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次刚认识的时候八岐还端着谱,里三层外三层的华服裹得肥嘟嘟,像御花园池子里白天闭合的睡莲。后面的相处中完全就是暴露本性,又妖又骚......还贱。
少年人初识情爱,面对这种赤裸的勾引面上是不显,心里是直臊得慌。下手解衣地动作局促不安,越扯越乱,好好地衣服最后被搓的像破抹布,汁水四溢的荔枝被剥的稀碎。小将军知道八岐以前从开始接客到他出现一直只有一个固定的恩客,但是两人一直没有打过照面。须佐不愿探究,谈起来自己心里也拧巴。往事不可再追,便砸了大把的钱给老鸨,硬生生挤掉了那个人,从此以后就成了花魁唯一的恩客。
至于八岐,他一直无解于须佐喜欢剥人衣服的癖好。想着都做了这么久的戏水鸳鸯了真是装都懒得装,结果就穿着外衣接了须佐,当天晚上他给人品完了萧以后回到床上准备进入正题。须佐一脱他的衣服脸就拉了下来。虽然当天晚上依旧是水声四溢,小将军的小将军甚至超常发挥,他都不愿意再经历一次。谁能接受在挨肏的时候,另一个人一边肏的你神志不清,一边在耳边严肃的命令你下次记得把衣服穿戴整齐。是想起来都会不举的程度。
现在,刚过门的新娘又在用嘴服侍他热腾腾的丈夫。须佐扶着他带着珠翠的头想要往里进,津液留的满下巴都是,还有一大半的柱身留在外边实在是进不来,八岐只能抬手圈住上下撸着。其实他口活很烂,这么多年一共两个恩客,根本没得练。不过小将军年轻没见过世面真的很好糊弄,但是他实在没算到这孩子还有一年及冠居然还会长大,尤其是鸡巴。
八岐分心的编排丈夫一会功夫,须佐看出来了。有些人只有接触才知道,八岐估计就是靠着那张脸当上的花魁,确实整个京城估计找不到皮相骨相比他好的了。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浸淫在风月场所的原因,这人笑起来就好像小钩子勾着人的心角,看久了会觉得美得似妖不似人,但是不笑的时候什么风尘味都没了,隐约透着点贵气,却又像阴暗处伺机而动的蛇冰冷黏腻。他真心笑是什么样子呢?须佐问自己,被情欲和酒精冲昏的大脑想不到,迷迷糊糊中发现好像自己也没见过。
他有点莫名的恼火,下意识的一顶,捅进了一大半。八岐没接住脸被呛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推开须佐,捂着嘴不住的咳嗽泪眼婆娑的跪坐在丈夫的胯下无声的控诉。须佐被那双玫色的水眸盯的心念一动,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眼睛,又被妻子无情的推开。
“一脸的白腻子......咳咳......亏你也亲的下去。”
“那亲嘴。”他今天非要亲到不可。
“不急。”八岐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跪坐着拍拍须佐的大腿,“来,帮我把这个先拆了,已经拽过我头发好几次了。”他指着满脑袋的金银首饰吩咐着丈夫,然后自顾自的动手低头解衣服。
“......”
小将军就这样顶着一柱擎天折腾着八岐复杂的头饰,他解到一半的时候,荔枝已经自己从壳里完整的脱离出来又动手解他的衣服。真的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看着满地的首饰,爬上床的两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未曾与谁有过欢好,第一次就被同辈的分家纨绔拉扯到花楼里在八岐身上开了荤。层层锦衣蜕到最后竟然是口粉白的女穴,那会他才知道为什么京城的花魁是个男人,原来是个天阉。他看到之后吞了吞口水,脑子不知道哪根经撘错了居然问八岐能不能舔。漂亮的花魁伸着手指支着阴唇,愣愣的看了他一会,突然抬手搓了搓他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额头,带着笑意认真的回答他,可以。现在想起来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但那会儿哪里知道怎么舔穴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水汪汪的一口嫩逼摆在眼前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干涸了。思索了半天只想起他养的那只猫喝水的样子,就硬着头皮毫无章法地拿舌头贴上去学着动。这样怎么能满足?八岐被他舔的浑身通红又烦闷,干脆长腿一夹直接翻身做主人。岔开腿虚虚的跪在小将军的脸上,两手分开花唇,把那颗枣核大小的阴蒂往人嘴里送,温热的呼吸刺激的他直哆嗦。溢出的淫水结成一粒水珠落到了须佐的唇上,他无师自通的拿舌尖抵在阴蒂那一点搅动着轻轻的嘬吸了一口,八岐随即跟着抖动起来,尖锐的快感淹没了他,一股潮水直接浇了小将军满头满脸还有一部分被迫喝了下去,随即腿一软差点坐到人脸上去。须佐赶忙稳稳地托着他的腿,他还没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能依着向后仰倒的八岐动作交换位置双双跌进床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初夜。
有些事情熟能生巧,干多了就知道八岐实际上外强中干。就像现在这样,手指才刚插进穴里扣了几下,不少水液就往外溢出,顺着须佐结实的小臂流下,洇湿了屁股下的一片床被。他继续用舌尖点着,摩擦那发硬的一点,更猛烈地抽动着手指抵着对方甬道里微微粗砺的那处肉壁来回摩擦,穴里这回喷得更厉害,两根手指完全堵不住,在弯起的手掌中聚成了一个小水窝,剩下的淅淅沥沥地浇在八岐的大腿根和须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