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把东西放好。”牧冶伸手把那个球拿起来,这是一个中空的球,里面有个铃铛,轻轻一晃就发声,把球放进小盒子里面,牧冶悄悄看向兰君。
牧冶伸手过来,摩挲着兰君的手,“真的吗?这里的东西你不熟悉,不可能没事。”
这个姿势不太好,没有全部咽下去的药黏在喉咙上,说话都带着一股那奇怪的药味,牧冶不自觉轻咳了几声。
“是啊。”那不肯定的事情吗,他们都是忠皇党的,跟着皇室走的。
“我让他们给你弄点外敷的药吧,我看你好像只有药丸。”体内的终究会慢一点。
“那你算不算以下犯上?”牧冶用着巧劲把兰君压在马车上,漫不经心的询问着,“我可是当朝太子,你那里还是我朝的领土,所以你是我的臣,你这么说我,不是以下犯上吗?”
“我看看。”牧冶担忧的看着兰君,这是他的命啊,人别出事,虽然死不了,但万一出了什么事,影响了他自己,他好不容易能活了,不能再面临一次希望的破灭啊!
说着,兰君推了推牧冶,手撑在后面准备起来,牧冶也撑着兰君的身体准备起来给他让路,但马车内的东西,兰君毕竟是不熟悉,手直接搭在了牧冶平时打发时间的小球上,一滑,兰君整个人又躺了回去,牧冶也被带着栽了下去。
“啊!”
“没事。”良久,牧冶才慢悠悠出声说着,“你们继续往京城走。”
因为鼻子碰的太疼,他挣扎着起来,兰君也跟着起来,没想到手放放在一个没关的盒子上,被夹了一下,吃痛喊了出来。
听到命令,管家只能命人继续赶路,药仆跟在一旁盯着马车。
“就后背疼,手上没那么疼。”毕竟还得照顾牧冶的身体,盒子夹并没有那么疼,只是那时候有东西砸了一下,加重了一下盒子的夹力。兰君摇了摇头,任由着牧冶触碰着他的手。
漏风。
他栽兰君胸口上,撑着身子抬头看兰君的情况,没想到正好撞上兰君的唇角,擦着就过去了。
是真的意外。
本来两人就已经产生了点意外,又紧接着两个人又亲密相处,思绪不自觉就歪了起来,兰君很是不适应另一个同性跟他这么亲近,拽了拽手想收回来,但牧冶握的有些紧,又不敢太用力,把人家手给弄脱臼,就认命让他握着。
“还好。”兰君低声回着,一点都不好,这马车怎么弄的吧,第一次下面明明有垫着的,怎么第二次后面什么也没了,还有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磕上面了,疼死他了,起来还被盒子夹了,希望身上没什么问题吧。
“自然。”兰君肯定的说着,手上却诚实的拽着毯子,他真不
“公子!”马车外,两个人听到发痛的声音,急忙跑过来询问着里面的两个人,药仆甚至想直接掀开帷幕,把兰君带出来,管家自然是不可能让别人再去碰了,直接拖住药仆。
“嗯?”牧冶微眯着眸子,紧盯着兰君。
“还好吗?”牧冶低声询问着,后背被磕了一下,手又被夹了一下,没人比他惨了都。
“磕到哪里了?”牧冶急忙伸手是摸索,他打量过兰君,身上就没有看见其他药,基本都是药丸,肯定没有敷的药,要是严重,他就让陈太医去弄点敷的。
“好。”兰君也没拒绝,同意了牧冶的提议。
“对不起。”兰君侧着头道着歉,是他的错,如果他没弄错东西,就不会让他们两个都栽下去,还发生了一些巧合的事情。
说着,急忙拽着兰君的衣服,一副大有要把衣服撕开检查的样子,兰君很怕,他就这一身衣服,没有替换的啊,“你,你直接掀开就行,别撕。”
兰君受惊,又躺了回去,把自己磕了一下还,他也被迫再次跟着栽回去,但这次可能是因为他移动了一下位置,他栽兰君唇上了,不是上一次擦着过去,是面对面,鼻子碰在一起。
“你确定你身体好?”牧冶看着靠自己身边,跟他抢着毛毯子的兰君,不禁挑眉问着。
“应该没那么严重。”兰君也不太确定,后背隐隐泛着热,细密的疼痛传遍全身,但又觉得没那么疼。可能是疼傻了吧。
不过兰君身体弱慢慢表现出来,仅仅是后背那一道,忌口就多了起来,不能吃凉的,不能太热,不能受凉,不能吃辣。
听到兰君的回应,牧冶动手起来倒是利索了,掀开他的衣服,光洁的后背上一道显眼的粗红印,边缘甚至有些淤青的转变了。
牧冶的体温有些低,他体温又有些高,被这么碰,也算是镇痛了。
“我错了,下次不说你了,行不行?”他才不管是不是太子呢,反正都是他的药仆了,他到时候直接强行掳走,他们又进不去药王谷,还不是得乖乖听他的话,“我要出去。”
“太子?”兰君有点转不过弯,啥,压着他的这个是太子?太子这么弱的吗?这皇帝没选好啊,“那你也弱。”
无端的,兰君感觉后背发凉,这就是皇室带来的威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