江智远这会儿绝对不是江景远的对手。
“怎么说起来我最笨一样呢。”江智远气笑了:“我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啊?”
什么样的,你自己选的,难不成还能退货?
马如月没管他,只让他找人写文章,至于编报纸排版什么的就勉为其难由她掌管了。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见过这种玩意儿。
最难的当官印刷了。
马如月看过本,全是手抄本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印刷术还没有明出来。
她是直脑,根本想不是什么弯弯绕绕办法出来。
没得来用,那就不用,取大众化的手抄吧。
明这种东西,还是少做一点出来的好。
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智远得了马如月的提点,立即就作手准备。
在人员选择上,他斟酌了好久,最后决定写了一封信给在宜昌县的牛秀才。
这人写的文章他看过,就是词藻很华丽,粗看觉得很不错。但是却很散,抓不住中心要点,总是想他所想写他所写,最后整篇文章就成了他的主场,下场自然就是屡试不中了。
作为同窗,江智远都提醒过他好几次,让他跟着考卷来。
结果,他说他就是习惯了按自己想法来,文章就是直抒胸意的,为什么要受人束缚。
得,随他高兴的结果就成了这种情况。
一连考了三次举人了都没有成功。
江智远觉得他要是改不掉他那个臭毛病,这一辈子也别想高中。
眼下却现马如月要做的这个差事他真的很合适。
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嫉恶如仇,对人对事真性情满腔的热情,写出来的东西很能带动大众的感情。
能选择这样一个人主笔,马如月也觉得可以。
还是还要人誊写才行。
“宜昌县不少上过学堂的孩子,因为家庭条件什么原因的,读了三五年书后就没有继续了。”江智远道:“让他们做别的估计难,但是誊写肯定不会有问题。”
所有过去做的事都是给自己做铺垫,为自己服务的。
马如月将后衙的两间临窗的客房打通,安了书桌当成了办公地点。
半个月后《宜安时报》就在这个地方出炉了。
对于销售地点,马如月早就想好了,直接送到江氏米行、一碗香酒楼、锦绣衣坊寄卖。
报纸做得很精美,牛秀才的文章确实写得很吸引人。
一份报纸写上两个故事,插播一下官府最近的动态。
马如月知道看这些东西的都是有钱人,没法,穷人连字都不认识,自然是不看的,更没有钱买。
所以,精美的报纸要对得起他的价值,定价直接就是一两银子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