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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cao带,tiaodan和牵狗绳,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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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他舌尖往下,在我蜜道口几番逡巡,又探舌深入,突刺起来。

    我靠向椅背,轻轻分开了腿。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

    我穿好内裤,抚平裙子,解开系在桌腿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吃午饭去。”

    我被激得一颤,不由便按住了他的头。

    他也不理会,舌尖轻轻地在蜜豆上打着转,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那个小颗粒,就像是把它放进了水母中游泳,洋溢出暖融融的波纹来。

    我不由地吟哦出声,扬起了头。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又舔弄几下,然后满怀期待地看我。

    我不禁感慨于他的皮实:“身体坏了,喝茶养着。”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满满的欲望,甚至带了几分侵犯之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他的脸眼见地灰败起来。

    我阻止了他:“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脱?”

    喝了大半壶,仔仔细细地漱过口,他又回到我腿间。

    百忙之中甚至问了一句:“你怎么喜欢喝茶了?”

    他轻轻掀起我的裙子,又伸手去拉我的小内裤。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他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慢慢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上我的蜜豆。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爬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他踉踉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苏奕急迫的眼神一滞,只好又从我腿间退开,扭身拿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险些被呛到。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膝行几步,到我腿间跪好。衬衫的领口在他方才的挣扎中扯得有些凌乱,透出几分不羁来。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却又被我挡住,示意旁边的茶壶:“漱个口再来,你脏不脏。”

    我眯着眼,开始慢慢享受这番侍奉。

    我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怎么?想上我啊?”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他受到鼓励般,舔弄得更加起劲,一时在我蜜道里进出,一时又回到蜜豆处顶弄磨蹭,几番下来,便叫我渐至佳境,通电般的麻痒慢慢弥散开来,我不由挺动腰肢,攀上了高潮。

    我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叫我替你解欲?”

    “舔这里。”

    我抽回被他抱着舔的脚,在地板上不适地蹭了蹭。

    苏奕一愣,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探头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将它扯了下去。

    ……

    他不说话了。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我看了一眼空了大半的茶壶,又看看他身下的贞操带,心下有几分莫名。

    他和着我潮颤的频率,仍在舔弄,高挺的鼻梁埋进草丛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淫靡,我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潮喷出来,灌了他满嘴。

    他猛烈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挣扎般地,又顶弄几下,伏在地上只知喘气。

肯定要重一些。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他急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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