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威廉向希尔点头致意。威廉除去继承人的身份,也是位威名赫赫的军人,他戴着白手套负手而立,有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而这位英俊贵族的血亲,正作为一头母畜赤身裸体地挂在便池上任人踩踏,腿根、乳房、阴道与肛口用油性笔写满了侮辱性标语,一根警棍尚且深埋在他的雌穴里,令他全身肌肉不停地颤抖。
第七天的下午四点,希尔像往常一样服务了旅客们整整六小时,将男人们的羞辱尽数接受。他已经完全不是刚开始精致而脆弱,类似丝绒布偶或瓷器的昂贵玩具了,再充盈的泉眼也有枯竭的一天,埃瓦斯普林系谱的庇佑也在长时间凌虐、疲劳与营养不良中显露颓势。他大腿上密集的豁口和青紫没有愈合,无法闭合的女花和肛门像两只流脓血的伤口,他原本俏丽的、令人居心不轨的容颜也衰败凋零,颧骨凹陷皮肤起皱,跟石灰墙外瑰丽的墙纸剥脱似的,他的外观逐渐符合他的实际年龄。贵族的高级感从希尔身上逐渐褪去,他和那些普通的便器也不再有明显区别,男人们便对他丧失了兴趣,玩弄的手法也朝残酷的方向发展。
“这用不着你担心。”他很快得到了解释,“那个婊子是埃瓦斯普林家的,他们家族特色是能愈合一切伤口,换句话说就算是操烂的逼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处。不得不说,虽然人家是豪门贵族,他们这种天赋很适合出去卖……”
“这样下去会玩死他的。”人群里有人悄悄说,“他倒爽了,我们还没上呢。”
社区义务服务将持续一周。在每日早晚六点,清洁工会用接上水龙头的橡胶软管把希尔淋洗一遍,用混合碱水的肥皂液擦洗他的乳头和私处,再往他各体腔内灌注清水排出秽物。希尔被绑缚在小便池上,四肢僵硬得不能动弹,连睡眠也是倚着又冷又硬的瓷砖将就完成,很多次他好不容易进入梦境,却被人活生生操醒,往他雌穴内射入温热的精液。他每日的营养和水分来源于他容纳的精尿,在某个冷清的夜晚过后,第二天的旅客发现便器恳求他们尿到嘴里,甚至主动伸出粉色的舌头接住向他脸上抛射的尿水。然而他的淫洞几经蹂躏,插入时依然有处子的紧致感,所有表皮伤口都能在几小时内复原,这令人们争相赶来体验埃瓦斯普林血液的魔力。
“真是头母猪。”旅客们抬起脚踩了他的肥鲍,这位被放逐的前贵族像得了癔症般吐着舌头嘿嘿直笑,他从食管到直肠的整段消化道和阴道灌满了排泄物,肚皮西瓜般圆滚滚地压在一字分开的大腿上,雌穴往男人的靴底一股股喷上黏糊糊的淫液。男人嫌恶地飞起一脚踹上他的腹部,他开始呕吐,松弛的肛门也腹泻般喷出注入的尿液,像颗爆炸的水球溅了男人一身。旁观的男人们被他的反应吓呆了,几秒后使用他的男人才揪着希尔被尿黏到一起的柔软黑发,狠命地往墙上敲击。
“要你这肉便器都做不好的烂婊子有什么用!”男人松开他,转而继续用皮靴猛踢他的腹部,被铁链与手铐简单固定的希尔摇晃着呜咽,一股泛甜的铁腥味从食管深处上涌。他下腹现出大片发紫的淤青,人们兴致勃勃地看着这条漂亮雪白的母狗在便池上扭来扭去。男人用脚虐待完后,转而用手左右开弓扇耳光,希尔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肿变形,像炉膛中逐渐蓬松的面皮。脏兮兮的血从他口鼻中涌出,甚至是一颗牙齿,这令旅客们开始害怕。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阿兰跟你有什么关系?”希尔尖利地说,由于缺失了几颗牙齿而漏风,“
车站洗手间内突然安静了。男人正往希尔雌穴中塞入保安赞助的警棍,希尔毫不费力地一口气吃下了它,粗大的橡胶警棍径直抵住他的宫颈管。他本想在众人眼前表演电击便器的阴道,却发现看客们反常地散去,他定睛往走廊一看,连忙丢下希尔连滚带爬地匆匆离开。怎么可能,他想,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大驾光临车站厕所这种地方——
“威廉,你也是来操我的么?”希尔挤出一丝谄媚的微笑,他做出任何表情都会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你看,母狗的烂逼已经被填满了,只有后面的骚洞能用,操母狗的嘴也可以……”
数越过他的阴阜和洞开的阴道流进便池的下水道中。希尔的头面与躯干像是奶冻上刷了层肮脏的蜂蜜,干涸的尿渍和精液结了淡黄的脆壳,而希尔的女穴在尿液淋洗后颤抖着翕动,一波波淫水从阴蒂下吐出。
“对不起……”血从希尔的头顶流下,此时他的肠道依旧蠕动着发出气音继续排泄,“母畜没有夹紧贱逼,对不起……”
“我此行是为了阿兰。”威廉说,“他见到你后受影响很大,我托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你。”
来人正是威廉 埃瓦斯普林,位高权重的家族继承人。他是希尔的侄子,在外有少年英雄雷厉风行的铁腕声名,外貌看上去却像个忧郁而文静的青年。他拥有鬈曲的柔软黑发以及金光灿灿的眼眸,后者提示他除了是位高贵的埃瓦斯普林,体内还流淌着皇室的血脉。他身着考究的修身条纹西装,系着暗金色的领带,锃亮的皮鞋纵使走过车站脏乱的瓷砖地面也一尘不染。这个车站以及车站内所有人都是对他的玷辱,尤其是作为淫荡堕落象征的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