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最好有一个足够好的解释。”小天狼星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伸手拉起了卢平,用左手支撑着对方的身体,“走吧,月亮脸,我们该去找小不点了,真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我和你竟然还有可以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
“不,”小天狼星摇了摇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从我们获得的情报来看,伏地魔确实想要将他的手下救出阿兹卡班,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算正面撞上食死徒,也应该是已经把囚徒同伴救出来的食死徒,而不是似乎都把重心放在拦截凤凰社上的食死徒,除非——除非他们不仅知道我们要来,而且还有绝对的把握他们的同伴一定会被救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
“做任何你有必要做的措施!”rona吼道,“以防止你不知道,我和gin飘在这儿跟两个活靶子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好到能够让这条腿恢复如初的地步。”卢平咬着牙说,用魔杖指着自己的腿,魔杖尖端发出了柔和的白光,“但是成为一个不拖累你的战力,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梅林宽恕我——”hermes低声念叨了一句,他没有任何把握自己能够成功施展这个咒语,但他若不这么做,他们三个人能够存活的机会微乎其微,“魂魄出窍——”
“你是说,这场越狱是个陷阱?”
卢平皱紧了眉头,“斯内普?”他非常轻声地问道,就像他害怕叫这个名字的人会潜伏在附近偷听一般,“你确定吗,小天狼星?斯内普这么做,等于是把harriet的性命也一起拿来冒险,我不认为他会那么干。”
都忘了头上的伤是从半空中摔下来的时候被火龙的尾巴打中而留下来的。“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就不太擅长疗伤咒语,”他也苦笑了起来,“月亮脸,你呢?”
“我会尽量不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的,大脚板。”卢平笑了起来,愉快地说。
“我——恨——骑着——这种——玩意——在半空中——飞——”hermes咬牙切齿地喊着,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身下的这只夜骐,任由着对方在空中歪歪斜斜地飞着,因为他所有的气力都用来支撑rona和gin两人的体重,而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小天狼星注视着卢平一点点修复他的断腿,脑子里还在反复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从醒来就这么觉得了,但他说不出到底是哪里让他感觉不对,就像在迷雾中抓住一只蝴蝶一般,他只能漫无目的地在记忆里搜寻着可能的疑点。“奇怪,”他突然缓缓地开口了,仿佛想法直接流淌到了舌头上一般,“食死徒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奇怪——他们像是知道我们会来,早早就等在这儿伏击我们似的。你看那些摄魂怪,”他指向天空,“它们都盘旋在半空中,但那跟他们平时守卫监狱的行为不同,他们看上去像是在防止有人从天上入侵阿兹卡班一般。”
“让我们大干一场吧,月亮脸!”
与此同时,阿兹卡班监狱的另一边,一头银光闪闪的巨狼带领着一匹马,还有一只大白熊犬冲破了摄魂怪的包围。唐克斯紧紧地跟在她的守护神后面,随后是rona,hermes,断后的是gin。唯一没有施展出守护神咒的hermes使劲一挥魔杖,阿兹卡班的石墙上就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快进去!”hermes大喊道,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落在屋顶上的六名食死徒,那些摄魂怪自动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他们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追来——
“gin——保护我们!”rona尖叫道,追击着他们的食死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增加了两名。
“我——在——尝试——”hermes喊道,“但是下面有摄魂怪,夜骐不肯——”
gin先是向下施展了一个狂风咒,使得自己和rona在空中漂浮了起来,减少了hermes胳膊的压力。接着再施展了一个铁甲咒,阻挡了住了大部分从后方射来的魔咒,“hermes,快让我们降落!”他大喊道。
几分钟前,当六只夜骐冲进两头挪威脊背龙和六名食死徒形成的包围圈时,rona和hermes由于飞在最后,目睹了火龙攻击harriet与小天狼星的场景,因此rona及时调转了夜骐的方向,惊险从两头火龙的下方穿了过去,避开了它们的火球,却正好碰上被四名食死徒包围了的gin。当时他一只手操控着夜骐,另一只手抓着魔杖,向后毫无准头地发射着咒语,几乎只剩下了自保的能力。赶来支援的rona和hermes替他分担了一些火力,然而,就在几秒钟后,gin的夜骐就被魔法击中了,咒语在那头可怜的动物脊背上切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撒了gin一头一脸。夜骐哀鸣着,在半空中因为痛苦而翻滚着,将它的骑手甩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rona凭借自己作为格兰芬多球队守门员锻炼出的能力,一把抓住了被从夜骐上抛开的gin的长袍,但她也被gin的重量牵连着跌下了夜骐,幸好她和hermes是同时下意识地向对方伸出了手,紧紧抓住了彼此的胳膊。