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嬅翘着腿,看着贾楠给她包手指头,除垢,上色,再补上两遍就成了,鲜红的凤仙花汁像滚滚情欲。
欸,你这手艺真细致,不像我,每次染指甲都弄的乱糟糟的。
贾楠得了夸,卖起乖,我这是跟我奶奶学的,她们那个年代染指甲都得这么染。
罗嬅对着十个包好的爪子,心里想的全是接下来要如何取悦那位老板。
听说周先生最近豪掷巨款买了两条珍珠项链,怎么没见你戴啊?贾楠压着眉毛,把首饰盒翻了个遍。
他没给我。罗嬅很平静。
一条都没给贾楠尴尬地合上首饰盒,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你知道的,他有好东西都会先紧着那位。罗嬅也不避讳,在这里,没什么好装的。
她是个情妇,不怎么受宠。
贾楠不屑,何沅那个贱人最恶心,端着架子就是想吊男人胃口,假清高。
罗嬅没搭话,心里给她鼓掌,骂得好,就是这么回事。
贾楠恼火,何沅贪心,害她也没沾到什么光,本来还想借出去戴两天的。
她常来这里,每次来都得顺点东西走,有时是限量款包包,有时是珠宝首饰,漂亮衣服反正罗嬅也穿戴不完。
这两人一个贪图物质,一个闲来无事找人打发时间,勉强算朋友,不勉强就不算。
罗嬅瞧不起贾楠,也知道对方暗地里鄙视她的情妇身份,金银珠宝送出去,就当施舍的残渣剩饭,养一只解闷的畜生。
把人送走,她靠在床上眯着,外面天黑时,一侧床垫倾斜,男人身躯滚烫。
罗嬅笑容逐渐铺开,原本以为那边收了东西,会给他几天好脸色,谁知才两天不到。
路过上来看看你,想我了吗?周纣修长手指捏住丰满胸脯。
这违心话好笑,像是被人赶出来的?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对你望眼欲穿。忍着肉麻,一切向钱看。
周纣对她这模样很满意,乖,我在江都区又给你买了两套平层,是给你的犒赏。
什么犒赏?陪睡的嫖资吧。
罗嬅调整位置坐上男人的腿,裆下的庞然大物坚挺昂立,正对上她的花口。
她的手摸摸索索的握了上去,又硬又烫,一点也不像泄了火的样,可能何沅压根就没让他碰。
周纣就像即将决堤的坝口,受不住这种撩拨,撕开女人的领口,抱着一团白皙的软肉就是一顿操干。
罗嬅跟着抽插爽起来,声音忽高忽低,配合他从低潮到高潮,除了浪叫,表情到位,衣服也要一撕即破,胸罩和内裤能不穿就不穿,随时保持逼门大开。
做情妇也是要操守的,她找风月女调教过。
现在看来甚有成效,至少在何沅那里吃了闭门羹的周纣,多半是来她这求温暖,很少想起来去操别人。
周纣是有钱男人,也是有钱男人里少见长的好看,又年轻的。
对待女人口味挑剔,数年下来也就圈养了三只小家雀,罗嬅一个,另外两个是何沅和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