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行,我不放心。”
“谢谢!”
她不会是把自己当成渣男了吧?
一种斯人已去的寂寞便扑面而来。
他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养的金枝玉叶钗头凤。
苏松屹背后一阵发凉。
一旁的闵玉婵有些心疼。
“我tm谢谢你啊!”
飘零的桃花落在泥土上,零落成泥碾作尘。
对闵玉婵的称呼是你女朋友,但后面有个又字。
在校医的视角里,苏松屹变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肚子饿了就先去吃饭吧,不用管我的。”
苏松屹道了谢,在长椅上做了一会儿,静静等待着湿润的药膏变干。
闵玉婵俏皮地眨了眨眼,温柔中又带着一丝狡黠的大姐姐。
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校医的那个“又”字,是怎么回事。
“腿上不是有伤吗?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她对这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有印象,之前背着过女同学来这里包扎伤口。
去到医务室的时候,那个不苟言笑的年轻女校医看到了苏松屹和闵玉婵,轻轻挑了挑眼皮。
你抱着无地自容的倔强,离开我,远走他乡。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脸红。
“你女朋友又受伤了?”
但秉承着医生不能情绪化,对伤患要一视同仁的原则,她还是给苏松屹上好了药。
“班长给我带了红花油,我擦了一遍,应该没问题的。”
校医澹澹瞥了一眼,随手拿起一瓶酒精和棉签,用一副看渣男的眼神看向苏松屹。
半晌,还是转过脸看看着她,目光有些躲闪,含煳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谢谢”。
我怀着无法释怀的怨恨,记挂了你半生。
苏松屹本来想说自己没那么弱不禁风,不需要太讲究。
翻译为“你离开的事实”,苏松屹第一次听的时候还以为是“你离开的真相”。
你不是真的想离开我,你之所以离开,想必是有言不由衷的理由,只是你无法言说。
“先酒精消毒,防止感染化脓。”
小时候,牧君兰也会弹给他听。
果不其然,校医下手没轻没重,疼得苏松屹直哆嗦。
但是“你离开的事实”和“你离开的真相”却是两种味道。
苏松屹觉得很无辜,但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校医澹澹地道。
truth有事实和真相的意思,在英语里貌似没什么区别。
对长相帅气讨女孩喜欢的男生的怨念。
她不咸不澹地道。
这是第一次,有人点破他和闵玉婵的关系。
“只是有些挫伤,问题不是很大。”
闵玉婵也确实有些饿了。
闵玉婵歪着头,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左右看了看。
有没有被感动到?”
校医不说话,只是看向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果然,像这种长得好看的男生,就是不靠谱。
“不是我,是他。”
“行,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给你买。”
上午的比赛结束,广播室里又响起了那首《the truth that you leave》。
但闵玉婵很是坚决,苏松屹拗不过她。
校医蹲下身,拿起棉签,蘸了蘸医用酒精,目光锐利。
“你吃什么就给我带什么好了。”
胖丁撇了撇嘴,双手抱胸别过脸。
“嗯,你真是有够肉麻的。”
倘若苏松屹下一次又带了一个女孩子来这里,她对他的鄙视一
哼,玉婵真是够讨厌的,比苏松屹这条臭狗还要讨厌。
“下次来医务室的时候,可不要又带新的女孩子。”
闵玉婵说道,帮苏松屹卷起了裤腿。
“您轻一点吧,他有点怕疼。”
他只是跟在闵玉婵的身旁,踏过操场上的绿茵地。
胖丁没好气地说完,便小跑着朝着苏松屹走去。
闵玉婵挽着苏松屹的胳膊,朝着医务室走去。
于是,她对苏松屹的鄙视又多了一份。
难道她以前是被渣男伤害过吗?
因为闵玉婵确实是她的女朋友。
她这就出了们,匆匆朝着食堂走去。
“咦?刚刚是有蚊子在叫吗?”
磕磕绊绊受点伤,难免的,随它去吧。
你离开的真相是什么呢?苏松屹不知道。
上药的时候,她都有些不耐烦。
苏松屹轻声说道。
他总觉得这个校医似乎对自己有种很深的怨念。
至于前者,则在强调你离开了这件事的客观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