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不起头,颤抖了几下算是给我回应。
我拿半截鹿鞭敲了敲:“刚补这点儿就见效这么明显?你待会儿把那三罐都喝掉。”
这一身汗出下去,他的高烧怎么着也该退了。
我帮他锁上了贞操带,他趁机就在我手上蹭了两下,被我甩了一巴掌。
第二罐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尿意显然已经清晰起来,要继续喝汤和不能解手的认知加剧了这一点。跪姿压迫到小腹,他跪得越来越艰难,每一扭动都又是一头大汗。
我拿起淋浴头,把他从头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流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流浪狗。
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逼出一个尿颤,不一会儿就一身的冷汗,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都开始有些打滑。
苏奕挺动两下示意我看他硬生生的兄弟:“真的不痿。”
半仰起苍白的一张脸:“主人……脏得很,你……别看……”
我拔掉肛塞,他却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坚持要坐到马桶上去。
我拍拍他的头,摸到满手汗:“好啦,这就让你解手啦。”
每隔几步,他都得停下来喘息半天。
倒是没想到他到这时候了却突然这么要脸。
肚子晃起来几乎能听到水声。
人的廉耻心在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下最容易崩塌。
……倒是挺讲卫生。
我从善如流地转身出门,在门口处回头看一眼,见他终于忍到了极限,整个人大汗淋漓地,抖得如风中嫩柳一般,发出排泄声来。
我又敲两下他兄弟:“赶紧喝,我待会儿给你捆上,你把汤都留在身体里好好吸收营养,晚上再让木马操得你尿出来好不好?”
我震惊:“你这是虚不受补?”
我按一下他的肚子,他就呻吟一声。
……这个姿势看起来真是太适合被操进去了。
我把剩下的一把抽出,他下意识地用嘴够了一下没够着:“这么着急吃这东西啊?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我拔出肛塞,找了个注射器,吸了一管汤,涂了些药当润滑,然后把注射器插进苏奕的菊花。
然后说得深情:“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养。”
喝完一罐,他已经满身通红,燥意满满。
他极力撅高臀部,叫小腹离开大腿的压迫,肩膀撑住地面,勉强舔汤喝。
他一抖,就想开口求饶,被我敲了回去:“我觉得你上次被操尿的时候可爽了。” 冲他呲牙一笑,“不用谢。”
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只知道发抖,拖都拖不动了。
看着看着,就有鼻血流出来。
保姆的汤煲得很是真材实料,叫不出名的药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苏奕喝了半罐就已经被蒸得满头大汗。
然后看我往盆里倒第三罐。
每个毛孔看起来都冒着蒸汽。
甚至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苏奕,你看起来像是被操大肚子了。”
于是我突发奇想:“要不要拿这罐汤给你灌肠?据说肠道可以直接吸收营养。”
几乎是一步一蹭地,被我拖进了卫生间。
苏奕面无表情:“会不会是补过了?”
苏奕张了张嘴,啥都没说出来。
我只得看他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菊花,不叫汤渗出来,一边攀着马桶慢慢坐起来,挪了几下才坐上去。
再次把肛塞放回去,堵住那一整罐汤,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涨得恍惚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喝第三罐。
苏奕声音闷闷的:“谢谢主人。”
说干就干,一个被反绑了双手又尿意盎然的人反抗能力总不会太强。
我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四肢着地,然后牵起遛狗绳,带他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苏奕刚来的时候还很放不开,动不动就被刺伤自尊心,才几天功夫,憋了几次尿就已经极大地拉低了他的下限。
苏奕深深而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发狠将剩下的汤几口喝干净,跪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苏奕反抗不得,只好趴回去继续舔汤,舔得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怠工的。
我一边倒汤一边冲他笑:“那可太好了,你等等晚上一定爽飞了。”
我后知后觉地想,这么油腻的汤灌进去,他该不会拉肚子吧……
抽插的间歇找到机会一口咬住,胡乱嚼几下就咽进去一截。
15
我一边又吸了一管:“也省得你等会儿还得灌肠洗菊花。”
等了好久,卫生间里听不到动静,我探身去看,发现苏奕趴在马桶前,呈一副向着淋浴头努力靠近的姿态。
他打个饱嗝,看我把下一罐汤倒进他的盆里:“主人……我从昨晚晕倒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苏奕侧躺在地上,两手紧绞在一起,闷哼着任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