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她清晰地知道情趣与折辱的分界线应该在哪里,所以被顾长夏一求就继续进行下去:“看来阿夏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又插进去了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我深深地进入又退出,再次进入;我按压着你敏感的花核,那个小小的凸起,摸到了吗?我夹弄它,按压它,将它来回拧动,我的手指也在你的雌穴里来回搅动。”
顾长夏喘息着将手覆在自己已经被徐青的描述激得完全勃起的阳具上,覆上去的那一瞬间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哈啊,啊,青青……”
“我的手就抓着你,从根部往上撸到顶;我会轻轻逗弄似的挤一挤你的龟头,用指甲在你的铃口边缘搔刮。我灵巧地完全包裹住它来回移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顾长夏顺着徐青的话往后躺倒在床上,他那本来准备换衣服没有系上而仅仅只是衣襟交叠的浴袍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散落开来,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被徐青暧昧且生动的描述逗得动情,徐青无数次舔吻他抚摸他的记忆在这时完整回溯,他半阖着眼睛,咬着唇角的一点点边缘,深深喘息:“呜……”
“啊啊,啊~哈啊,啊……”顾长夏紧紧夹着双腿,每一次手指的探索都让自己颤抖得难以动作,但很快又继续深入,“青青,我,呜~”
顾长夏给徐青香艳的描述挑逗得欲火焚身,他隐约记起徐青说假装他的手便是她的手,于是忍不住抬起手按照徐青的描述去推挤自己的乳房,掐玩自己的乳尖。他给自己的动作和徐青的声音弄得颤抖起来,有些羞耻又满是欲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细细的哀求似的哭音:“青青,呼……啊~青青……”
“突然,我的手离开了你向后探去,我摸到你那隐秘的肉缝,往里伸进两根手指。那里的水泽已经很充沛,花穴的入口饥渴地咬着我的手指。这么多天没有被碰触过的地方很敏感,我只是伸进去半个指节,它就涌出很多蜜液。”
“我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你的前面。它已经有点湿了,一些黏腻的液体。我张开手抓住那个变得精神的小东西,我会怎么做?你知道的,阿夏,你知道你最喜欢我怎么做。”
顾长夏顺着徐青的话去撸自己的勃起,完全按照徐青的指示去做每一步,明明是在自慰,意乱情迷间却仿佛是徐青在抚慰他。他还记得徐青想听他叫,因此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压抑自己的声音:“唔,哈啊,啊~青青,不行,太快了……”
“呼……青青……”顾长夏的手便移下去抚摸自己。这个画面异常色情,睫毛略带湿气的男人仅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衣襟大敞,身材美好的肉体暴露无遗。他脸带情欲地抚摸着自己,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顾长夏给那种渴望和羞耻作弄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咬着唇喘息,又实在受不了那种悬而未决的饥渴,终于自暴自弃似的说:“想要,更多……青青~哈啊~我还想要……”
“阿夏叫得真好听。”徐青虽然看不见那画面,但也从顾长夏的声音里得了趣,她的声音沉沉,慢条斯理地引导他,“我的手离开你的胸口,顺着肋骨滑下去。我真喜欢你的皮肤,我用带着老茧的手掌在你的肋骨你的腰窝来回抚摸,我低下头去亲吻它们,有时吮吸它们,有时用牙齿搔刮它们,在你身上留下一个个漂亮的草莓色的吻痕。”
“被开拓过那么多次的甬道温热湿滑,很适应手指的侵入,两根手指的插入毫无阻力,它想要更多,我却偏偏不给,只是在里面旋转搅弄。我深深地插进去,用手指指腹按压阴道壁,然后浅浅拔出,再深深插入——”
徐青知
“呜呜……青青,别,唔……”顾长夏给自己的手指玩得难耐,两根手指不能满足自己,却将欲望逐渐推高,他忍不住夹着腿渴求更多爱抚,“啊,青青……”
“我将你揽倒在床上,抚摸你的肋骨,你的腰肢;我亲吻你的胸膛,含住你的乳尖,轻轻的舔,用舌头拨弄,像舔舐我最爱的冰淇淋;时而用牙齿剐蹭,硬硬的洁白的牙齿,在你的皮肤上留下细小的齿痕……”
要顾长夏仰面躺着双腿大开玩弄自己的雌穴果然还是太过羞耻,侧过身蜷缩起来,双腿曲着夹住自己的右手,往那充满渴求的密地探去:“唔……啊,哈啊~啊……”
“我知道阿夏想要,但我就不给。阿夏想要什么,要说出来才好。”徐青含笑的声音响在顾长夏耳畔,语带诱哄,“阿夏说,你想要什么?”
的仍然是徐青。他一直喜欢她的声音,她那全世界最能带给他安全和幸福的声音,平时听起来是清冽的、飒飒的、如同风吹过松林;撒娇的时候会格外甜蜜可爱,像沾着糖霜的精致甜点;动情时则更加低哑、更加魅惑,更加强硬。
“我就趴在你的身上,小腹贴着你的小腹,感受你半硬的勃起。我伸出手去抓住你的乳房,把它们挤出乳肉,在你胸口留下红红的指印;我夹住你的乳头把玩,那两个被我舔咬得湿淋淋的红果,我用三根手指捏着它们,大拇指推挤着它们,我用指甲尖在你的乳晕处搔刮,你给我玩得颤抖起来,这时候你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