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听话地闭上眼睛,身着铁甲的士兵齐齐地站成一排,目光齐齐望向天花板,像一排没有生命的玩具士兵。
伊诺克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阳物,那东西体积过大,才不过一会,他就感到整个口腔都在发酸。
除了第一次外,尤金没有再强迫他为自己做过口活,伊诺克的动作吃力而生涩,但他尽全力侍弄着口里的东西,他伸出粉色的舌头,细细舔弄龟头。
他记得头一次做的时候,尤金将他的脑袋压下强迫他为自己口到深喉,便以为尤金喜欢这样,他微微皱眉,张大嘴巴将那根东西整个吞下。
阴茎压住喉头的感觉并不好受,伊诺克竭力抑制住干呕的欲望,更加卖力地活动舌头去舔舐柱身,他的脸颊被顶得鼓出一块,眼睛因不适而盈着些泪花。
他头一次如此配合,还是在数十人的围观下,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羞涩和耻辱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不合时宜地开始抬头。
尤金一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诚然,他期望伊诺克能这么配合已经很久了,但他不愿是在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状况之下。
正认真服侍他分身的人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仿佛他是个即将上刑场的革命家而不是被压在身下的性奴,伊诺克越是卖力,尤金就越感到心中的不悦多了一分。
尤金伸手揉了揉伊诺克的头发,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像是被什么恶心的虫子蛰了似的迅速躲开,反而讨好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
尤金只感到心里一阵绞痛,他突然感到很没意思,巨大的空虚感袭上心头,猛然间,他发现自己的心中竟是空荡荡的一片,或许那里曾有人来过,但很快就离开了,就连曾经在这居住的痕迹都不愿留下。
他不耐烦地揪着伊诺克的头发将他拉开,龟头在离开嘴唇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伊诺克跪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的双颊因缺氧而变得通红,嘴唇也红嘟嘟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尤金直接扯开他的衣服就去揉捏他的胸部,伊诺克牙齿打着颤,战战兢兢地将身体贴过去任他玩弄,尤金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裤子,手指探入股缝间那个隐秘的小口。
伊诺克一直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他本就很大的眼睛在恐惧中瞪得更大,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四处乱转,惊惶失措的眼神时不时向伊尔那边望去。
他在尤金手下抖得像片快被冬风吹落的树叶,精神的弦紧紧绷着,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被直接崩断。
“上帝啊。”尤金在心中祈祷,“快来个人阻止我吧,再这么下去了一切就真的完了。”
伊诺克在他拉下自己的裤子之前突然挣开他的怀抱,冰冷的手指颤巍巍地将衣服勉强系好,尤金正打算开口,伊诺克却抢在这之前一头磕在地上。
“主人。”他的自暴自弃地说道,“是小奴错了,小奴以后不会再妄图逃跑,如果主人不信,将小奴的手脚全部砍断也行,但恳请您放过我弟弟,别让他看见这些。”
伊尔依旧紧紧闭着眼睛,瘦小的身躯像受了寒似的打着摆子,喉咙中不断发出压抑着的呜咽声,伊诺克还在磕头,之前碰伤的额头还未痊愈,很快就被他撞出了新的口子,鲜血顺着脸颊一路流进衣领。
尤金突然笑了,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惯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右手一挥,身后的卫兵识趣地将一个镶着宝石的项圈递了上来。
他相当粗暴地揪住伊诺克的后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项圈重新扣上脖颈,伊诺克的眼睛空空的,一副绝望到了极点的样子。
“小婊子。”他拍了拍伊诺克的脸蛋,“你说,我为什么要砍断你的手脚,你难道认为我有恋残癖吗?”
伊诺克被他噎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实在觉得这位阴晴不定的王子难以伺候,但还是小声应付:“为了预防我逃跑?”
“这么说不砍断你的手脚你就一定会跑,嗯?”尤金步步紧逼。
“不不不,小奴自愿留在主人身边,自愿,自愿。”伊诺克慌慌张张地又要磕头,被尤金一把拎起。
“我会换个地方上你,也不会把你搞成残废。”
“真的吗?”伊诺克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活过来了,象征鲜活生命的火焰重新在眼中跳动。
尤金对为首的卫兵嘱咐了两句,便将伊诺克扛在肩上向地牢处走去。
“别高兴得太早,待会有你难受的。”尤金在伊诺克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容,脚步也变得像孩子一般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