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还有他糟糕的个人卫生——盛放汤水的饭盒,满地避孕套与废纸,肮脏的病号服与床褥,如此环境足以让任何工作人员厌烦,更别提希尔胸乳腿根的精斑淫液了。她核对了病人信息,便准备着手采集他的血样进行常规与凝血、免疫方面的检测,为之后的手术做准备。她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示意他加快进度:“搞了一早上,搞完了没有?让不让人工作了!”
男人咒骂一声,而外强中干的健康又无法承受骤然剧烈的体力消耗,造成他每隔几十秒便要吭哧吭哧地趴在希尔脊背上歇息,像块臃肿的赘肉鼻涕虫艰难地蠕动。好在他战略武器的威力未被孱弱的病躯拖累,每记深顶都能让希尔晃着屁股,哀哀地淫叫连连。漂亮充气娃娃与老丑使用者黏糊糊的缠绵令护士的耐心几乎消磨殆尽,她“梆”“梆”敲打托盘道:“你阳痿吗,抱着这婊子不放?再不完事就叫保安让你滚出去!”
男人最听不得的是女人怀疑他的性能力,他可以懒惰、残暴、龌龊、愚蠢,却无法容忍被污蔑生殖器:因此这个刚被侮辱的男人心中愤怒可想而知!但他不敢对护士发作,这些娘们手握针头和精巧的器械,得罪她们会让钝锯条似的住院生活更为惨淡,还会带来医保外不必要的账单;但是对身下的双性人泄愤却绝对可以。代言帝国体制的机构赋予男人操那个双性人的神圣合法权利,他生来就是解脱人世痛苦、用嘴和阴道为男人服务、承载污垢邪念的淫荡下贱的肉便器呀!在这婊子身上驰骋,让他空虚多年的征服欲久违地满足,现在他因这荡妇招来小小的口舌之灾,希尔更是要心甘情愿地反省错误,加倍、更加倍地补偿他!
男人恶狠狠地揪住希尔的奶头,这条满脑子性交的欠操母狗还讨好地媚叫,他扇了那喷汁的大屁股一巴掌后,希尔便识相地呜咽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了。他的宫口被男人急迫而蛮横地撞开,希尔当即喷射出一摊淫水,波动的膣肉紧紧咬住鸡巴,乳汁也从乳管中涌动汇集,却被男人的手指堵在乳孔。希尔难受得满脸泪水,他的奶尖又疼又硬,他想把那两团脂肪从胸前挖掉,子宫受操弄的酸麻快感又一滴滴随神经漂流向他的乳房。男人操到了他的宫底,他大腿反射性收紧阴肉一夹,那男人就射在他体内,甚至控制不住括约肌尿了出来。温热的精液与尿喷射在宫壁上,连同那根在下体抽送的阴茎,希尔的子宫被撑得膨大,阴蒂也爽的从阴唇间完全翘起,有节律地一股股分泌淫液。
但希尔的高潮还未结束。男人此时稍微放松捏闭乳孔的手指,汹涌的奶水便从奶头喷溅而出,大滴大滴射到床单/被褥与枕芯上,像架水管爆炸的喷泉;带骚味的透明液体混着淫液从希尔尿孔弧线形喷流,将埋在体内的阴茎整个浇透,希尔灰蓝色的瞳孔上翻,柔软的粉舌吐出嘴唇,直到高潮结束僵死的表情也没有恢复。男人和护士被他的剧烈高潮惊得不能动弹,等到希尔痉挛的阴道放开阴茎时两人才有所动作。男人喘息着从希尔的烂逼里拔出命根子,一大滩稀薄的秽物便泻出阴道,把整张床弄的脏臭不堪;护士气愤地不等男人穿好裤子就把他轰出去,接着才急匆匆地检查器械有没有被希尔方才的潮喷沾染,只留下希尔脊椎蛙似的趴着抽搐,尿孔张合着排出膀胱剩余的尿水。
希尔的头脑恢复思考能力时,护士的工作已经完成,他膝盖分开固定在手术床上,洁白的无影灯照耀他完全暴露、插有导尿管的阴户。他的全身被擦洗了一遍,散发着与他不匹配的纯净清香,他身侧是银光锃亮的器械与医生们无菌的双手,监测他生命体征的仪器单调地嘀嘀报时。这与他近期臭水沟般的生活判若云泥,希尔想爬下手术台,却发现他无法活动下肢,就连感觉也失却了——他侧过脸去,看到了一名机构的医生。
他被打了椎管内麻醉,正在进行第二阶段的手术,准确地说是人体改造:第一次手术他被去势并二次发育乳房,今天他将被用魔法刻上催动性欲的纹章,也就是通俗所称的“淫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处罚,希尔堕落为没有精液与性交便活不下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出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阴器塞进他狭长的页状阴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肉道完全显露。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检查阴道与宫颈的情况,肉嘟嘟的软肉花苞般堆在宫口,因频繁侵入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花被强行掰开花萼,沾满汁液的花蕊屈辱地陷在花瓣中央。倘若此时用阴道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肉环正微微颤抖。
一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将希尔身下的铺巾打的湿透,希尔饱胀的奶头也兴奋地挺立,失去阀门的乳汁肆无忌惮地沿着乳肉放射状流下。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奶水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性的创口,患者的出身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