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倒这二十多个之后,最后几个混混被吾气势所骇,动都不敢动,便跪在地上,连呼甚么‘好汉饶命、爷爷饶命’这种话。”
邢道荣口沫横飞,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扬着手一边讲,一边挥舞:“行走江湖,要的就是个义气,见他们已经知错,我便不想再赶尽杀绝,正要转身离去!”
“可就在此时,那流氓却突然欺身上前,凌厉棍风直袭吾脑后,吾也不再收手……”
他讲的情节跌宕起伏,李乾三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屏住呼吸,为他的遭遇忧心。
直到听了邢道荣把那些小混混尽数解决,才长长舒了口气。
“好!”
吕布满腔热血无处发泄,砰地一拍厚重的松木桌,曾地就站起身来。
“这等无信无义之徒,就该如邢兄弟这般,让他们好看!”
“吕兄弟果然知音也。”邢道荣也重回座上,大笑着开始啃螃蟹,吃猪血。
李乾也在一旁笑,这两人相处如此和睦,看样子是不会有什么争勇斗狠的事了。
可没想到下一刻,吕布就约架了。
“邢兄弟,听了你的勇武之姿,兄弟我心中向往钦佩,不如就在此比拼几招?”
吕布手痒难耐,渴望打架,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
李乾吓了一跳,急忙道:“奉先,如今邢壮士正在吃饭,又如何能和你比试。”
被李乾这么一说,吕布这才从热血上脑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一个劲儿地挠头。
“老爷,我……”
“无妨,吾这就吃完!”邢道荣又连着啃了两口小二送来的螃蟹。
李乾心中无语,还没听过有上杆子要挨揍的。
只是他终究还是不能看着他被吕布爆锤,便又道:“这里是鲜佳楼的雅间,吃饭的地方,也不太合适比试手脚啊……”
“无妨。”
邢道荣把手里啃了一半的螃蟹一扔,随后用袖子抹抹嘴,站起身来:“去我家便是!”
吕布一喜,刚要答应下来,但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望向李乾。
“这……”
李乾为了不让邢道荣挨上这顿揍,可谓费尽了苦心。
“邢壮士,如今马上就要宵禁了,若是再去你家,恐怕就回不去了。若犯了夜,被军士抓回去,那就麻烦了……”
众人一愣,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但邢道荣也被李乾的婆婆妈妈搞得有些不耐,当即便拍着胸脯道:“吾觉得吕兄弟也是个豪爽的侠义之人,不若就约在三日后,去吾家中比试比试?”
一听这话,李乾觉得自己也实在没啥理由再能拖延了,便只得叹了口气,对吕布点点头。
“好,求之不得!”吕布当即大喜,为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而兴奋。
“三日后一战!”
几人出了酒楼,邢道荣长笑一声,向几人拱手告辞,随后便转身洒脱而去,融入了热闹的人流中。
吕布一对虎目中满是欣赏:“这位邢兄弟,武艺高强,行事爽快,果真风流人物也!”
李乾轻轻叹了口气,希望你三天后还能这么想吧……
三人也转过身,融入热闹的灯火人流,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是夜,景阳殿,秋水阁。
李乾揽着西施纤细的柳腰,与她共同坐在窗前,两人望着窗外的夜空,星星眨眼,明月高悬。
凉风拂动窗纱,轻轻摇动。
“陛下……”
西施感受着李乾手上的动作,面上羞红,依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娇柔的身子,却不想这个动作,让李乾把她抱的更紧了。
“唉~”
李乾望着如水星光,幽幽叹了口气:“爱妃,朕记得,你家是不是在越国苎萝村?”
西施一怔,提起家乡,她一时间也忘了身下的火热。
“是,陛下。”
她垂着臻首,轻声道:“妾身本是村中浣纱女,承蒙陛下喜爱,方能有今日。”
李乾轻轻摇头,低头望着她的娇美无暇的容颜:“天生丽质难自弃,爱妃生的如天上仙女,就算没有朕,也定然不凡。”
西施之前不是没被称赞过容貌,只是如今说这话的人身份不同,那感受自然就不同了。
她俏面上一红,连同撑在李乾胸膛上的双手都软了几分:“陛下真觉得如此吗?”
李乾点点头,依旧望着窗外星空:“此时此刻,朝廷的禁军大概已经快到吴国了吧?朕在担心禁军们的能不能吃饱穿暖啊!”
西施是越国人,也盼着朝廷禁军早日攻取吴国,解救越国,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
“陛下心忧社稷,牵挂战事,妾身不能及……”
西施粉面上越来越红,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大手顺着光滑的小腿,轻抚上自己的膝弯。
她怀疑地望了一眼皇帝陛下,见他还是一脸正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