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趴跪在床上,取出了里面尽心尽力工作的按摩棒,一大股浊液喷溅而出。他满意地看着露出的窄小洞口和红肿花穴,褪下裤子,喷薄的欲望坚硬如铁,蓄势待发,随着他一个挺身狠狠地刺入了白意枝饱受摧残的花穴。有了丰沛爱液的润滑和先前的开拓,卫逦还是稍稍费了点劲才一插到底。
卫逦的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很快恢复镇定,邪笑地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直接调至最高速。
他的肉棒异于常人的粗壮,所以上女人时,为了增加舒适,往往要先用道具把女人的穴弄松,然后才好云雨一番。大多数女人很容易就会被他操得更松,松得过度他也就不想操了。而他对女人的要求也很高,宁缺毋滥,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没开过荤了。像白意枝这样长相身材小穴都是极品的年轻女孩,简直就是他的久旱逢甘霖。所以
白意枝还欲分辩,就被他翻过身按在床上,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随后他欺身而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单薄的背上,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被……被……”白意枝咬了咬牙,“被按摩棒……操死……”
如果说刚刚的跳蛋几乎快把她下面捣烂,那这根直捅她花心的按摩棒,则是要了她的命。那百无禁忌的高速,比之前的跳蛋不知快了多少倍,每一下都足以弄坏她,让她如堕地狱。可恨的是,已被跳蛋开拓过的敏感身子很快就随着痛苦产生了巨大的快感,那按摩棒上一粒粒细小的凸起前赴后继地抠刮着她的肉壁,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战栗,使白意枝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喷出一大股淫水。可即使这样,那根粗壮得过分的按摩棒也不会放过她,堵住穴口不让淫水出来不说,还依旧尽职尽责地在白意枝的小穴里兴风作浪。高潮过后本就敏感得不得了的身子哪受的起这般折腾,没多久就再次迎来了高潮。
“啊――”白意枝发出一声如小猫呜咽般的惨叫,眼角溢出了生理泪水,美丽又柔弱的小模样可怜至极。
白意枝还是沉默以对,也不磨蹭了,两手撑床,坐起身就要走。
卫逦不理她,继续冷眼旁观。
“噗哈哈哈――”卫逦忍不住喷笑出声,爱怜地揉了揉白意枝的头顶,无奈道,“操死可不是这样操的。”说着,握住了按摩棒柄往外抽,还“好心”地把速度降低了一档,就在抽到穴口白意枝以为他就此放过自己时,狠狠地捅了回去。
“我……我没有……”体内嗡嗡作响无法无天的按摩棒几乎让她溃不成军,她费尽千辛万苦才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理智和声音。她下意识地反驳了,可话出口才发现自己为自己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就是这么弱的小东西,刚刚居然还敢瞪他。
少女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黑色的及腰长发凌乱地铺了满床,洁白莹润的身体不着寸缕,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张,两腿间突兀地插着一根粗长的黑色棒子,画面鲜明又极富冲击力。
“嘶~……比想象中还紧,看来那玩意还是不够大,不能满足你这样的小骚货。不过真的好爽,比想象中还要爽。不愧是名器啊。”
白意枝微微曲起了腰,强行压抑住即将冲出口的叫声,恶狠狠地瞪了卫逦一眼。
卫逦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一掌把她推回去,高高抬起她一条腿,这次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粗长的黑色按摩棒,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
意枝怅然若失,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大腿根部,想要以此掩盖那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怎么个被弄死法?”卫逦故意追问。
卫逦见状松开手,让按摩棒以中速继续留在白意枝体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如濒死的鱼般挣扎的娇弱模样。
“现在,你说你骚不骚?”卫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根手指捏着一只硕大的黑色跳蛋,上面沾满了白浊的液体,还不停地往下滴答着水。
那一眼,由于沾染上了浓烈的情欲,似嗔非嗔,配上白意枝堪称倾国倾城的容貌,饶是卫逦也禁不住心下一动。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加快了。之后他握住按摩棒不断在白意枝体内进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白意枝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又高潮了一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现在,你总该承认自己骚了吧。”卫逦笑得妖孽。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一脸淫荡的样子。之前装什么清高,现在还不是被按摩棒弄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耳边传来卫逦毫不留情的嘲讽。
“放……放过我……要……要被弄死了……”白意枝很快就吃不消了,此时什么面子节操都不顾了,只求快点得到解脱。
“我的身体是有一部分原因,但你推波助澜的作为才是最主要的原因。”白意枝缓过劲来,定定地看着他,倔强道。
卫逦不免有些气恼,上前就要去抓她,嘴里说着,“明明就是小骚货还不承认。”
看到那只直径比起跳蛋来稍小,却要长得多的按摩棒,白意枝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它狠狠贯穿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