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摄影仍在继续。
“你抬起头看一眼呀,这摄像可是能实时投屏的,你也能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狗舔的!”
宋景文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
“反正这只是拍下了你一贯的模样对吧?主动送屁股到男人床上的贱东西,你对多少人打开过大腿了,嗯?连自己弟弟的未婚夫都不放过,是不是以为只要能嫁进来,就能过快活日子了。”
“啊嗯……不要……我不是的……快让它们停下来……”
明朗打大叫着,他全身都湿湿黏黏的,已经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营养剂,还是被狗舔后留下的唾液。
没有人比他更加狼狈了,身上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要么是黏液,要么是狗舌头留下的粉色磨痕,要么是狗牙齿擦过时的细微伤痕。
只是做到这些,还远远不够。
宋景文自认身份尊贵,是不愿意操明朗这个脏东西的,只能由机器来负责给这位“新婚妻子”一点颜色瞧瞧了。
明朗的穴眼在这时已经被狗舔开了一些,那入口处的褶皱带着点粉,他由于惊吓而不住缩紧屁股,连同着穴口也是一缩一缩的。宋景文又沾了些润滑剂,探了根手指进去。
自从被自己的弟弟开了苞以后,明朗的后穴确实是更能吃别的东西了,宋景文的手指只是堪堪纳入而已,那些温热的软肉就攀附上来,来回吮吸着那根手指,好似在欢迎外来者的侵犯一般。
“下贱。”
宋景文又骂了一句,同时把手指加到三根,混合着那些润滑剂在穴肉中开拓着,搅动着,一时间发出了十分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作响。
“别……别弄了……快拿出去……”
明朗浑身发麻,虽然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却仍是被这几下指奸给折磨得气喘吁吁的,连眼尾都泛起了嫣红的颜色。
“你这婊子真是爱撒谎,底下已经爽得不行了,还在这装呢?”
那一口穴里确实是湿嫩紧致,紧紧咬着宋景文的手指,若明朗是什么旁的人,比如卖身的鸭子之类,宋景文倒确实有兴致给点钱玩玩,可惜这家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实在让人倒胃口。
宋景文只是插了几下,明朗的肉穴里便是一副软嫩糜烂,汁水横飞的样子,见状,他叫停了舔舐着营养剂的军犬,让它们静候在一旁。
明朗有气无力地喘着,只觉得眼前都有些发黑,他身上的束缚好像被解开了一些,但手脚仍然受限,宋景文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又是要去哪?
那几个摄像头也十分尽职尽责,它们随着宋景文的移动尾随而来,自动调整好了拍摄的角度。
房间的另一边,设置了一只木马。
那只马通体漆黑,制作得确实非常漂亮,只是在马鞍的地方,有一只巨大的仿制男根直朝着天。
太大了,甚至比明崇的东西还要大上两个尺寸。
这男根做得比马还要花心思一些,连鼓起的几寸筋络都再现了出来,还有那巨大的柱头。
“我不要这玩意儿,你放我下来……你有病吧!你是不是变态……呃……啊——”
明朗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常年在军营操练的人,任他如何叫喊挣扎,宋景文都是十分轻松便将他双腿掰开,直朝木马阴茎的位置往下按。
“呃嗯……不行……我要死了……”
明朗又惊又吓,颊边甚至滚落了几滴泪珠,他的穴肉被那黑色的阴茎霸道地挤入,劈开,直朝其间贯穿,让穴内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填满。
两瓣屁股可怜地吃着那巨根,黑色的木马衬得明朗的肤色倒是有些白皙。
“来看这边呀,对镜头打个招呼。”
宋景文捏着明朗的下巴,强行地让他调转了头,看着投影上自己骑在木马上的狼狈模样。
明朗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了,可就在这时,那马儿居然自己便开始晃动了起来。
频率和力度都很快。
这实在是太过于猝不及防,木马上的明朗一下便被顶起来,猛然落下时,自己的穴肉由于作用力,更深地吃进了那只阴茎。
“啊啊啊——停下,求你……求你……”
话音刚落,明朗再次被木马顶了起来,这回落下时不仅是被那根东西侵犯了,木马上的阴茎竟然也开始震动了起来。
好酸……好胀……
几十番顶弄下来,明朗连视线都模糊了,只能麻木又机械性地被迫承受着那根阴茎的操弄,而他这从头到尾的一切表现,都被摄影机完全地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