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不催促,他也再磨蹭不下去。
他急忙身子下沉,菊穴吞进了龟头。
刚刚升起一丝喜意的眼神瞬间黯淡。
苏奕羞耻极了,埋头将拳头塞在嘴里咬住,勉强停下了呻吟,趴伏在地,极力缩小着存在感。
苏奕瞬间语不成调,只能哀叫呻吟着,在地上蜷曲扭动,时不时哭一声“对不起”。
苏奕勉强爬起身,朝着一侧的落地镜爬去。
苏雪擦着眼泪跑出去,我忍不住踢在苏奕肩膀上:“真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呢。”起身关上门,“倒显得我像个欺凌弱小的恶霸。”
苏奕就着被假阳具侵入了一个头的姿势,别扭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拧身时不小心带得菊穴被蹭过,止不住地颤抖。
我把报表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再多说一句,你就回你的夜总会去。”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我忍不住笑出声:“哦?那现在我这是在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呢?”
冷汗慢慢泅湿了后背。
苏雪勉强争辩一句:“我哥那么喜欢你……”
然后把跳蛋推高了两档。
苏雪回过神来递上报表:“赵总……我哥当年是对你不太好……但是现在……”
他急忙回应:“只要能看见主人我就心满意足。”
我一边看着报表,一边慢悠悠地靠向椅背:“没叫你们去坐牢,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一眼也不敢望向镜子。
苏奕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脚:“主人……”
他扭动得激烈起来,直到下一个人进门仍停不下来。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腿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马王子落难的情态。
苏奕已经快要压不住腰臀的颤抖:“苏雪,出去吧……别看……求你。”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身体这么适合被男人操,岂不是可惜了?”
苏奕几乎爬不起来,只得半伏在地上脱了裤子。
苏奕勉强压稳了语调:“苏雪,别再说了。”他吞下一声呻吟,“我自愿的。”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
探手到身后,几番努力,气喘吁吁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鞭子打上去的声音莫名显得清越了许多。
他别扭地跪直身子,膝行几步,将假阳具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菊花,却半晌都坐不下去。
将假阳具在镜子前立好。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这么多年殚精竭虑的复仇做什么。
直到他浑身汗湿,几乎挣扎不动,我才将跳蛋关掉,走近了站在他耳边。
我用鞭子在空气里虚抽了一下。
我敲敲桌子提醒苏雪:“报表拿给我。”
他呻吟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苏雪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我大发慈悲般:“把肛塞和跳蛋取出来吧。”
他腰臀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欲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手抖得解不开衬衫扣子。
我抬了抬眼皮:“你有你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他惨呼着,赶忙又向下坐。
落的还是情欲之难。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好不好?主人对我做什么都行……只别……”
苏奕抬起头,眼睛通红:“不是,是我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脚下加了几分劲:“少整这些虚的。”
苏雪看着她哥:“赵总……”
我等得不耐烦,便隔着衬衫打上去。
一声嘶鸣,抖得筛糠一般。
苏雪焦急:“哥……”
不过即便是再慢的给假阳具涂润滑油,也总有涂完的时候。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又慢慢排出了跳蛋。
他刚一喜,我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眼前:“立在镜子前面,我们练一练……骑乘式。”
他本能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我冷笑着,将跳蛋推到最高档。
声音很响,但衬衫没被抽破。
我用鞭身戳戳他:“上衣也脱了。”
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